风如烟坐在篝火旁一边烤火一边将脱下的外衫拧干水挂在枝条上晾着,整个过程都只有她一人展昭燃起篝火后便没再管她,张龙赵虎他们也只顾处理山鸡野兔似乎已经将她遗忘,风如烟就这样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待展昭拿着烤熟的食物过来给她时她还倚靠在身后的木桩上熟睡,展昭无奈摇头将鸡腿用手帕垫着放在她旁边微笑转身离开。
次日一早雨过天晴,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他们留宿的小庙,推开门是泥土的芳香,风如烟伸了个懒腰回身望着依然熟睡着的众人,众人被突然吹进的冷风弄的一哆嗦一下子都醒了过来,稍作修整复又继续赶路。
几日后,他们顺利抵达了开封。开封府门前展昭对风如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入府,风如烟淡淡一笑道:“我答应跟你走可我没答应入开封府,展大人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感谢你这一路的照拂。”话落风如烟向包拯公孙策等人微微颔首,随后策马而去。
经过这一路的相处,展昭觉得风如烟并非江湖传言那般很辣决绝,若非那日亲眼所见三人毙命于她手,他也很难相信这样一位光风霁月的公子会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只不过他不懂为何他眼中的风如烟和世人眼中的风如烟判若两人。
是夜,展昭在房中辗转难眠脑中尽是这些日子以来与风如烟相处的点滴,明明他是那样寡言少语清冷淡雅的人,展昭有些时候却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因为展昭觉得他一个人的时候是落寞孤寂的,他之所以会收沈冰月为徒可能也只是想要一个能够陪伴自己的人吧,展昭如此想着也逐渐萌生了睡意。
第二日清早开封府门前便有人来击鼓鸣冤还带了一具少女的尸首,那少女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模样,但心脏处却是空空如也,那女孩的心脏没了。接连几日都是如此,不断的有十六到二十岁的少女无故丧生心脏被人摘除,一时间弄的人心惶惶有女儿的人家都不敢放女儿出门,生怕自己的女儿有去无回。
包拯为官多年从未遇到过如此离奇棘手的案子,且展昭混迹江湖多年也未曾听闻有哪路杀手做杀人剖心的买卖。此案发生在天子脚下已然上达天听,皇帝限包拯一个月内破案,眼看着已经过去了十日案情毫无进展,少女的死亡人数却是有增无减。
一日夜间巡逻的官兵听见巷子里有打斗声,闻声赶去却是晚了,巷子里一位白衣男子手持长剑,剑身还在滴血,那男子的身边躺着一位被剖了心的少女,官兵将男子和女孩的尸首一并送入了开封府。
官兵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与了包拯,旁听的展昭艾虎等人神情复杂不发一语。
“不是我。”风如烟这话看似是在对包拯说但她的目光一直在展昭身上从未离开过。
“可是案发现场只有你。”展昭声音低沉。
“凶手不是人。”
“子不语怪力乱神。”
“真的不是人,我亲眼所见,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凶狠异常我不是对手。”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那刚刚官兵说的也是一面之词,你为何宁愿信他们也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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