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今夜宫内的守卫比往常多了一倍还不止,每一队禁卫军都在仔细的巡逻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生怕一不小心将白玉堂放了进来,寝宫中的皇帝也是将玉佩握在手里等着白玉堂来盗,只不过更夫已经打了亥时的更,宫外却依然不见白玉堂的人影,宫内也并无异常,此时的皇帝已然生了倦意但是他还是坚持着不肯睡,他就不信白玉堂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把玉佩盗走。
又过了一会儿皇帝实在有些撑不住了,眼看着就要到子时了,白玉堂不会是不来了吧,宫内巡逻的禁卫军也渐渐开始松懈了,不似起初那般警惕。
“咣!”更夫敲响了子时打更的声音,白玉堂没有来玉佩也还在皇帝的手里,皇帝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将玉佩放回桌上睡了过去,白玉堂找准时机潜入了皇帝寝宫再度盗走了玉佩,依旧是神不知鬼不觉。扮成更夫的展昭见到白玉堂顺利的自皇帝寝宫出来才按时的又敲了一声铜锣示意子时到。
熟睡的皇帝被铜锣声吵醒,连忙坐起叫了人进来。
皇帝:“现在几时了?”
值夜太监:“回皇上,子时。”
皇帝:“那刚才的铜锣声是怎么回事?”
值夜太监:“刚才的铜锣声是更夫在打更啊。”
皇帝:“不是,朕说的是之前那个。”
值夜太监:“许是…许是更夫打错了。”
皇帝瞧了一眼桌子,玉佩果然不见了,气的当场打碎了一套茶具,怒道:“一群废物!”值夜太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您别气坏了身子啊皇上~”
皇帝:“来人,召白玉堂进宫!”
“不用了皇上,草民在这呢。”
话落白玉堂跟展昭齐齐的出现在了皇帝寝宫门口,白玉堂手里还拿着皇帝的玉佩,展昭则是一身更夫的打扮,皇帝瞬间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他这是被展昭和白玉堂给摆了一道。
白玉堂:“不知皇上此前跟草民的约定可还作数?”
皇帝:“作数,怎么不做数,你盗宝一事朕可以不追究。”
白玉堂:“谢皇上,皇上圣明。”
皇帝:“先别急着谢朕,你们的欺君之罪是不是该算算了?”
白玉堂:“皇上此言差矣,草民没有欺君啊,草民盗宝的全过程一句话都没跟皇上说过,这怎么能算欺君呢。”
皇帝看了一眼展昭道:“要撒谎之前最起码也把衣服换了吧。”
展昭:“回皇上,臣就是一时兴起突然想为您打更,不成想这头一次便打错了时辰,皇上宽厚仁慈,想来是不会与臣计较这等小事的。”
皇帝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道:“这话都让你们二人说了,朕若要执意治罪于你们倒显得是朕气量狭小没有容人之量,罢了,朕恕你们无罪,玉佩给朕还回来,退下吧。”
白玉堂恭恭敬敬的双手将玉佩呈递给了皇帝,而后与展昭一同退了出去。这件事前前后后折腾了这么许久,终于在此刻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也算是有惊无险吧。
离开皇宫白玉堂本想拉着展昭去喝酒,无奈展昭说打更打一夜累了要回去补觉,要喝酒明日睡醒再说,白玉堂也只好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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