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云吖现在很苦恼,面前坐着三位熊一样的男子,一脸狰狞的模样看着自己,连带着旁边的食客匆匆散开。旁边的店小二早就捏着鼻子躲着远远的。
说句实话云吖从离开孟绍凡大营已经一个星期了,七天了她都没洗一个澡,驿站周围的苍蝇,都闻着味寻到她这边,像找到根据地。天气炎热汗味大,身上也黏腻着,唯一洗过一次脸的,还是下的一场小雨。
问她为什么不洗澡呢?第一掩人耳目,第二她怕蛇。每回到河水里想洗漱,总能看见草丛里索索兮兮花花绿绿的水蛇,而且还有不明生物四处扑腾,这让她产生心理阴影来,打死也不洗,不怪她胆子小,只怪古代环境太好,什么物种都有,看到清澈见底的河水只能望而却步。
云吖扒拉着几口面,看向面前的三人这副样子,有些不愉。
云吖怎么是不舒服了,还是面不这鸡不好吃了?干嘛啊,是你们三人痔疮犯了?
打劫人熊大:不是的,不是的!你看大侠,你面也吃了,你何时能放我们兄弟走,家中还有事情要做呢。
熊大说着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搓着手。云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况且他们还请她吃饭,可是她现在举目无亲,也没地方可去,身上虽有几两碎银子和一把菜刀,也什么了。闯荡江湖也不能这个样子,活像从墓里爬出来的,而且现在的局势不明,她也不敢乱走。
想了想看向对面三兄弟,嘴角裂开露出她标准的八颗牙齿职业假笑,三兄弟被她吓得抖擞起来。
打劫人熊二:大侠,你别这样笑中不,您,您这样笑,俺们害怕啊。
云吖呦,听您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熊二见她突然变了脸色,不免有些正襟危坐起来,三兄弟手紧紧握住,一起面对生死一线,对面的人实在惊悚,看不清面容的脸突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八颗骇人的獠牙,活像让把他们生吞活剥。
云吖别紧张喽,相逢比是缘分嘛,咱们都是朋友了,以后更是兄弟了是吧,干嘛啊,放轻松。
撑着假笑的云吖见他们不说话,从身后摸出明晃晃的菜刀放在桌子上。看着一连笑意的人和桌子上的菜刀让人汗毛立粟,感觉危险气息的其他人纷纷四处逃难,连马匹都不留一只。驿站也提前打烊,从外面能听见拴门的声音。
打劫人熊大:食人魔,是他真的是他,救命啊
云吖什么鬼,怎么人都跑了?
打劫人熊大:二弟,三弟你们快逃,大哥拖走他。
打劫人熊二:不,大哥我们要走一起走,不要!
打劫人熊大:废话少说,还当我是大哥吗,怎么不听话,大哥的话也不听了?
云吖“吸溜,吸溜”(吸面声)
三人用情至深谁也都不想丢下,三人狠狠相拥在一起时,气氛悲伤壮阔,见者流泪听者伤心,而旁边的云吖不合时宜得面条声,打破气氛,不然三人一愣。
云吖感人,真的太感人肺腑,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为了你可以牺牲自己的人。
不仅吸溜着面,还留下感动的泪水。不觉得有些诡异,擦了擦眼泪,突然想到什么,把碗放下,动静有些吓得三兄弟一激灵。
云吖哎,不是怎么了,我不是说了我不是食人魔,我不杀你们,你们请我吃饭,我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呢!
打劫人熊大:不敢不敢,您可折煞我们了
打劫人熊二: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一条生路吧!
云吖不是,你们让我说多少遍!
沧海月:话说,你们无聊不无聊,半烛香了,你们三个男人竟然打不过瘦如细条堪于行乞。
云吖你不无聊,还看了半烛香
听见有人说话还在说自己是像乞丐,虽然是真的,但也不能这样说自己女孩子,虽然现在别人还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别。当看向来人时,让云吖愣住了眼。
来人身穿红色云纹劲装,一头飘逸的长发,手提着一个酒葫芦随意掂量着。好看桃花眼不经意瞥了云吖一眼,让她的心跳加速。他的眼睛好看深邃,让人忍不住陷进去,还有浪荡不羁风流感,还有一点痞气。
提拔身材孔武有力,径直走过去,云吖闻到他身上有酒味,脑袋有些发蒙,这是一个由魅力的男人。
沧海月:这么,青天白日不营业吗,开门,开门
云吖连敲门都姿势都是那么好看。
云吖心声荡漾,但一想到自己这副模样,赶忙低下头,从袖子里掏出碎银子塞给三兄弟。
云吖我不难为你们,请你们帮我一个吗。
三兄弟见她有换了个模样,不觉得这个人态度转变简直千变万化。
打劫人熊大:好的,请说有什么忙您尽管吩咐,这钱请收回去。
看他要给自己,云吖挡住他们,小声的说到。
云吖这钱务必收着,麻烦你们帮我从镇里买一件女装,还有珠花,如果不够,他日必换给你没。
打劫人熊大:女装,珠花?
三兄弟一头雾水,但只好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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