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吖看着面前的府邸有些不真实,自己从最底层宫女竟然成了一个亲王的宫女,离开了皇宫进了亲王府,那么自己就与自由之身更近一步了。
云吖太好了
杨耘:好什么
云吖呃,王,,王爷婢女不,,不太好
杨耘:走远点挡本王的路了
云吖被雷击中得一样,这个人真的是太臭屁了,路这么宽非得要从她这边过吗。
她发现圣上调来十二个护卫还有奴仆都是亲自选的。看他们得样子到不像护卫的倒是来监视杨耘,而且更让人奇怪的是在宽大的袍子下他走路的样子很怪异,一步一步走的很沉重。身为王爷贴身宫女,没有专业培训但她知道要时刻保持距离。
杨耘:怎么,本王身上有味道吗
云吖没有,没有
云吖见他停下冷然的回答,她有些为难自己与他距离能站十个人,可她不知道如何啊?干脆点,云吖瞧着周围的人都在搬箱子,他悄悄的一步一步移到杨耘身边。
云吖王爷身上很香,但奴婢自知卑微不敢靠近您,恐扰了王爷。
杨耘:呵,本王的腰非常疼
杨耘站在一旁看着周围的景观非常满意,牌匾写着荣襄王府,金字烫边像是在宣告无上的荣耀 ,看着那四个字,不禁握紧拳头,拷在腿上的镣铐隐隐作痛,他每走一步都生怕会发出声响,找人怀疑,死咬着下唇流出鲜血,感觉不到疼痛,跟在身后的十二个护卫不言一发,他明白这些都是杨恭派来监视的,就连她。。。,杨耘慢慢抬起腿 ,想跨过眼前的门槛,可是铁链的长度不够,无非迈过去。停在门口王爷没有向前走过去的意思,奴仆们都是有两边的侧门还有后门出入,都很好奇这个王爷对这个门槛感兴趣。
云吖王爷还不快进去,我去
云吖看着王爷不进去就自己先走一步,不料没留意脚下,就被门槛就绊倒。
云吖我去,谁把这个门槛修那么高的,谁呀,我乃王爷的贴身婢女,万一王爷摔倒了怎么办啊。
云吖摸着自己的膝盖,看着这个门槛就生气,于是当众就把那门槛拆了。
杨耘:这就是为本王找来的贴身侍女吗,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一点规矩都没有。
云吖不,不是,王爷,小的只是想着王爷你是一定渴了想喝水所以就,是小的逾越了。
云吖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杨耘,却是杨耘的无情。
杨耘:谁是管家
王管家:老奴在,老奴姓王单名二,是王府管家,请王爷指示
杨耘:去,拉下去赐她十板子,教她什么是规矩,以后不要叫她出现本王眼里。
王管家:老奴遵旨
云吖握草,不是真的吧
云吖慌了,二十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前因为不懂规矩被秦嬷嬷赏了五板子,疼的她下不来床,让清清看自己屁股啥样说是像个大西瓜,黑青黑青的。云吖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杨耘,被两个护卫拉走,而他却闲庭信步跨过没有门槛的路。
云吖被赏板子时,整个王府都能听见她的惨叫声,屁股在板子下皮开肉绽,都是实打实的一点不留情,事后她被人抬近一个小屋里,就一张床,这个是云吖梦寐以求的单独小屋,虽然是单独的没人照顾自己的滋味不好受,脱裤子很难,新王府没有多少人很多都有自己的事情没有顾得她,如其是给自己屁股上药难上加难,有几次因为动作大,疼的她没昏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一片漆黑。云吖叹气这就是没有电灯的后果,可自己不是爱迪生啊没有聪明的大脑啊。这是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
云吖本想说话,但想到什么就捂着嘴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听着声音好像在摸索着什么,拿出火折子,往烛台点燃,看清来人是谁,云吖呆住了。
云吖王爷,是你?
杨耘:怎么,不是本王又是谁?
云吖不是,那个王爷你来奴婢屋内干什么,王爷尊贵之身,下榻来奴婢,恐污了王爷名声
云吖慌了,自己的屁股就披了薄薄的毯子,什么曲线都看的一清二楚。杨耘看到了什么,尴尬的咳嗽一声,她的房间很小,一张土炕,小木桌小板凳,还有一口大箱子,这就是她的所有陈设。一个人空间有余,在来一个人有些紧了。这就是贴身侍女的优待了。
云吖我的妈耶,王爷你想干什么啊,奴婢还裸着呢
云吖现在很烦躁,她是不喜欢有人擅自来自己房子,这很登徒子有什么区别,况且还是很帅的登徒子。
杨耘:我是来道谢的
说话词中没有带本王,而且诡异着带着平静和温和与白日里两副面孔。
云吖王爷说什么奴婢不懂
云吖趴在床上,模样很狼狈,而杨耘是侧着身子和自己说话,想倒杯水给自己喝发现没有水,两人谁也不说话,场面一度陷入尴尬,说实话如果平时有人来找自己说话,那可是打开云吖话匣子总说莫名其妙的话,这也是赵掌事时刻提着她,但她总把师傅的话抛在脑后。
可她现在可不行怎么说话,这个人也是你道啥谢啊,哦是门槛的事吗?我这被打的皮开肉绽你后头就来道谢,你拿什么补偿她精神损失费。
杨耘:你说人这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活着有什么意义吗?
杨耘突然怎么说,云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么突然问这么深奥的问题。
杨耘:进了一个鸟笼,又换了个鸟笼,忘不了我的皇兄惨遭毒手,忘不了那天变成红色
杨耘:杨恭卑鄙无耻残暴无仁这种人该死,可恶,
云吖头上冒着冷汗,天呐自己听到了什么在他嘴里,杨恭当今陛下的名字,被自己的弟弟说着坏话,而且三日之后还要陪着这个王爷去参加太后生辰,她感觉自己里死期不远了。
杨耘看向床上的的云吖,云吖低着头昏暗的房间意味不明,想看她什么表情。想看她什么表情只有脸色灰白知道命不久矣的惊吓表情。
云吖王爷如果没有什么事您就先回去吧!您看奴婢现在
大哥别能傻白甜她知道这是靠苦肉计想拉拢自己的意思,可当她没看见门后有一个黑影吗? 云吖没办法啊,她有话很想说,她还想给他讲个故事这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自己小命不保了。
杨耘:后日是你陪本王进宫吗,这是两瓶消肿药,本王可不想领个丑呆鹅进宫。
云吖是,奴婢听命
云吖那个气啊!丑呆鹅,一走一晃吗还不是你打的,看着桌子两瓶药,杨耘放下就离开,关上门看见有什么黑影闪过,温和的脸变得深沉,转头看向灯火昏暗的房间轻蔑的笑了笑转头若无其事的离开。
郑克:哦荣襄王罚了她而又找她诉苦
灯火通明的房间,郑克在案牍上批阅奏折,劳神的她捏了捏眉心,底下暗卫告诉他王府一天发生的事情,并一字不落说着杨耘说的话
郑克:囚了六年,气性还是那么小,找个侍女诉苦,王爷对陛下的恨意还真不小啊!可惜养在笼子里金丝雀,没见过大风大浪啊!
暗卫:那个侍女呢
郑克:侍女是杀还是留呢?毕竟听那么的秘密怎么办呢?
细长的手指轻扣桌面,一下没一下的,节奏咚咚~如同在趴在床上的云吖心跳加速卡在喉咙了,心脏要跳出来了。
云吖我要先梳理一下,陛下和杨耘应该是兄弟关系,但是又是仇人关系。我是圣上赐给他的侍女还是贴身的,我是他们之间的联系,但我是站那边,可我在那边我得死啊,如果我是内应监视他我还能活一段时间,可是知道秘密越多,我得时间就越少。
掰扯着手指,纠结的云吖已经不知道怎么好了,自古忠义两难全,何况是两个在她之上的人。
云吖天呐,我的命好苦啊,走哪都是死,只不过时间长短的问题,我想报警我不玩了太难了,果真穿越皇宫我连一集也活不下去啊。
郑克忽然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整理一下批阅好地奏折,皇帝不知又被那个妃子勾走了魂,大小事宜都是他一手操办连带奏折也是。
郑克:留着吧,或许还能用
暗卫悄然无声退下,郑克也该休息后日就是太后生辰有的好戏看了。而云吖呢,失眠了胆战心惊地想了一夜,每次一动屁股上地疼痛都在警告自己作死的后果。唉~太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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