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栀栀传信去了许久还未回来,赵嘉宁坐在桌前等得着急,刚要出去看看,迎面撞上代南枭,赵嘉宁愣了一下,栀栀正低着头站在代南枭身后,代南枭看着赵嘉宁不紧不慢道
:“夫人急着去哪儿?”
赵嘉宁知道事情败露了,整个人有点无措。代南枭回过头瞥了眼栀栀,将手里的信递到赵嘉宁面前,赵嘉宁缓缓接过,看着代南枭,代南枭则示意她拆开信,赵嘉宁撕开信后深吸一口气,看代南枭的反应就知道他已读过。代南枭盯着赵嘉宁,幽幽地说
:“看来夫人并不知情,想必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既然栀栀不肯开口,那我只好处置了她,夫人没意见吧?”
赵嘉宁看了眼惊慌的栀栀,对代南枭说
:“信是我写的。”
代南枭意味深长地看着赵嘉宁,突然笑了起来,上前一步拉起赵嘉宁的手
:“夫人是不是做噩梦了?”
赵嘉宁冷笑一声,看着代南枭的眼睛:“是,真是个可怕的噩梦。”
:“嘉宁,我知道你去过武场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是常规训练罢了。”
:“半年前我嫁到代城,代城才不到五万的兵力,短短几个月,竟增了那么多…不是我想的那样又是哪样呢?”
代南枭笑了笑:“增加兵力还不是为了保护代城保护你。”
:“你当我是傻子?你们父子狼子野心,谁知道是不是在密谋造反?!”
赵嘉宁话音刚落,代南枭便甩了赵嘉宁一耳光:“不许你忤逆父亲。”
赵嘉宁瞪着代南枭:“你们阳奉阴违,打着归降的旗号背地里算计着圣上,我竟然天真地以为你们是真心实意地要与长极交好。”
代南枭拉着赵嘉宁的手肘:“嘉宁,这都是为了我们和我们的孩子,难道你就不想让我们的孩子坐皇位?”
赵嘉宁用力推开代南枭,讥笑道:“荒唐至极,你最好死了这条心,我就是死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栀栀,好好照顾夫人。”
代南枭转过身走了出去,增加了两队侍卫守着溯音阁不许赵嘉宁踏出一步。
代南枭走后,栀栀跪在赵嘉宁面前:“夫人,都是奴婢没用,送信的时候没注意到周围有少城主的人。”
赵嘉宁背过身冷声道:“从今往后不许叫我夫人,我不再是少城主的夫人。你去外面找个靠谱的郎中,向他要一副落胎药,出去的时候就说去抓安胎药。”
栀栀抬起头看着赵嘉宁:“夫人…公主不可啊,落胎药也会伤及您的。”
:“你只管去。”
栀栀哭花了脸看着赵嘉宁,微微摇头恳求,赵嘉宁摸了摸腹部,她怎能允许肚子里的孩子和赵燦对立…就是死,也绝不能生下他。
傍晚栀栀抓了药回来,赵嘉宁叫她去熬药,她手里紧紧攥着药包一动不动,无奈之下,赵嘉宁从栀栀手里夺过药亲自去煎了,煎好后没等温度合适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站在一旁的栀栀扶着墙蹲在地上,她看到赵嘉宁喝药时决绝的眼神就知道她劝不了的,谁都劝不了。没多久腹部开始剧烈疼痛。代南枭知道消息后赶来时赵嘉宁疼得半条命都快没了,郎中出来时对代南枭摇了摇头,落胎药下去孩子已经保不住了。看着无比虚弱的赵嘉宁,代南枭缓缓走过去,他一再逼自己冷静
:“赵嘉宁,你疯了?!”
赵嘉宁瞪着代南枭,气息奄奄
:“我绝不会让你们这群狗贼遂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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