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诚。
云苇从昨夜开始一直被关在自己屋里,她只是站在窗前,目光呆滞,静静地看着屋外的人走来走去,手里的香袋握了一夜,手都伸展不开了,下人送进来的饭菜也未动过,云衷得知后在下午终于推开了房门。
云衷:闹够了吗
云衷看着云苇的背影,她的性子到底像谁……
云苇一言不发,只是回过头淡淡看了一眼云衷。
云衷:栗夫人的后事我都安排好了,她多年顽疾缠身,如今也算解脱了……
云衷说完这句话,云苇眼神渐渐聚焦,转过身,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云苇你说什么,顽疾缠身?你说她是病死?
云衷一脸不以为然道
云衷:我知道你受惊吓了,听话,先好好睡一觉。
云苇觉得荒唐至极,盯着云衷的脸良久
云苇呵,父亲,我还没傻呢,我亲眼看见栗夫人是被人毒死的,别说睡一觉了,睡十觉她被毒死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云衷看着云苇固执的双眼,扭过了头,顺了顺气
云衷:她怎么死的,你说了不算。
云苇看着云衷的模样,化愤怒为讥讽道
云苇父亲是要袒护杀人凶手了?
云衷瞪着云苇道
云衷:放肆,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云苇你可还记得你有个女儿还在长极当人质?她十年未见她母亲,如今她的母亲不明不白地死了,你好歹得给个交待吧?你知道你有多让你的儿女心寒吗?!
云苇忍着眼泪说完了这番话,云衷只是看着云苇,起身朝外走去
云衷:大姑娘情绪失控,好好看着。
云衷走后,云苇收回目光,拭去眼角的泪。
云衷刚踏出院子,迎面撞上前来看望云苇的杜夫人,云衷挡住了她的去路,只说不宜见人,杜雪觉得可笑至极,她是云苇的母亲,有什么不能见的,但无论杜雪说什么,云衷铁了心不让见,杜雪只好远远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后被云衷谴了回去。
小厮城主,长极来信,郡主正在赶来的路上……
云衷吩咐吓人道
云衷:记住,栗夫人是病死的,我不想在任何人嘴里听到任何别的闲言碎语。
长极。
国相府
洒扫的小厮看到晋杭正往书房方向走来,一路小跑上前道
小厮夫人,大人不在。
晋杭:可知去了哪儿?
小厮大人晌午向圣上请命护送瑶清郡主回诺诚,现下该出了长乐门了……
晋杭摆手让小厮下去,一个人坐在廊下,将手里提着的点心放在一旁,侧过脸无奈一笑,对侍女说
晋杭:看来,大人今日没有口福了。
诺城城门。
云茉缓缓从车上下来,看着面前诺城两个字心情复杂,这里面,我最爱的人已经没了…想到这些,云茉心头的痛楚一点点蔓延开来,紧闭的城门让她喘不过气,这堵墙内又有怎样的风雨等着她,若不是还有母亲,她是一步也不愿踏进这里的,她厌恶这里面的一切,那些数不清的噩梦,好不容易暂时忘却的回忆又要重温。云茉一步步向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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