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动?心动?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在落灰,一点一点,将原本那颗火热跳动的心冰封。
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我亦不知道,我的临界点什么时候到来?
我只知道,我很累,很累!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那里去?为什么而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叫——风落。
每个人生命里,都有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对于风落来说,那个人是她的妈妈。
风落无比的渴望,渴望得到赞扬,得到认可,得到肯定。尤其是那个她在意的人,的肯定。
(千般思,万般量。最后还是觉得,第二人称更好表达感情。)
我最近一天能睡两三个小时就不错了,我还小,不能这么熬夜的。
可是,我睡不着,也买不到安眠药,因为安眠药要有医生证明。
我感觉,我快要到临界点了。我最近,都易怒了。
我没有预兆的难过,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我都知道的。
会考,段位(散打),网课,体考,教练证。
一桩桩,一件件,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也不想,想那么多;我也不想,亏待自己。
可是,我每周至少要用两天时间,练散打,作业当然会晚交。
可她以为,我是玩了。还说我不学好,然后训了我好几天。
我记得,有天上网课,我冷,盖被子。
她就说我躺着上课,不尊重老师。此后,我上课,她都要看着。
可是,大多数人不都是躺着上网课的吗?甚至不上,偷着打游戏,追剧的人都是一大把。
我晚上十点才交作业,她说我自私,不知道为别人考虑。
我下去买东西,身边跟了个男同学,她就说我不学好了,就知道处对象,之后不用念书了。
跟她说话大声了点,她就说我不把她当妈,以后也不用叫她妈了,她就当没有我这个人。
她是真的当做没有我这个人,说出来都可笑。
我熬夜学习,她说我白天就知道玩。我不学了吧,她又跟我说,你看某某某,半夜学到十二点!你再看看你!
有人说,她是爱我的,只是语言过激了;也有人说,她这是把希望都寄托于一个人身上。
我说:是吗?我不知道,也不懂。
我过年回家,每次他们讨论到教育孩子,因为我成绩好,他们都说我不用管。
然后我妈就揭短,说我四年级一年没写作业,然后被人抓住了。那些大人就笑,我也只能赔笑。
我当初不写作业是因为根本就没有时间写。
后来,我用一周时间,补回来了。六本大册,一捆卷子。
我四年级集体表演,每天练舞到半夜,她不是不知道。
我练舞练到韧带拉伤,她也不是不知道,她觉得我还不够努力。
甚至没去检查的时候,她觉得我脚疼是装的。
从四年级开始,我没有参加过一次社团,给升旗手培训,陪她们练稿子。嗓子也变成这样了,还要自学爵士舞。然后一点一点交给同学,准备表演。那时候很忙,国标那面也有个特别大的表演,所以我好久都没写作业。
我幼儿园的时候,画画拿了第一次名,她夸都没夸一句。
我的奖牌奖杯堆了一箱子,她也没有夸过我。
我做了点什么错事,她就揪着不放。
我当初在沈阳打比赛。压力可大了,五场,国际的。
二十多个国家的人一起比,四天。
她没有打过一通电话,我打过去,她还挂了。
五场比赛,四场金牌,一场第二,她就说了句,挺好的。
我刚回来,刚下火车,她就骂我。
因为我忘带充电器回家了。走的太急,落下了。
她在大街上,骂了我一路,所有人都在看我们。
我手里还托着行李箱,拎着奖牌。她不觉得害臊,只觉得是我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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