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陵川房间外候着不少太医,但是安德却只让人一个一个进去看,看完出来才换人。
“怎么样?”安德看着太医帮她包扎完伤口,又把了会儿脉,担心的问道。
“伤口只是皮外伤。”太医收拾着药箱道:
“但这伤口上的毒……哎,恕本官无能为力啊!”太医摇摇头。
“毒?!”安德惊呼,这怎么还中毒了呢?
“是查不出是何毒?还是不能治……”安德也是后怕,要知道夏锦容一死,殃及的可是她们这些下人呐!!!
“是本官才浅!”太医无奈的退出房内。
一个接一个的进来又出去,结果都是不知道是何毒。但都表示夏锦容近期不会有事。
这个消息随太医一起回了宫。
“庸医!通通是庸医!”皇上气急的把手中的奏折砸向安桌去汇报的人身上。
他这是倒了什么霉。
“马上张贴告示,谁要能治好容儿的病,赏白银千两!”
此时的某处,一个昏暗的房间内,一个黑衣人怯怯的跪在一个黑袍男子身后。
如实禀明今天的事,可黑袍男子一听却激动的揪住他的脖子。
“谁让你们伤她?”房间很暗,看不清他的脸,但可以确定他现在很危险。
“属下原本想将明阳王射伤,在带回容王。谁想他却突然伸手挡住了箭。”黑衣人害怕的连忙解释。
“怎么说,箭是你射的?”黑袍男更努了。
“给你一天时间,把解药送过去!”黑袍男气急败坏的把他扔在地上。
黑衣人领命就要走,而后却突然传来一句话,令他不经颤了颤:
“她最是怕痛,你弄痛了她,送完要就别回来了。”
“是,属下知道了。”黑衣人已经做好赴死的打算,低声应了句。
虽不想死,但是一家老小还得仰仗黑袍男。
黑袍男指腹摸着腰间一个只有一半的玉佩。
第二天,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告示,各式各样的人围在明阳王府外。
幸好是在明阳王府,有夏陵川这个大危险在,他们才不敢造次。要是在容王府,还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
他们有的会一点鸡毛蒜皮的医术看到有赏就都纷纷赶来。
“唉~别推啊,让我在试试。这次一定可以。”一个穿着朴素的褴衫的中年男子正被安德推出房门。
“走走走,不会装什么啊!”安德气呼呼的对他摆了摆手说道。
“下一个,下一个。”安德是真有点不耐烦了。这都进出多少个了,都瞎折腾。
走出来一个鹅黄色衣袍的男子,莫约二十三四的模样,很文静的样子。
“我来吧。”他有一口少年的嗓音,很是清朗。
安德打量了一下他,比之前那些人的穿着谈吐感觉好太多了。难不成这次真的是神医?
“进来吧!”安德赶紧邀他进去,进去后,安德依旧把门关上。
那人坐在床边给夏锦容号脉后,边从药箱掏出一个白布卷道:“帮我把他上衣脱去。”
“脱!为什么要脱衣服?”安德连忙上前问道。
“我要施针。”那人礼貌的把白布卷打开,漏出一根根不一的银针。
“不脱衣服可以吗?”安德试问道。
“为何不能脱?”那人奇怪了,这施针不脱衣哪能扎得准。
“我家王爷怕疼,用不得针。”
这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啊!就像他主人喜欢夏锦容一样。
他看着床上的夏锦容出了神。
这么一张女气的脸,不说还真因为是女孩子。
“这房里是什么味道?”安德突然说道,明明的眼皮开始感觉到疲倦。
那人也感觉如此,发现事情不对,起身就要走。却抵不过眼睛的疲倦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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