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锦容一下子坐在了地下,往后一靠就是某个危险人物的膝盖。
“皇侄真是一点礼数都不知。”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热气吹在她的耳畔,一下就撩红了。
夏锦容也后知,这真的是那个皇叔,太不巧了,真的太不巧了!
夏锦容连忙起身,打算行礼,却不想,马车一下撒住了,加上酒精作用。
夏锦容一下没站稳,朝着夏陵川身上扑去。
额头撞在了他的胸膛上,这胸肌也太结实了吧,还不如直接让她撞墙上得了。
“皇侄是自己起来,还是本王帮你!”夏锦容还没抱怨完,头顶又是一句毫无感情的威胁。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金银财宝交出来!”
夏锦容听着外面一声有力的男声,这才郁闷,他们这是在哪?
不是在长安城里吗,怎么会有劫匪。
夏锦容正想着,夏陵川突然开口道:
“下去!”
什么!?
夏锦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神,就被无情的一股气震出了马车。
面对,正一个个凶神恶煞看着自己的大汉们,夏锦容只能尴尬的赔笑道:
“大哥,你们好啊……”心里那是一个冤啊。
领头的是一个像屠夫露着胳膊的彪形大汉。
他看了看驾车的赢时文又看了看正瘫坐在地上的夏锦容。
“你小子看着挺有钱啊!”领头的气势汹汹的走向夏锦容,同时道。心想今天赚了。
夏锦容就情势不对,立马站起来,从腰间逃出,一颗微型手雷扔出。
转身就跑,也不管有没有炸到马车上的人。
直到跑出几百米后,从气喘吁吁的靠在树上。
“还好,哥哥给的手雷有带在身上。”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郊外,那现在这个点,天都要黑了,安德怎么还没找到她。
“那东西哪来的。”又是那该死的无处可逃的威胁。
“鬼啊!”突然出声,吓得夏锦容一下子大叫出来。
“……”两人尴尬对视了一秒,两秒,三秒后。
“参,参见皇叔。”反应过来,连忙拱手行礼。
“那东西,哪来的。”
手雷,怎么没把他炸死啊啊啊!
夏锦容心里一阵咆哮,表面却唯唯诺诺的:
“什么东西啊?”
“没有?还是不知道?”依旧挂着那让人寻不透的微笑,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很是危险。
“不知道啊。”刚说完,夏锦容就被他拽着胳膊往上窜。
这轻功,了得!?怕不是窜天猴。
夏锦容吓得抱紧他的腰,挂在他的身上,及其丑陋。
“啊啊,发我下去!”你这个变态!
当然,后活还是留在心里比较安全。
夏陵川把她扔在一座屋顶上,站在两米处道:
“说吧,给你时间!”
“……别人给的。”夏锦容语气有些委屈,但还是免不了给他一个白眼。
“什么人?”
好人!
“一个游士!”
“何名?”
“不知道!”
……
两人一问一答后,夏锦容终于忍不住了。
管他什么皇叔不皇叔的,盘他!
“我想尿尿!”
两人又一次陷入尴尬的僵局,最后,夏陵川只能带她下来。
在外面等了会才发现不对,在去找她时,人已经不在。
夏陵川又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嘴里念叨着像在寻找什么答案:“夏锦容。”
另一边,夏锦容前脚刚进大门,安德就风风火火的跑到她面前唠唠叨叨的问个不停。
夏锦容敷衍搪塞似的,一路回应,最后走进房间,“啪”的一声,把安德挡在了外面。安德也只好撂下一句“就不应该管你”后气冲冲的离开。
夏锦容躺在床上,闻着满身的酒气,才唤了几个丫鬟备水。
叫她们出去后,夏锦容从退去衣物,一圈一圈的绕开裹在胸上的白布条。
泡在偌大的水池中,夏锦容有一下没一下的拔着手上小指的戒指。
戒指一摘下,腿也跟着变成鱼尾,一带上又回复原样。
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夏锦容也是累了,最后滑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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