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人从墙外翻进府里。”赢时文站在夏陵川的书房内道。
夜太黑他并没有看清来人的模样。这种小事一般不用向夏陵川禀告。
不过从前些日子王爷游完山回来便命他们若看见有人翻墙先不要动手,先禀报他在做定夺。
赢时文是想到夏陵川是命令才没敢太看见看清才回来的。
“随他去。”夏陵川一手搭在扶手上撑着头。一手拿着书阅览着。不冷不热毫不在意的模样。
“是。”赢时文领命转身退出房门,嘴里嘀咕了句:
“进了小王爷的房间应该没事吧?”
夏陵川好巧不巧的听清了这句,即使很小声。
夏陵川将书放下便消失在了书房里,赢时文才走出门便觉一阵狂风刮过身侧。
“哪来的风啊?”赢时文挠挠头没在意。
……
凉风将身子浸没在热气腾腾的温水中,墨色青丝些许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张妖异的网,些许沉浮在水里。
房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夏锦容已经将身上的黑垢洗净,只是贪恋这水温,一直懒泡在水里。
“哐!”门一下子被猛的打开。
“谁!?”夏锦容慌忙用手挡在胸口。
“……”
许久未听见如何回应,夏锦容伸手去摸索旁边架台上的衣服。
【没人啊,风吹的吧。】鹭环这时开口到。
“怎么可能,我锁门的。”夏锦容也不管身上的水珠,直接将衣服穿上。
【说不定是你忘了呢?】鹭环有点无奈的说道。
光着脚去将门关上,难道真的是忘了?
夏陵川坐在夏锦容的房顶上,惊讶的不自觉捂着嘴。
可能如果没人告诉他的话,他有个不知道现在都脸有多红。
甚至不知心里这股油然而生的怪感是窃喜。
夏陵川从来没想过他有生之年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彻夜未眠。
夏锦容更是纠结了一晚上她关没关门。
之后几天夏锦容也没出房门,即使是眼睛已经恢复,也依旧宅在房里。
偶而叫白盏去买一些书来看,看着看着突然觉得现代的总裁文虽然狗血,至少不像古代的这么无聊呀。
夏锦容这几天的宅女可不是白做的,她突然谋略出了她的发财小妙路。
终于不用靠容王府里安德苛控得卑微的小钱钱了。
夏锦容想着想着突然猥笑起来,鹭环不禁无奈的摇摇头。
要不是想到邱飞澜被她晾在那酒楼这么多天不去见,不然她真的不知何时才会出门。
一间普通的厢房内,一个身着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白色腰带上挂着一块只剩一半的玉佩,腿上一双黑色靴子。
直到厢房的门被推开,他眼里的冷漠才散去,高挺的鼻梁让他侧颜更有型。
走进来一个身着白袍手持诗画折扇的白面公子。
“哥哥~”夏锦容将门关上,乐呵呵的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有病还是有事啊?叫得这么殷勤。”邱飞澜可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突然叫得这么殷勤。
“怎么可以这样无情。”夏锦容鼓着腮帮子愁着眼睛看他。
邱飞澜叹了口气,伸手在她额间弹了下。
“说吧什么事?”溺宠的说着,毕竟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礼物,不宠着怎么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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