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微皱了皱眉。
“你起开,我不想碰你。”依依别过头,轻生开口。
陈衡哲没说什么,把脑袋抵进依依脖颈处,猛的嗅了嗅。
“依依,我好想你。”
依依听到这句话冷笑了笑。轻轻的把陈衡哲脑袋移到一旁,坐起身。
“我救你只是因为陈娘捡回我一条命,我当回报她的。”依依边说完,边走向门口。
“那为什么给我查伤的许是你不是别人?”
“他们是鲛人又不懂得如何运用医术。”
“你给他们看病的时候也这样?”陈衡哲气愤的点了点头。
“好,那你别救我了,反当外面的人许是知道我已经死了,你欠那个女人的情就当还完,无需在管我。”说完陈衡哲边打开门,任由河水涌在身上,离开。
本身原先的伤因为鲛人族的神药也快好的差不多了,但奈何陈衡哲为了引依依出来,又把腿上喇了一道新伤。
顿时河水涌入伤口,刺痛传来,前期陈衡哲还能勉强维持游动,但很快便因为失血过多撑不下去,朝着河底沉去,失去意识。
直到陈衡哲再次在原先的房间醒来。
“你没必要这样救我,我在这死也是死得其所。”
依依应了声,给陈衡哲擦了擦虚汗。
陈衡哲夺过。
“好,就依你的,把我治好,你从此以后与我两不想干,我也不必在对你怀有亏欠,你出去吧,我自己能来。”
依依应了声,出去。
陈衡哲安静的坐在床上发着呆。
不管怎么样,他安全的存在就好,其他怎么样都行,而且现在自己不管能不能活着回去,是否能活着回去,自己都不能无缘无故的把他们遣散回去,只留依依一个人。
怪,怪他太多情。
此后几天,陈衡哲和依依每天相见,两人皆面不改色换药与送饭。
直到。
依依轻手轻脚的开门,小心翼翼的走到陈衡哲床边,他给她下了安眠的,应该不会那么快醒过来。
依依略有些失神的看着床上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自己何尝不想上岸看看,可自从那次上岸,看见你与一男子亲热。
呼,你的身边已经不在需要我了,我还告诉你我存在干嘛。
你知道我这七年,还有知道你有那么多妻妾的时后的一年多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想去见你的,但我不知道以什么身份。
依依发呆了许久,呆愣愣的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陈衡哲,小心翼翼的靠近贴近唇瓣。
本想亲一下就离开,但陈衡哲的唇瓣很软,似是有一股魔力牵引着他。
使他鬼使神差的把手探进陈衡哲的衣服。
陈衡哲刚醒来便看见依依在这样,厌恶的别过头,坐起身。
“你他娘不是不爱了吗?亲什么。”陈衡哲边说着边擦了擦唇瓣。
依依看着陈衡哲满是厌恶的表情,低下头,微叹了口气。
“我在这待的这八年,每一次见你来这,许是早就忘了我了吧。”
“我不想和你扯那么多,我伤也快好了,到那时,你也不必要看我脸色了。”说完歪头对上依依湿润的眼眶。一时语塞。
“你现在又在干什么?我说我怕你怪我,所以我一次也没来你会信吗?我说我听从你‘遗言’爱别人你会信吗,或者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我只是被迫让我自己把你压在我心里最深处不打扰你会信吗?我说你死后第二天被我父亲送到去日本的船,我跳海了,你会信吗?我说我去东洋留学,后又偷偷迁回,把杀害你的罪魁祸首碎尸万段让人扔在这流思河里你又会信吗?”
“我只是暂时把你压在心底,接受了别人,你能明白吗?算了。”
(陈衡哲是女主,全程女扮男。国民党,苏曼殊是男主,前期男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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