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君安下山的途中并不轻松,但是他心里坚定着要让他的爱人归巢。
彧君安并没有抱着她,而是拦腰把风铃背着,他力气很大,风铃根本没法抵抗,风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知道自己心里很堵,来到这个复町大陆的日子都是这般没有脾气了。
最终来到了一个冰室,凉茯樱盘腿坐在一根冰丝上,她是那么的轻盈。她一席银白色蝉翼一般的风衣,鹅黄的头发垂髫,像个精灵一样。这就是放彧君安母亲的冰室吗?
“瑾哥哥”凉茯樱见到彧君安非常开心。
凉茯樱背后还有一大朵血红的玫瑰花血阵,是玲珑血阵?她早就接到了彧君安的明令,血祭风铃,原来瑾哥哥养这个女子是来血祭的。凉茯樱嘴角露出笑意。
风铃睥睨着,怒目而视。这些北鼎的妖怪!难怪世人惧怕恶寒北鼎的咒术禁术并称为妖术,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就算是小说也没让她死的这么早,风铃不信邪了。
风铃被彧君安丢进法阵中心,她本就血污刚刚凝固,她看向彧君安,像个婴儿一般无辜,但是彧君安非常的冷静,他走到风铃背后,一手顶着风铃刚愈合的创口,一手把风铃按到了法阵中心血泊中,这个一个大大的莲台,血泊的温度很烫,她想挣扎,但是又想通了,这是她欠他的,甚至她都没有守好风铃这副皮囊……可是这是她元可樱的错吗,大不了欠他的还给他,她好像无间地狱还是修罗鬼狱的妖兵来带她走,她突然不怕死了。
“风铃丫头”出灵想开口制止,却被独孤羽吝拦住了。凉茯樱发现了他们,给血阵加了一层冰罩子。
这风铃的血本就是彧君安的血咒换来的,因为要用彧君安的血开启法阵,所以他让凉茯樱控制这风铃,毕竟风铃来这里这么久,身体的血液早就是自己的了,所以这血阵开启的很慢,风铃不能动弹,她被凉茯樱踩着背按着头,这是何等狼狈。
风铃通过冰层看着天五,也就是羽吝已经算是彧君安的随从了,她想,这独孤羽吝的确是女主和男主的引线,风铃本是放他和他师兄逃入龙台,没想到他竟然跟随了彧君安。从刘审到风铃到现在磊落的彧君安,如此易主,终于找到他想侍奉的人了。
血阵里酥麻如同点击的感觉过后,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所以风铃睁开眼睛发现还是这里,她身边是她最担心的人,可是现在他已经不爱她,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爱过她。
重复了好几次,风铃有些疲倦了,听到了彧君安歇斯底里的呐喊,风铃只觉得可笑。
“怎么可能?老天为什么这么对我?”
风铃觉得有趣,天公不作美,不随他愿,她突然想装作成功的样子逗他玩,他虚弱极了,眼睛却一刻不离开风铃。
“瑾哥哥……”风铃学着刚才凉茯樱的语调,想来这凉茯樱在这冰室起码也有半辈子了,那么以前风铃也应该是真样叫彧君安的,但是元可樱一说完忍不住笑意便讽刺的大笑。
“铃儿?你不是铃儿,你凭什么用她的身子出现在这里,你凭什么!”彧君安有一瞬间觉得成功了,但是睿智的他马上反应过来,欣喜与欺骗同时袭来,他推开凉茯樱,扼住了风铃的脖颈。
元可樱被他晃的噎了一口鲜血,她满脸通红,腥味传遍了她每一个细胞,对于这个爱惨了风铃的男人,元可樱甚至都没有抵抗的权利,她是他救回来的,鸠占鹊巢占了人家的身子这是事实。
元可樱说不出是愧疚还是难受?她曾经想帮风铃好好的爱他,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元可樱,他爱的是那个对他弃如敝履的风铃,这个人是不是那个她第一眼就挪不开视线的男人啊。
“君安……”到底风铃还是爱他的。
“不允许你这样叫我,你这个妖孽。是不是你死掉了,铃儿就会回来了!”他认定了风铃是妖物,那个害死风铃的怪物,他一双大手又把元可樱头往血阵里按。风铃咳嗽着,那难闻的腥味,从她鼻腔里传进脑中。
“我也想回家,你以为我想当她吗,我就不应该告诉你真相对吗”风铃觉得她错了,错在会去爱他,可是她又能怎样?
“你闭嘴”他掐着元可樱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
“君安,我知道恨我,你起码让我把话说完”
“我从来没有这么卑微的求过谁,我心里有你啊,你在我心里满满的位置,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你自己不清楚吗”
“你根本就不是风铃,”
他掐着元可樱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仿佛此刻的他就是战场浴血奋战毫无感情的那个战无不胜的将军。
你根本不是风铃……
元可樱呛了好多血,她眼睛里都是莫名的血液,没有想到温文尔雅又当机立断,风铃心里的男神彧君安居然有这样的一面,风铃庆幸自己看清了,但是自己好难受,就像要被呛死了一样,这样大概就如他所愿了吧,风铃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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