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做的?脂贝骁的苍狼盾那么强,这怎么可能?无烬山庄不得大乱!”风铃连续几个发问,她真的不敢相信 ,那个功力深厚的脂贝骁终究还是死了,这股力量真的不能小觑。
“是北鼎妖阶的复仇”地十三很担忧的说,他抓紧了佩剑恶狠狠的说。
“妖阶?手下败将?”晴空云淡风轻的衔着茶杯,几年前妖阶被风铃这个黄毛丫头踩碎自尊覆灭了。
“是陇夏妖男带领的新妖阶,他们比原来的妖阶更凶残,这次不仅夺到了双狮镰刀,残杀了脂贝骁,更是连全尸都没留,切成了肉片,逼着无烬山庄的人食下,那山庄就屏鲁毅有骨气壮士断腕,结果却成了第一个杀鸡敬猴的人”地十三详细的说。一个瞎眼的人不失骨气,风铃真的很敬佩他,同时对妖阶也产生了愤恨。
“屏鲁毅死了?悲灵木佑呢”晴空觉得蹊跷。
“妖阶是算准了木佑云游的时间才下手的”好一个调虎离山计,风铃只觉得妖阶无耻,但是想一想生死符好像这般,谁让她不是主角,是恶毒女配呢,只不过小巫见大巫罢了,但是元可樱可是入党的好青年,三观正的离谱,她不愿做风铃,只想做自己,面具戴久了有些恍惚,但是她的确是一个善恶分明的人。
“还是小瞧了这妖阶”晴空笑笑,这妖男有点本事。
“那十陆怎么样了”风铃还是担心那个小鬼头。
“他被木佑收为徒弟带走了,木佑最近应该会赶回无烬山庄”
“这无烬山庄老头非要与生死符主动结怨,现在倒好,如今能抨击妖阶的也只有咱们生死符和龙台的葬狱了”晴空不由的想到这光明磊落之称的无烬山庄,在这个叫木裳或是屏绯云手里会不会变节,他们得罪了生死符,妖阶也视他们为盘中餐,如今的南斐岌岌可危,也只能投奔葬狱了。
“现在无烬山庄与主人没什么关系了,只是这妖阶手段狠辣只怕以后还要刀剑相向。如果北鼎裕亲王知道了天字宫主如今武功全失,当真就无所顾忌了,毕竟这脂贝骁的武功明显已经高于当年的天字宫主啊”地十三殷切的说到,晴空负责他去无烬山庄断后,谁知道竟看到了人间炼狱。
无烬山庄的侠士就跟过街老鼠一般,所有人俯首帖耳,哪里像几年前的对生死符的防备,果然那个屏老头一走,万物都乱了。当年生死符主顾楠,也是就顾湛的父亲要求留着这个功成身退的老家伙,谁知道他活了这么久,名义上中立,背地竟一直与生死符为敌,真是不知好歹。
“都是智杀的,干什么大惊小怪,天字宫主可在呢,论武功,妖阶算个什么,刺客,都见不得光的!”是啊,他们杀手都是见不得光的,也不知是感叹世事还是感叹自己。杀人无数,早不知自己手里是正义还是黑暗,人们把生死符归为黑暗,自是从众便是黑暗,什么时候一把盛世的火炬可以把世间的肮脏燃烧殆尽呢?
龙台葬狱,关押着十恶不赦的恶鬼穹苍。这穹苍是这个大陆开天辟地就存在的,他已经与葬狱同身了,他没有自由,只能网罗臭味相投的恶人,成立了葬狱,也就是说穹苍是这个大陆祖宗辈的,也是男主的祖宗辈,主角团在打倒伽罗神一战,拜访了穹苍,得到了最后一颗神令之心。
“哎,那个屏云屠怎么样了”风铃突然想起屏云屠。
“死不了,就是还在恢复吧,差不多好了,要不你去把他赶回去?”
“让他自己考虑吧”
只见屏云屠手持屏踏月的渡尘剑在树下挥舞,他受了屏踏月一剑,竖批了整张脸,显得十分可怖,心情还未走出困顿:踏月何时变成了恶魔?无烬山庄的人为何要欺瞒他,这哪是为他好,宁愿当一届村夫也不愿如此变故,如今他容貌尽毁,怎么可能安心回去当大少爷,自是无颜回到无烬山庄,更何况山庄易主,根本没人认他。
他无法回到无烬山庄了,最重要的是跟皇家的那个联姻,想想自己的地位和处境,即使是圣旨也要做死人一个,不能糟蹋人家姑娘了,屏云屠爱好风雅,而现在他只愿意流连枫雪楼。
现在的他一蹶不振,不再热衷功名。
风铃见到他与他交谈,只觉得无能为力帮助这个心已经死的人,算是救活了也失去了生希望,当初求生欲望那么足,现在就有多颓废。
屏云屠则在雪霏的安排下在枫雪楼做了一个蒙面琴师,而世间再无屏云屠。
雪霏觉得每个人都是棋子,养活了一个屏云屠,到时候自有用处。
雪霏这几日收钱收到手软,她感觉这一步棋走的是真妙啊,如今枫雪楼名利双收,只是少主那张臭脸可能更加无情。
第二天夜晚,大家纷纷要求浮华仙子助兴。
雨霄也来了,但是他特意换了一身浅色的衣衫,因为雨霄就是雪霏说的那个托。
风铃看见了那个宿敌,不由头痛,但是雨霄也对她没啥兴趣,他特意来其实为了查清上回帮风铃的那个醉汉,结果被雪霏请去当什么公子。
雪霏对那个醉汉也没有消息,只知道那人派人一掷千金,居然也为了有与“浮华仙子”共度良宵的机会。
风铃觉得好笑,就她这种货色,不说是奇丑无比也就是普普通通,这张脸到了十八岁还没有长开,若说她扮个男儿身还是清朗帅气的小少年,这女装即使画浅再厉害,她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稍微能看罢了,这些人看中了她的才华?
这些人只是因为她的舞蹈与郡主不分上下,娶不到郡主,找一个替身也不错,纷纷好奇而来。
风铃坐在主桌,四处张望,她还是戴着面纱,她怕这些人看到了自己的脸,就不再加价,反而把钱收回去了……
枫雪楼的水榭歌台浮光跃金,看着美人们在月光下跳舞,雨霄趁乱在蜂巢一样的单格雅间中去找寻那个“醉汉”的身影。听闻这个人这两天没有露面,都是让他的下人来做事,他的下人从不会说话,都是蒙面,形如傀儡,非常的诡异。
雨霄找了两层,这应该就是五层最后的房间了。
雨霄提高了警惕,一个飞速开门,但还是不曾想这人兵贵神速已经单手挟持了他。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他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箍住了命门把雨霄提了起来,但是雨霄却动弹不得,面前的男人如同鬼神一般,邪魅又高傲,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敌意,雨霄觉得恍惚间看见了他额间黑莲一般的神纹。这次他穿着得体,便没有露出他胸膛左侧如生的双鹤逐日。这个人神秘莫测,他邪魅一笑,这个房间好像光芒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雨霄一时间都忘记了挣扎,“难道是神力?”
雨霄懊恼着,是他轻敌了,也是顾湛轻敌了。
“本尊,可不喜欢偷偷摸摸的拜访者”他轻起薄唇,尊贵开口,他的眼睛十分魅惑,长长的睫毛随着眨眼一闪一闪,这人长的可真俊俏。
男人表情还是有些异样,仿佛雨霄弄脏了他的手。
他单单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了雨霄,雨霄都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动手,这是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雨霄不敢相信,自问这世间还没人能这么轻易制服他,可这就发生在眼前。
这身手……世间怎么有人能超越?
“敢问大侠尊姓大名”雨霄吃瘪,男人的手箍的雨霄难以呼吸。他努力的想扒开男人的手,但是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让他无法动弹,看来这敌人不仅深不可测还另有玄机。
随着雨霄努力努力上扬的手,一条毒蛇盘旋而上,这蛇竟然半分不怕这个男人的气场,是了,这个人是北鼎人,尤其可能是伽罗族或是陇夏族人!怕蛇怕毒,难怪顾湛派自己去,雨霄恍然大悟,现在竟然还要感激顾湛这个臭小子?
男人赶忙一把松开将雨霄甩像一边,另一手从怀中拿出的折扇,一瞬间就削断了蛇的七寸,刷的一声折扇大开,露出金色的神符,毒蛇顿时段成两截。紧接着他又摸出一块手中若有若无的令牌,回溯了一瞬间就看不到了,雨霄憋的头昏脑胀,但是坚信他看到了令牌,这令牌?难道是传说中神令之心并存的完整金神令么?
雨霄否决了,可能只是相似吧。如果是的话,眼前的人就是新晋伽罗神柯烨神尊本人了吗?!那厮怎么会来都刃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你主子我都没有告诉他,就凭你吗”他的奴仆跪下为他擦手,雨霄竟然没发现这个屋子里还有其他人!这个神秘男子是会吸收光吗?还是他手中那个几乎无法看见的神令所致呢?
“难道……”,男人的另一个奴仆向雨霄吹了一口迷烟,雨霄假装晕倒了,他是玩毒的自古医毒不分家,怎么可能迷晕。
倒是雨霄想突然来个反击,但是还没使出毒,就又被这个男人用蛮力点住了穴道。
这是吃定他了,这人是有备而来,北鼎神力真让人难以捉摸……这北鼎伽罗雪山从来与世无争,怎么会这样。
“碧奴,看好他”这个男人整理着着装,雨霄敏锐的听着,这个人太恐怖了,看起来是来自北鼎的人,但是北鼎离这里天高路远,为什么要来这里?
这个碧奴是他的婢女,她蒙着眼睛,但是却对外界了如指掌,是用心感操作的巫女。
“火越,招呼好雨霄前辈”那个叫火越的男人是一个裂口男,会制造火焰,实在诡异寻常。
都说北鼎有神力,怎么看着都像巫蛊,这个时间怎么会有神灵?雨霄不信,他坚信这世间的伽罗神是一个谎言。
男人走出了雅间,雨霄被他两个手下捆在了床上,雨霄意识到,这人并不是个普通人,他的剑术也算精尽,但是这个男人根本没给他出手的机会。他已经是生死符综合实力的天花板了,如今入此窘境,没办法,只能认了。
雨霄什么奇怪的事物没见过,既然被偷袭了,那就静观其变。如今居然栽在了这个毛头小子手里,这男人和顾湛都是都是什么神仙少年,还是自己老了,一代新人换旧人,只怕这地字宫给生死符蒙羞了。
如果是北鼎神族,都很怕毒才对,所以这是特意算准了自己会来,给自己将了一军。
如果他是伽罗族人,那这对应的就是伽罗的那个邪神伽罗庭,但是伽罗神不得出伽罗雪山,这是铁令。
如果是陇夏族人那可能是妖阶的不老容颜,会变脸的伽罗裕?
不可能!雨霄突然判断道,伽罗裕被风铃削掉了耳朵,他怎么会认不出风铃?不过也可能是时间太过久远,还有风铃的红脸装束实在让人认不出。
伽罗裕被削掉了一只耳朵,他对生死符嘴上说的毕恭毕敬,如今若真的落在他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可以通过捏脸的方式复原他残损的躯体,难道他是来找风铃报仇的?雨霄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趟任务还有一个味风铃当托的任务,但是他现在哪里都不能去,不知道现在应该是谁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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