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掌事之人前来找肖战汇报情况,说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忍不住疑惑地问:“公子,那位疾少侠呢?今日怎的没见到他?这商队马上就要出发了。”
肖战的手微微一顿,缓缓笑了笑,“无事,我们直接走就是了。”
“是。”
掌事不再多问,下去安排诸项事宜去了,商队要出发,领头的人,护卫的人,走哪条路,何时起何时息都是要提前安排的,到了当日还要重新确认。
每次遇到事情以后,要安排的事情就更多了,比如今日,商队里多了那么多俘虏,总不能就地埋杀了吧?
可要带到下一个城镇送到官府的话,这一路上总还是要安排的。
而当掌事离开以后,在他听不到看不到的地方,时空璧已经快笑抽抽过去了。
肖战忍了好一会儿,才无奈道:“差不多得了,至于嘛!”
时空璧:“怎么不至于,看你这次都做了啥!居然色诱!哈哈哈哈,关键色诱没诱惑到人家,还把人吓跑了,哈哈哈哈,大半夜觉都不睡就跑了,你可真是厉害了!”
肖战风轻云淡:“你怎么知道没诱惑到?抬头看看窗外,那只鹰隼是不是很眼熟?”
时空璧停顿了一会儿,突然惊道:“那不会是疾冲冲小朋友的追日吧?他放鹰干嘛?追踪你?我去,他不是跑了吗?我刚刚定位了一下,他就在你们商队十里开外啊!”
时空璧不说话了,也不笑了,合着人没跑啊!可是他这暗戳戳地跟在身后是什么操作啊!
时空璧安静了,肖战还是那副闲适潇洒的模样,仿佛自从昨夜疾冲自以为偷偷离开后就再也睡不着,直到发现疾冲离开一段路以后再也没有动作才安心下来的人根本不是自己。
而此时的疾冲,正坐在一棵大树上吃着自己刚刚找来的果子又委屈又茫然。
这种野果子大多酸涩,只要一想到此时他要是还在肖战的马车上,那肯定吃的是热腾腾香喷喷的早餐,他就开心不起来。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一时冲动就跑了呢?
昨夜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马车上的,回去以后也一直睡不着,那人赤身裸体站在水中的模样一直在他眼前浮现,挥之不去,念念难忘。
再听到那人平缓悠长的呼吸,疾冲只觉得那么清晰,让他难以入眠,他的心越来越乱,然后一时冲动,他就跑了。
直到跑出来挺远,他才回过神来,自己可是接了送他去溍国的任务的,定金都拿了的!
他可是言而有信的赏金猎人,这拿钱不办事,不是有损他的名誉吗?
因为这个原因,疾冲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大半夜的随便找了一棵树杈将就了一下,早晨腰酸背痛的醒来却还是不好意思回去,又不能就这么离开,所以就只能这么远远地坠着,反正,怎么也得等那人安全到了溍国他才能放心离开吧。
过了一会儿,追日回来,疾冲知道商队已经出发了,稍微收拾了一下也准备出发,却不知有人早已把他的行踪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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