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家药店出来之后,父女两人就走向隔壁的那条街。隔壁街上卖东西的很多,可以说应有尽有。
白午早在一开始就让白艳红把那100两的银票收起来,他身上只带了那50两的碎银子直奔着布店而去。
白艳红爹,你买这么多的布料做什么咱们家也用不到呀!
父亲白午:给你母亲还有弟弟妹妹都买一些,趁着这次机会多买一些,然后过两天还要重新弄一下咱们户籍的事情,所以要去族长那里和村长那里走一走,这布料是拿去送人的。而且如果村子里的人知道咱们卖了那么多的银子,没有孝敬你爷爷奶奶的话,只怕咱们也会被村子里指指点点的,所以也给你爷爷奶奶买一些。
白艳红父亲说得也有道理,他们虽然说和咱们已经分家了,可是毕竟是父亲你的父母。
白艳红只是我希望父亲能够弄明白一件事情,孝敬她是理所应该的,可是如果说把家里的银子都拿去孝敬他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的。
父亲白午:这是自然的了,父亲也不是傻子,有些道理父亲比你知道的也多。再买一些点心吧,昨天我已经和别人说好了,明天就开始动工收拾咱们的房子。再买一些肉和蔬菜之类的,咱们就回去吧。
白艳红再买一些大排骨吧,大骨头回去熬汤,然后炖些土豆或者说是白菜之类的,味道还好。
父亲白午:可以是可以,不过土豆是什么呀?
白艳红就是地里的那些土疙瘩呀!
父亲白午:又是何人那边的叫法,土疙瘩土疙瘩吗?不过那个东西还行挺压饿的,土豆这名字不错,嗯,以后咱们就叫它土豆吧!哎,老板结账。
白艳红父女两个人,只有完整之后拿着东西就走了。又去了隔壁买了一些要紧的东西,然后又去了一间杂货店,买了一些柴米油盐酱醋茶,然后去了肉卖肉的摊子上买了几斤肉,又买了几根大排骨,白艳红看到那猪下水放在那里没人要,就跟老板要了过去,这里的人虽然说也有喜欢吃猪下水的,不过大多数人都不会做,所以做出来的味道也都是一般般。
肉店老板:这猪下水买的人也不是特别的多,如果你要是喜欢的话,这一副猪下水你给我5文钱吧,可别小看这一副,这一副如果真做好了,那可能做一桌子菜呢。
白艳红五文钱,你开玩笑吧老板!这些东西你问我要五文钱,据我所知镇子上吃这个东西的人并不是很多,你这点东西你就要我5文钱,三文钱不能再多了。
肉店老板:你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可是我总不能白搭影子,送给你吧!这三文钱实在是不行了,太少了,你看我这用水洗还得用,还得费工夫把它弄出来,怎么这工夫钱也不值三文钱吧,在给添点添点!
白艳红你别欺负人了啊,你看我们爷俩在这里买了这么多的肉,还有排骨,还有大骨头,这都已经办了一次了,按理说你给我送点添头也是送,不是我这还付给你三文钱一副的,你这人不能太贪心了呀!
肉店老板:怎么都是欺负你呢!这样好了,我送你一个干这个就行了吧,然后这个你也给我贴点咱4文钱一副好不好?4文钱,这我这一共是三副全给你。
白艳红既然是这样,那这个我都要了,那你这一块小一点的肥肉彪子送我吧!
肉店老板:哎呀,我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就没见过你这么假的,这肥肉膘子的价格比这边的还贵好吧!唉,小姑娘,我送你送给你好吧,这些全部都算上嗯,500文银子刚好半两!哎呀,兄弟,你们家这小丫头是真能讲价。
父亲白午:让老板你看笑话了,我们也是穷惯了,所以总是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啊!
肉店老板:没错,这咱们出来讨生活的都不容易。对了,你们听说了吧,西北最近又在闹饥荒,似乎说今年可能要加重赋税,就是为了支援西北的那个地方。这西北的地方,什么东西都种不好,这隔三差五的就让咱们支援他,弄的咱们这边的赋税是越来越高了,我这一天只要是开门儿就要交100文的开市钱的也是不容易啊!
父亲白午:不是吧,这么多!如果连你这样的铺子就要100文,那那些店铺岂不是更多,这么说起来咱们朝廷也不是缺钱的人,怎么还年年都要从咱们这里运粮食弄到西北去的?
肉店老板:主要是那边种啥啥不收,而且那边的人还彪悍,如果不把那些人喂好了,听说都会到处打劫,前几年的官府不就是被打劫了吗?连官老爷都被宰了。听说朝廷的人正在想办法的,不过这办法想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肉都没有,指不定我孙子出生的时候这问题还没解决呢!
父亲白午:如果要是这么算的话,说不定问题很快就解决了,我可是听说了哦,你老人家年头里刚娶了儿媳妇,说不定年底就能抱孙子了呢!
肉店老板:嘿嘿,你这么说的话那就借你吉言了,到时候孙子抱上了西北的问题也解决了,那咱们的日子就更好过了,是不是兄弟来来整你的肉,我都给你炖好了,你慢走啊,有空过来玩,回头我孙子真的出生了,一定请你喝酒。
父亲白午:行行行,那我们就先走了。
白艳红爹,这西北的情况很严重吗?
父亲白午:那边的情况应该说是很复杂,一方面朝廷月亮是是为了安抚那些百姓,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边驻扎着大量的军队,其实刚才肉铺老板说的那个官府里的官老爷被杀,并不是百姓所为,而是因为那个官老爷贪污,把大量的粮食藏了起来,想要倒手卖个高价,所以被那边的一群军痞子直接给砍了,然后又把粮食拿出来分给了大家,不过最后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白艳红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吧,一群老百姓再怎么打,打也不可能把一个官老爷给杀了,肯定是其中有什么,我还想说是不是其他国家的人来捣乱的,感情是自己家里的。
白艳红不过这种事情一般人应该吃不到吧,爹是怎么知道的?
父亲白午:你这傻丫头莫不是忘了,爹之前也是服过役的,虽然说只去了三年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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