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蹬着他那自行车去上学,骑到半道儿上看见了常克晏。
他估计是等了有一会儿了,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我好无聊的感觉,隔路灯下面踢石子儿,踢过去,踢回来,踢过去,踢回来。
白圭加快速度骑到这人旁边去,带来了初夏的清风。
“你真的有够慢的。”常克晏把头枕在白圭肩窝里,抱怨道:“你看看我长蘑菇了没有?”
白圭回头一看假装吃惊:“哎~你别动还真的有呢!我给你打掉!”说着他一巴掌就要挥下来。
常克晏眯着眼好整以暇的等着他打,那个模样就像是在说,你打啊,你舍得嘛?你要是真的打了,你就是渣男!
白圭半空中手拐了个弯儿,摸上了常克晏的臭脸,想起自己手机的事儿,一不注意就用力了些,把常克晏给疼的喊了声。
“嘤嘤嘤。我们家白圭打我~”
“……”
“他还想和我冷战~”
“我没有!”
“哇啊啊!还凶我!我不活了!”
大街上买菜的过路的还吃着煎饼果子的都齐齐放下手里的活把目光汇聚过来。
白圭:我***
看着这么多人用责备的眼神看着自己,白圭揪住常克晏的袖子快速道:“上车!”
谁知道这人还玩儿上瘾了,又开始作妖,“你弄疼我了……”
看着四周又汇聚过来的责备的眼神,白圭快要慌死了。
“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快给我上车!”
听到这,常克晏才肯乖乖坐后座上,伸出手臂环住白圭的细腰,还作死的掐了掐,道:“怎么这么瘦?你不行啊。”
自行车晃了晃,常克晏笑着继续搂住白圭在他耳朵边儿吹气,多有爱的动作,可说出来的话却让白圭恨不得一脚把他给踹下车去。
“真虚。”
系统,这人怎么是这样色儿的呢?
系统一贯不常说话,白圭闭嘴了,自讨没趣。
俩人一路晃晃悠悠到了学校,检查完了走了没几步,常克晏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准确的说只是觉得白圭有点不对劲。
常克晏在后面走着走着,看着白圭突然停住,刚开始他还半开玩笑的上前戳戳这人通红的脸蛋,后来发现不对劲。
白圭在颤抖,他咬紧牙关像是在压抑什么。
常克晏忙问道:“怎么了?白圭!你……”后面突然发出一阵喊声打断了他焦急的询问,几个没见过那种场面的人尖叫起来,原来是一个检查员alpha到了发情期了。
正在巡逻的教务主任赶紧叫来几个beta把那个alpha抬到警务室里服药。
教务主任生气得骂了一句脏话,后来想了想这个年纪,大都是第一次发情期,也没再说什么。
常克晏抱着白圭赶紧离开了是非之地。
到了教室里白圭还没缓过劲来,只觉得一阵头昏脑涨,身体还有点发热,幸好靠近窗户,外面不时吹进来的凉风让他稍微舒服了点儿。
常克晏这边儿也是全程心不在焉的在听讲,但他除了对白圭的担心外,还有一点恐慌,为什么同样都是omega,那个alpha信息素对白圭的影响这么大,可自己却没怎么受影响呢?这不对啊!难不成自己检测错了,自己其实是个……是个beta?
他立刻害怕的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可是却还止不住去想,结果越想心里越烦躁。
下课了,白圭拜托他帮忙把书桌里的抑制胶囊拿出来,声音恍如蚊呐,常克晏根本没有听到,他觉得自己需要清醒一点,拉开椅子去了卫生间。
等他回来的时候,白圭已经被身后的omega发现不对劲赶紧给他请假回家了。
好了,这下心里更不得劲了,常克晏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搞了半天连自己得类型都没搞清楚,结果因为烦躁还没有顾及自己家omega的情况,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还不能控制住自己去不想,无尽的精神自虐。
白母从餐厅里接到电话,什么都没顾就开车飚速来了,幸亏家不远,她接着刚被喂过抑制胶囊的白圭回到家时,白圭已经恢复些理智了。
太害怕了,白母的心脏还在砰砰砰不安的跳动着。
因为克制白圭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点血丝。
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少年乌黑的头发被冷汗打湿,眼神仍旧迷离,像隔着一层雾气。
没有alpha可惜抵挡这种诱惑,甚至beta在这种极具诱惑力的躯体前都不一定可以坚守阵地巍然不动。
白母那种劫后余生的表情把白圭逗笑了:“没事的。”
“什么没事!你要是被标记了可说不出没事这种话!”白母的声音很高,听见这么淡然的说这些话她很生气。
“我也没想到那个alpha的信息素这么强啊……”白圭说的话还是有些有气无力,他突然笑了笑“妈妈你说好笑不好笑,我人生的第一次发情期竟然是因为跟一个发情的alpha接触过而提前了。”
白母没有说话,扶着白圭进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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