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没有白夜的允许,谁也不敢起来,低着头,即便两腿要残废了,也仍旧坚持着。
白夜冷着脸,直视安氏,看到她那惨绝的寒笑,就感到头疼。
都怪他太无能,否则琴儿也不会遭受这些不必要的灾害。他恼怒的抬头望天,无力的闭上眼睛。气氛僵硬了,夏夜的空气也到了零下。道:“大长,按白家的规矩,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这……”被点到名的大长老白林有些为难了。平日里,安氏可没少给他好处,如今家主要用白家的规矩来做事,这不是摆明着为难他吗?
他看了眼安氏,又看向白夜,有些犹豫不决。可安氏并未注意,满脑子都是“以下犯上”这四个字。白悠源也是一惊,不知道父亲这是何意。
以下犯上?不知情的者不解白夜是何意,安氏又再次被刺激了。
“以下犯上?呵呵,以下犯上?不就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吗?还犯上,敢问那贱丫头什么时候成上了?”安氏疯狂的笑了,狰狞的面孔扭曲得有些不像她自己。
“呵呵,白夜,这么多年,我为这个家忙里忙外,你不曾看见。到是那贱丫头,一阶废柴,你竟然当心头宝捧爱着。呵呵,我的女儿可是嫡出的,她们哪一个比不上那贱种?”
安氏不解,更多的是不甘,知情者听了这些话,可都听出了一身冷汗。有人偷偷瞄了眼白夜,果真见他脸色冷若寒霜。白幽艳看了眼娘亲,不知道该作甚。
其实她也与白悠源一样恨透了白紫琴,但自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就释怀了。可是,此时此刻,她又莫名生出了股恨意。
白紫琴,果真是个祸害。
白夜不想再听到安氏的任何声音,闭了闭眼睛,道:“来人,安氏以下犯上不知悔改,杖毙处死,扔到乱葬岗去吧。”
“什么?”在跪的不知情者都是一惊,白悠源更是不解。目光投向白夜,道:“爹爹,娘亲到底是白家主母,哪怕犯下天大的错,也轮不到乱葬岗去吧?您怎能如此狠心?”
乱葬岗?什么样的地方,大到百岁老头,小到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地方。是死得不干净的家奴以及犯罪之人的安身之处,安氏再怎么样,也是白家主母,为白家操劳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能,怎能……
绝望,前所未尽的绝望。白悠源握紧了拳头,心底对白紫琴的恨更加怨深了。
是她,都是她,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竟害死了自己的母亲。不甘,愤怒,怨恨,这一切的一切,都归根于那野丫头。
万幸的是,她已经坠入万丈悬崖,现在恐怕已经粉身碎骨了吧。
洞中。
暗罗猩越走越近,暗红的双眼汹涌澎湃,热血躁动得浑身起劲,完全没注意一旁的君慕城。
美人,倾城美人。雪白如玉的肌肤,如仙飘洒的白裙,小巧的面孔就是勾人的引药。暗罗猩看着,贪婪的添了一下唇角,满是猥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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