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几道时轻时重的脚步声从几人身后传来。
四人转头看去,一名跛脚的老者从庙宇的一旁走出来,怀里还颇为小心地抱着一尊木牌位,语气幽幽地说道:
不重要的路人:摄取灵识之事,谁都没有见过。
聂怀桑握紧手中的折扇,下意识地后退几步,谨慎地开口问道:
聂怀桑:你是何人?
聂怀桑: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老者走上前,灯火照映下,一张同样遍布岁月痕迹的面容,展露于几人面前,闻言回道:
不重要的路人:我一直都在这里。
不重要的路人:该是我问,你们是何人呐?
几人对视一眼,到底还是魏无羡反应快,不失礼貌地咧嘴笑了笑,上前解释道:
魏婴(字无羡):老丈,我们路过此地,想要去清河找亲戚,所以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没错,之前聂怀桑为了拐人去清河,一路上都在故作可怜的苦苦央求。
另外两名少年一眼就瞧出了他唱的什么戏,打得什么如意算盘,因此根本就不上钩。
然而,面对着聂怀桑可怜巴巴、一副怕被人抛弃的小奶狗模样,女孩儿心软又好骗,终究还是看不下去,率先倒戈。
而只要白卿卿被搞定了,魏无羡和蓝忘机纵是有再多的不情愿,也只能听之任之。
最终,几人还是商量着调整路线,先去清河一趟,之后再另作打算。
拉回正题,天女庙内,老者听了魏无羡的回答,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
不重要的路人:既然是路过,就早点儿离去吧。
他这种遮遮掩掩的态度,反而更加激起了魏无羡的好奇心。
抬眸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座巨大的雕塑,他开口试探道:
魏婴(字无羡):老丈,这座天女石像是什么时候立的啊?
不重要的路人:这舞天女,原是一块天生地灵的奇石,不知怎么地,竟然慢慢修成了天女的模样,一直受这里的人供奉。
老者回头仰望着雕塑,背对着几人,眼里的情绪复杂难辨:
不重要的路人:可谁想二十年前,这舞天女竟然开始作祟,摄取他人灵识。
不重要的路人:虽然被一位大家主镇压了下去,可死的人太多,这里也越来越荒废了。
白卿卿敏锐地捕捉到了老人家话中的一点,启唇问道:
白卿卿大家主?
白卿卿老人家,这大家主是谁啊?
老者微不可查地默了默,垂眸拿着手里的绢布,仔细地擦了擦怀中的牌位,语焉不详地叹道:
不重要的路人:老了,脑子记不得了。
随着他的擦拭动作,魏无羡目光一凝,眼尖地扫到了牌位上的“温氏”二字,挑眉问道:
魏婴(字无羡):老丈,这大家主,不会是岐山温氏吧?
闻言,老者断然回答道:
不重要的路人:记不得就是记不得了!
他回身,视线在几人身上绕了一圈,最后对魏无羡避重就轻地说道:
不重要的路人:公子不是要借宿嘛,那就在这里睡吧,也许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完,老人家不再多言,抱好牌位,一路走出庙宇大门,慢慢悠悠地消失在几人的视野中。
待周围没有旁人了,聂怀桑这才小碎步挪到魏无羡身边,一脸担忧地说道:
聂怀桑:魏兄,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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