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又是舞天女,又是傀儡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聂怀桑此刻既害怕又心生疲惫:
聂怀桑:哎呀,她怎么又来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声音继续响起:
江澄(字晚吟):无知小辈擅闯天女祠,该当何罪?
聂怀桑无奈极了,见石像似是可以沟通,索性行礼告饶道:
聂怀桑:哎呀,饶命啊,饶命啊。
不妨那道声音直接指名道姓:
江澄(字晚吟):魏无羡,你私自逃脱,认不认罚?
白卿卿咦?
察觉异样,白卿卿疑惑地挑了挑眉梢。
而蓝忘机心下了然,警惕的表情瞬间一松,转身退回少女身边。
魏无羡将随便收回剑鞘,眼皮一抬,看向石像的身后,语气肯定地喊道:
魏婴(字无羡):江澄?
魏婴(字无羡):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
尾音拖长,回首扫了一眼寸步不离少女的“蓝皮膏药”,趁机埋汰某人道:
魏婴(字无羡):…蓝湛他可就要发飙了。
话落,脚步声响起,果然,石像后一个人影转出来,正是江晚吟。
好友重逢,白卿卿笑靥如花,唇角酿着一抹动人弧度,语调微扬:
白卿卿哎呀!晚吟哥哥是你呀!
白卿卿你怎么来了?
许久未见,看着少女惊喜的表情,江澄面色柔和,周身冷硬的气场难得暖和下来。
高大俊朗的少年偏生了一张笨嘴,一时接不上话,像一只沉默的大型犬,只眸光发亮地紧盯着少女。
两人对视间气氛温馨,魏无羡撅了撅嘴,见不得这副场景。
遂大步上前,故意挡在江澄身前。
魏无羡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样的话愣是说出了“不欢迎”的意味:
魏婴(字无羡):是呀,你怎么来了?
江澄炮仗似的性子,平日相处之时,一逗就恼,尤其受不得魏无羡故意激他。
一把甩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白眼一翻,不爽地反问:
江澄(字晚吟):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上下扫视了魏无羡一眼,江澄阴阳怪气道:
江澄(字晚吟):你这一路,游山玩水真自在啊。
魏无羡指尖拨了拨耳朵,理所当然地应道:
魏婴(字无羡):没有你耳提面命,自在倒是自在了不少。
看着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江澄眼一瞪:
江澄(字晚吟):你还好意思说。
江澄(字晚吟):留下一张字条,就走得不见人影。
被翻旧账,魏无羡赶紧跑到白卿卿身后躲起来。
江澄(字晚吟):你还敢躲!
少女身形娇小玲珑,根本挡不住他多少。
魏无羡长腿半蹲着,缩肩颔首,高大的身躯怂兮兮的。
江澄(字晚吟):就单单留了四个字,是怕写得多,费墨吗?
江澄(字晚吟):你倒是节省,可这一路,我跟只没头苍蝇一样。
江澄嘴上嘚啵嘚啵不停顿地抱怨(这时候,他倒是能说会道了),追着人疾步走过来。
江澄(字晚吟):你知道我有多…
脱口而出这半句,少年正好来到白卿卿跟前,与那双听话儿听得亮晶晶的桃花眸对上。
江澄顿时卡壳了,哑巴了,又不会说话了。
乌泱泱的长睫眨了眨,白卿卿抿了抿唇瓣,俏皮促狭地追问:
白卿卿晚吟哥哥,继续说呀,有多什么?
少年一张俊脸霎时间涨得通红,红霞从耳根蔓延到脖颈,头顶咕咕冒气。
眼神飘忽不定,他张了张嘴,支支吾吾道:
江澄(字晚吟):有多、有多…
江澄(字晚吟):…我姐姐有多担心你吗?
说完,嘴巴一闭,直愣愣地杵在原地,再也抱怨不出一句话来。
魏无羡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从少女背后抬起头,瞅着江澄这副不值钱的样子,殷红的舌尖吐了吐,眼波流转,神情富含挑衅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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