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那,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谢怜觉得,要是这两名小武官稀里糊涂便被灵文骗了过来,帮了他忙,回去还要被自家将军骂,这可就不值当了。
风信(南风):你是太子殿下。
慕情(扶摇):你是人间正道,你是世界中心。
谢怜:(噎了一下,不确定地问南风)他刚刚是不是翻了个白眼?
风信(南风):是的,让他滚。
南阳和玄真关系不好。这并非什么秘密,谢怜听说这事时并不怎么吃惊,风信和慕情以前关系就不怎么样,只是那时他为主他们为从,太子说你们不要吵架啊,你们要做好朋友,大家便忍着没翻脸,实在不快最多那话刺一刺对方,混到如今,可再用不着假惺惺了。
所以,南阳殿和玄真殿也是常年相互仇视,就连两位神官在东南和西南的民间信徒都不大瞧得上对方。
慕情(扶摇):(冷笑)灵文真君说自愿的就可以来,凭什么让我滚回去。
"自愿"二字,用他这个表情说出来,实在没有说服力。
谢怜:我确认一下。你们真是自愿的吗?不愿意千万不要勉强啊。
风信(南风):我自愿
慕情(扶摇):我自愿
看着那两张丧气沉沉的脸,谢怜,谢汐与花瑶心道,你们想说的其实是"我自杀"吧。
谢怜:总而言之——先谈正事。这次到北方来是做什么的,你们都知道了吧。那我就不从头讲起了……
扶摇与南风皆道:不知道。只有角落的汐瑶两人点了点头。
……
谢怜:大体便是如此了。
风信(南风):失踪的新娘有何共同之处?
谢怜:有穷有富,有美有丑,有妻有妾,一言蔽之:毫无规律。根本无法判断这位鬼新郎的口味是什么样的。
南风"嗯"了一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似是开始思考了。扶摇却是碰都没碰谢怜推给他的茶,就一直在用一方白手绢慢条斯理地擦手指,边擦边眉眼冷淡地道。
慕情(扶摇):太子殿下,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位鬼新郎了?这可不一定,从来也无人见过它,怎知它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你是不是有些想当然了?
谢怜:卷轴是灵文殿的文官总结的,鬼新郎只是民间的叫法。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
谢怜:天色暗了,先走吧。
五人暂且出了小店。谢怜带了斗笠,边走边聊,觉这两名小武官思路颇为清楚,虽神色不善,论事却毫不含糊,颇为欣慰。走了一阵,忽然察觉身后四人都没跟上,纳闷地回头去看,结果那四个也很纳闷地看着他。
风信(南风):你往哪里走?
谢怜:寻地落脚。扶摇,你为什么又翻白眼?
风信(南风):那你为什么要往荒山野岭走?
谢怜时常风餐露宿睡大街,找块布摊平了就可以躺一夜,自然是习以为常地准备找个山洞生火了,经他提醒,这才反应过来,南风和扶摇都是武神座下的武官,谢汐和花瑶也都是上天庭的神官,要是这附近有南阳庙,玄真庙或是花神殿,可以直接进去,何必要露宿荒野?
不过多时,谢汐与花瑶已凭着记忆力和另外三人走到了五里外那供着南阳将军的城隍庙。
这庙宇虽小,却五脏俱全,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五人隐了身形进到庙里,殿上供着的就是南阳武神披甲持弓的泥塑神像。
乡野小庙,神像的塑像和上漆都可说粗陋,整体看起来,跟谢怜印象中的风信本人差别实在比较大。
……
整个玄真殿同他们将军如出一辙,颇爱讲究。扶摇进了南阳庙后,一个时辰里便一直在对这尊南阳像评头论足,什么造型扭曲,颜色恶俗,工艺低劣,品味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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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就酱,马上要开学了,开学以后可能就只能周更了,b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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