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奕墨坐到主驾上,把她的小脚搁到自己腿上,看到女人面部表情的变化,淡定解释,“别想太多,不管是谁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帮她的。”
实际上他并不是爱多管闲事之人,毕竟元汐浅现在还冠着他未婚妻的名义,总不可能见死不救。
“我没多想什么啊,遭了,我手机还在我的大衣里面。”
吃完三明治,喝了口汽水,饱腹感满满,想找手机看时间才发现手机装在大衣里被她扔了。
苏奕墨皱眉,女人都是麻烦精,帮她酒精消毒后将脚上的伤口贴上创可贴,从车上下来。
打开副驾驶的门,蹲在她面前,看车里的女人还不动,不耐烦的催她,“快上来,你想光脚去找手机吗?嗯?”
元汐浅慢慢扭动身体,趴到苏奕墨的背上,不是苏奕墨敏感,而是他的外套不厚,她又只穿了一件睡衣,明显能感受到背上的两处柔软。
苏奕墨站起来发现元汐浅个头看起来高,但是体重轻的不像话,“你怎么这么轻,元家人虐待你了吗?”
“你闭嘴好吗?吵死了。”
本就时差没倒过来的元汐浅现在累的双眼皮都在打架了,听苏奕墨讲话就像苍蝇在耳边,气的不行。
苏奕墨感觉到她的头靠在自己的头上,应该是睡着了吧。不知走了多久苏奕墨看见了元汐浅的那件大衣,小心弯腰用手指把它勾起来,生怕把背上熟睡的女人吵醒。
元汐浅再醒来时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难闻的医药味呛鼻,坐起来时发现身上还有那个男人的外套,被子上是自己的大衣,没有生病还占用病人的资源,莫名有些心虚。
看到床底下的一双新名牌白平底鞋,元汐浅看着它,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休息了这么久脚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痛了,元汐浅走出医院在门口的早餐店买了两碗白粥,进到陶筱的单人病房时她已经醒了,看着窗外发呆,可窗户上都覆满了雾气。
“筱筱,在想什么呢?”元汐浅将床上自带的桌子展开,把白粥放上去,拿出塑料勺子,“吃点东西吧,昨天下午就没吃多少。”
“小浅,昨天是典庭来救得我,我不堪的样子他都看到了。”
人只有在最害怕或者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才会毫无顾忌的哭泣,陶筱抱住元汐浅哭的时候,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安慰怀里这个女人了。
元汐浅知道陶筱一直很脆弱,但是在自己面前永远是笑容灿烂的,她真的没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有一天会哭的这么撕心裂肺,自己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没事的筱筱,没事的。”
哪怕怀里这个女人年龄比自己大半岁,在她这里也是一个单纯得需要自己保护的人,她不允许有人伤害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想起自己的猜测,轻拍她的背,等她止住哭才问,“筱筱,你在s大有什么关系不好的人吗?”
“没有啊。”
陶筱擦干脸上的泪,吸了吸不通顺的鼻子。
“你上次说的把你日记的内容发出去的人是谁?”元汐浅可不相信这件事这么简单。
“是跟我同寝不同专业的一个女生,是音乐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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