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素素姐,周叔,温叔,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张成岭激动得热泪盈眶,当真是劫后余生。
安若素:夸张了啊。行了行了,这么大个人了,别哭鼻子了。
安若素好笑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而他本来就凌乱的发髻,彻底揉成了鸟窝。
张成岭刚刚大难得脱,猛然见到了亲近的人,对于安若素的肢体接触,他只觉得心里温暖,嘿嘿直笑。
周子舒:好了,毒蝎的人不会追上来了,先坐下歇一会儿吧。
周子舒一把捉住安若素的手,拉着她远离张成岭,把她按在了自己和温客行中间。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温客行:忙活了这么久,素素饿了吧?来,我这里还有几块糕点,你先垫垫。
温客行就像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包糕点,放在了安若素面前。
安若素眼睛一亮,她还真的饿了。
安若素:谢谢行哥。
她解开包着糕点的手帕,才发现里面包着的玫瑰饼,基本上已经碎完了。
温客行有些尴尬,但安若素却半点不嫌弃。
人在饥饿的时候,有的吃就不错了,还嫌弃什么呀?
她先挑了三块比较完整的分给三人,自己慢慢捏着点心碎块往嘴里送。
温客行看的有点不是滋味儿,捏着的糕点也舍不得吃。
温客行:怪我没注意,竟然让素素吃这样的东西。
让他满脸歉疚安,若素不在意地摆了摆。
安若素:没事,管饱就行。
周子舒和温客行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诧异。
只看安若素以前的表现,真就是朵被养在蜜罐子里的娇花。
但此时再看,她又哪有半点娇生惯养的样子?
周子舒:素素以前,也有处境不如意的时候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当事人确实大大咧咧,显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安若素:当然有了,谁还能一辈子顺风顺水?
安若素又吃了两口,回想了一下,一脸骄傲的说起了自己曾经的丰功伟绩。
安若素:我上大二的时候和家里闹翻了,爸妈给我转的钱我都不用,非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其实现在再回想,她也觉得自己当初挺幼稚的。
但当时他不这么想呀,她那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反抗家长霸权的英雄。
说白了,就是叛逆期到了。
安若素:可是我这个人虽然学习好,但让我教人我却不会,给人做家教这条路根本不适合我。
安若素:到餐厅给人做服务员吧,我也没那个好脾气,更没那个耐心。
安若素:后来,我一个学殡葬专业的学姐,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
温客行:殡葬?
温客行诧异不已。
温客行:学校里还教这个?
但周子舒却想到的更多。
周子舒:她给你介绍了什么工作?
学殡葬的介绍的工作,多半是白事吧?
安若素:就是殡仪馆给人看尸体呀,偶尔人手不足的时候,也帮忙搬搬。
张成岭:搬……搬什么?
张成岭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这野外的夜风格外阴森。
安若素:当然是搬尸体了,殡仪馆本来就是停尸的地方,还能搬什么?
张成岭:搬尸体?
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听见安若素说出来,他还是吓了一跳。
张成岭:你说的那个殡仪馆,就是义庄?
安若素:当然不是了。
安若素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理所当然地说。
安若素:殡仪馆可是收钱的,怎么能是义庄呢?
张成岭:………………
——那还不如义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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