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衣:你们两个臭小子,都小心点。里面的人有极厉害的暗器。
叶白衣话音刚落,便听见里面“咦”了一声,接着就是安若素冷静的声音。
安若素:叶前辈,是你吗?
叶白衣:可不就是我老人家?你这小坏蛋,又搞什么鬼呢?
等温周二人赶上来时,有轻微的脚步声自院内传来,大门被拉开,露出了灰头土脸的安若素。
她手里拿着一个量尺左右的黑色东西,一端是个圆管子,另一端的构造比较复杂。
周子舒见了,觉得像是神机营的火器,但形制又不一样。
不过,这都不重要。
周子舒:素素,你没事吧?
他话音未落,一个人影风一般从他身侧奔出,猛然抱住了安若素。
温客行:素素,你怎么样?外面那些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叶白衣扭过头,看了看那些已经变成尸体的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叶白衣:这到底是谁欺负谁了呀?
周子舒心头酸涩,实在不甘,索性心一横,借着这股恐惧担忧也箭步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安若素的纤纤楚腰。
周子舒:素素,素素,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活呢?
叶白衣……叶白衣干脆转过身去,看不下去了。
如今这些小年轻,真是不顾及老人家的心情。
他突然觉得嘴里有点发苦,大概是这两天糖吃多了。
远处山峦峰起,夕阳西坠,将半边天都染得通红。一如他即将逝去的生命,无论燃烧得多么辉煌,也躲不开即将化作灰烬的命运。
叶白衣忍不住想:我的心思,那小坏蛋到底看出来没有?
可念头一转,却又觉得,是没看出来,还是看出来了装傻,又有什么所谓呢?
终究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这世间之事,“缘分”二字最是奇妙,又有种奇妙的残酷——没有缘分就是没有缘分。
而安若素已经傻了。
周子舒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这一点都不周子舒,这是温客行第二吧?
安若素:你……你们俩……能先放开我吗?
温客行蹭着她撒娇。
温客行:我不放,该是阿絮识趣一点才是。
周子舒冷笑。
周子舒: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什么教做识趣,不若老温你教教我?
去他娘的识趣,再识趣下去,老婆就真的没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从前温客行对他说的那些,什么不如一起隔绝可能出现的新情敌,全都是放屁。
也就是他那时心神散乱,再加上自认为看透了温客行,才轻易信了他的鬼话。
如今温客行成了占据上风的那个,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他和素素隔绝开来,全无当时的“通情达理”。
去他娘的通情达理!
安若素无奈。
安若素:可是,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呀。
听闻此言,周子舒一惊,下意识地放开了。
见温客行还赖着不动,他气得伸手就把人扯一边了。
周子舒:素素心肺弱,老温你注意点。
终于得了自由,安若素这才大口大口地喘气,新鲜空气争先恐后涌入呼吸道,撑得她气管又冷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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