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席然去顾忌的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口照射进来,白衣之上血迹斑斑,席然抬起手缓缓地解开,金色的眸慢慢抬起看向牢门前看护的雄兽
“可以……帮帮我吗?”
那一刻,雄兽的眼中没有一切,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他打开牢门,将金色眼眸的男子推到在床
雄兽已经失了神智,即使知道他的前方是万丈深渊,也自甘堕落。席然面无表情的看着阴湿的牢房,右手毫不犹豫的将他削尖的筷子插进雄兽的身体之中
白衣之上红的色泽更多了
皙白的脚落在地面,席然衣衫不整的取过雄兽腰间的钥匙,不顾其后苦苦挣扎的雄兽,走出牢门
尖锐的筷子渐渐的磨平,席然轻声的哼着歌谣,一路走来,留下一个个血的脚印,却无一人制止,直到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魁梧而高大的身材,席然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雄兽,微微一愣,他察觉到一种熟悉的气息
“伯伢”
这个名字张口而来
只是面前的雄兽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因为用力,刀面已经划破了席然的脖子,雄兽冷冷的说道“王后大人请回吧”
不会认错的,席然愣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雄兽,他微微的踮起脚,手指附上雄兽的面具,缓缓拿下
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十分的骇人
“王后大人,请自重”
面具被雄兽夺了回去,手上还有些麻木,席然放下手,看着拘谨万分的雄兽,没有了先前想要逃跑的想法,席然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十鸦”
“十鸦?为什么叫十鸦呢?”
“……”
十鸦不语,他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席然这些,他的任务只要看着对方不许离开此地就可以了,宫里的那些大人也说过,如果不想惹祸上身,对待王后大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王后大人
可是……
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控制的,雌性的声音对于雄兽来说就是鸦片
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控制的,雌性的声音对于雄兽来说本来就是兴奋剂,更何况十鸦感觉眼前的王后大人似乎若有若无的在挑逗他,一把抓住对方不安分的手,十鸦蹙起眉来,呼吸变得急促,十鸦道
“王后大人请您自重”
“我不是王后大人,我是席然,只是席然”轻瞥了一眼某雄兽的某个地方,席然淡淡的一笑,抬腿猛然的对着那地方一踢,原本架着刀的十鸦瞬间僵直住,席然道“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作为你遗忘的惩罚”
错过十鸦的身,席然朝外面走去,原本颦起的眉目微微的舒展开来。忘记也好,一切重新开始。没有他的存在,那个男人会过的更好
早在十鸦阻拦席然的时候,这件事情便已经报告给王了,所以当席然走出大牢的时候,门口的帝王邢蛟早已等候多时
“你想去哪?本王允许你出来了吗?席然,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动你吗?”
“那为何陛下……还不……赐死呢?”席然淡淡的问道“陛下在等什么?等席然认错吗?”喉间的铁锈味已经溢出嘴角,席然毫不在意的继续说着“陛下放心,即使席然死了,也不会认错的”
“好!好的很”
“你不是想死吗?那你求本王啊,跪下像狗一样的求本王,本王就大发慈悲的赐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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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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