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够不够送我出去?”
“你和陌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的血脉能够检测到他的存在?”鬼魅小心翼翼的将神识探出体外,很快便接纳了那百分之三十的血脉控制权。
“无可奉告。”月初弦甩了甩因为锁神环碎片嵌入而鲜血淋漓的手腕,眼角的余光撇到了一抹血迹,但她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到了鬼魅面前。
“……你跟我来吧。”鬼魅转身抱起了月关,走在前面给月初弦带路。
他并没有发现先前溅上了月初弦血液的地方已经出现了腐蚀的状况。
走在鬼魅身后,月初弦不动声色地捏碎了怀里的供奉附属令。
那是光翎几日前才交予她的,说是万一碰到了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捏碎附属令,他会来。
没走多久,月初弦就看到了端坐于王座上的现任教皇。
比比东。
“鬼长老,你们这是……”冷不丁看到鬼魅怀里呈昏迷状态的月关,比比东有些惊讶,目光随后便落到了一旁的月初弦身上。
鬼魅还未想好怎么解释,就见一旁的月初弦十分淡定的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一块银底金边的菱形令牌。
而比比东在看清楚那块令牌之后,瞬间就来到了月初弦身边:
“!”
“这令牌,你哪来的?”比比东伸手抓住了月初弦的手腕,眼神多了几分凌厉与质问。
“传承之令,如假包换。”月初弦有些不适的使将自己的手腕以巧劲从比比东的掌心中抽出,然后默默的远离了比比东。
“你跟本座过来,本座有话对你说。”
月初弦再次退后了几步:“我只是过来找人的,还请教皇冕下告知。”
她在心中算了一下,依着大供奉的那个性子,肯定是不放心的,她必须在大供奉来之前把人找到。
现在还不是武魂殿和供奉殿撕破脸的时候。
“……也是,但是本座十分好奇那丫头的身份,月小姐要不要告知一二?”比比东沉默了下来,半晌才开口,但是令月初弦没有想到的是,比比东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查糖糖的身份。
“无可奉告。”月初闲有些恼,早知道出门之前就给千允唐安上一副人皮面具了,没想到比比东会时刻盯着供奉殿的走向,失算了。
以后还是别让糖糖顶着那张脸出门了,免得招惹是非。
比比东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芒,但很快,她就让人将另外一个密室中的千允唐带了出来。
“姐姐!”
千允唐在看见月初弦的那一刻,眼睛亮了几分,但是随着她的走动,露在外面的一双脚裸则是浮现出了一圈海蓝色的铭文,让小姑娘动弹不得。
“不用怕。”师父他们的支援马上就来。
千允唐满脸委屈的看着月初弦,但是在看到比比东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眼见就要朝着比比东跪下来。
站在一旁的月初弦也有一种想要朝着比比东下跪的冲动,看着比比东那略显高傲的眼神,月初闲的目光瞬间凌厉了起来。下一刻,她在比比东震惊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用之前光翎送给自己的发扣生生敲碎了自己的膝盖骨,而随着膝盖骨的碎裂,脚裸上用之控制的铭文也随之消散。
然后,月初弦身体周围的气流开始发生变化,一旁的鬼魅很快就感受到了一股与自己属性相对的生命能量在快速凝聚。
“聚灵万物,生而不灭。”
“不灭之魂,则与天寿。”
随着咒语的念出,月初弦的双腿逐渐愈合,很快便能和以前一般行动自如了。
反观千允唐这边,就是硬生生利用神级武魂的优势凝聚了一大批光之元素,从而阻止了自己被迫的下跪。
“糖糖!”
“阿月!可有事?”
武魂殿的大门随着一阵少年音的落下被瞬间冰封,下一刻,月初弦便被来人抱在了怀里。
“师父,膝盖……”
月初弦默默的拉了拉光翎的袖袍,呼吸都有些微弱了;“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光翎仔细的给月初弦检查了一下身子,然后揉了揉小姑娘的头:“不会,放心。”
光翎一手托着自家小孩,一手拉开了光翎神弓,正准备将比比东当成活靶子,但是下一刻,千道流有些温怒的声音响彻于整个大殿:“比比东,你未免有些太过于放肆。”
“爹爹,我怕。”千允唐没了铭文限制,便怯生生的躲到了千道流的身后。
“她们只是孩童而已,你就舍得下此狠手?别忘了,你也是个母亲!”
比比东听到那一句母亲,情绪起伏瞬间大了不少:“闭嘴!她才不是我的女儿!我没有她这个女儿!”
光翎暗中对千道流摇了摇头,随后搭起弓箭,凉嗖嗖地看向了比比东:“不管怎么样,以后,你若是再敢动我家小孩一根头发……”
话还没说完,已经搭在弦上的箭矢“嗖”的一声,便瞬间冻结了比比东身后的王座。
“这王座便是你的下场。”
比比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是基于供奉殿的人有权罢免教皇,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月初弦被光翎带走。
千道流扫了一眼比比东,语气很是不善:“你最好祈祷糖糖不要有事,否则……”
“本座不介意重操旧业。”
“这武魂殿……更不是离了你就转不了了,你最好摆清楚自己的位置。”
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比比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手中的权杖在她的用力下用瞬间被折成了两半,一旁的鬼魅抱着月关静静的站在那里,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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