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研和蓝玄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自家的车夫大哥和不识的三四个护院样子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河边。
距离马车一二十丈的距离是一辆雕花双驾的马车。
此时没有什么动静,马车的主家应该还没有醒来。
白研和蓝玄走的稍稍远的地方,洗了把脸,收拾干净了,往回走去。
再回到河边便发现一位小姐打扮的人身边立着一位梳着双丫髻人立在马车边。
车夫大哥和那四个护卫捡柴的捡柴,烧水的烧水。
此时的蓝玄并没有带他的面具。
就这样光着脸站在了众人面前,一时间很是不适应的缩了缩脖子。
白研注意到蓝玄的小动作立马站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他。
车夫大哥正拿着柴火往回走,看到蓝玄和白研马上跑了过来,“少爷,白兄弟,他们是青州柳家的小姐,要去临江城。他们昨晚子时到的这儿,正好咱昨儿剩点儿鱼,我给他们吃了。”
“无妨,无妨。”白研摆摆手。
“陈叔,你帮我去马车上那个面具吧。”蓝玄的声音从白研的背后传来。
车夫大哥这才注意到自家公子的不适,忙取了面具送了过来。
蓝玄将面具带好,这才从白研背后走了出来,带着白研向那小姐走去。
这柳家小姐看到两位公子走过来盈盈行了一礼,“小女子见过公子。”
白研蓝玄双手抱拳,“柳小姐有礼了。我们是六扇门的捕快。我是白研,他是蓝玄。”
没想到这柳家小姐听到六扇门,一下子像看到救星了一样,但良好的教养使她没有说出求人的话,但脸上的犹豫之色使白研直接问出了口,“柳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柳小姐皱着眉头,搅了搅手里的手帕,说:“两位大人,我这次是接到姑母的信去临江城陪陪我的表嫂的。表哥与表嫂成亲刚满三日,便跳河自尽了。姑母怕表嫂有个好歹,便书信一封想我过来陪陪表嫂,本来昨日能到的,但没想到昨日在路上出了点意外,所以困到了这里。我小的时候是姑母养大的,亲同母女,与表哥如同亲兄妹一样,表哥死的蹊跷,他一项开朗,不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听闻六扇门是办案很厉害,不知道是否可以麻烦二位公子,接了这案子,调查一下我表兄的死因。”
这小姑娘估计是不太与外人接触,说起话来很是紧张,东一句西一句的样子,不过白研还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过这次他没有立刻答应,他一直没有问蓝玄下一站的目的地是哪里,不知道这临江城又在哪里。
只是在他还在心里犹豫纠结的时候,一旁的蓝玄,大手一挥,“无碍,我们接了。”
于是接下来用了多半日的功夫便到了临江城。
“三位大人不如随小女子去姑母家,这毕竟是小女子请三位来帮忙的。”柳小姐红着脸怯怯的说。
“多谢了,不用客气,明日我们上门便可,你一个女子带着我们这些外男于名声无益。”
一项对外人话不多的蓝玄对着小姐说了长长一句,让一旁的白研更加意外了。
其实蓝玄这样做有三个目的,一是不想让白研和女生多家接触;第二便是经过裘芯蕊,蓝玄发现白研可能是有些喜欢自己的,但裘芯蕊当时是真喜欢白研,而这柳小姐看样子对白研并没什么想法,不妨利用这柳小姐刺激下白研的态度;最后便是正好的临江城是下一个目的地的途径地,顺便办一个案子无碍。
这柳小姐对着蓝玄甜甜的笑了笑,带你点头:“大人说的甚是,姑母家住城东江府,很好找,小女子明日在府内候这几位大人,那便就此告辞了。”
“柳小姐不急,反正我们也没事,送你过去吧,正好认认门明日直接过去便好。”
蓝玄说的轻声细语的,是白研没有见过的样子,也是车夫大哥没有见过的样子,他家少爷平时和冰块一样冷冰冰的,何时对人这么轻声细语过。
白研奇怪的看看蓝玄,又转过投去,细细看了看这位柳小姐的样子。
只见这位柳小姐身着白色带兰花的襦裙,头上简简单单挽了一个元宝髻,眼睛大大的,鹅蛋脸,十六七岁的样子,算得上是清丽可人,举止谈吐也算是有家教,有涵养。
难道蓝玄喜欢的是这种清水出芙蓉的姑娘吗?不过这姑娘的样貌比起裘芯蕊来说还是要差点的吧,这蓝玄什么品味啊。
看蓝玄主动对别人这么好,白研没有来心里不舒服,他一向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到了江府门口,蓝玄露出的嘴角弯弯,声音更加柔和,“柳小姐进去吧,我们明日再来。”
柳小姐被蓝玄低沉磁性的声音弄得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娇羞的说:“多谢公子了,公子早些回去休息。”
白研蓝玄和车夫大哥在城中找到距离江府最近的客栈投宿,私人行程,没有去官驿投宿。
这间客栈环境并不是很好,按平日蓝玄讲究的劲儿绝对达不到他的标准的,没想到蓝玄想都没想便大步迈了进去。
客栈大堂只有掌柜的一个人。
“掌柜的三间房。”蓝玄进去便喊了这么一句。
只是这一句喊的白研身体一震,原本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这人不是怕黑吗,现在这算什么?转而又想想,内心叹了一大口气,孩子长大了,不需要哥哥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直到晚饭蓝玄来叫都没起来。
本来心情不好睡的就不踏实,这被蓝玄叫醒了以后就更是睡不着了,就这样翻来覆去,思来想去,翻了一晚上烙饼,直到天际泛起了鱼肚白,房间里泛起了青色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蓝玄为什么喜欢这个柳小姐,才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
话说这边的蓝轩也是一样,怕黑,再加上嫌弃这边住宿环境,虽说还算是干净但是一晚上没有白研在身边,不是觉得床板太硬,就是觉得烛光太刺眼,起身吹灭了烛光,又觉得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就这样硬生生的熬了一晚,但为了自己的大计,再难受也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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