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混着血流下来的液体有些恐怖,她又哭又笑:“他才是最大的傻瓜,我从来没想过要真的嫁给他,他却为了我去当先锋,拼命去筹聘礼,为了让我脱奴籍,出生入死地成为将军,嘚瑟地告诉我以后要让我当将军夫人,得了什么好东西都捧给我,我给他一个笑给他一盘子果子,他都能抱出去跟所有人炫耀,可我最后却可能要害他被他推心置腹效忠十几年的主子所遗弃,你说,他会不会恨我一辈子?”
苏幕夏茫然:“为什么呀?”
“因为啊,因为他太笨了啊。”
“哦,他是有点笨的。”
“对了,郡主啊,我从来没告诉过你,其实我做的最拿手的菜,是莲花瓣酥,我可以把一朵花完整的炸出来,每一个花瓣都不零落,而且每一个花瓣都是不同的口味,每种口味都会制造一种幻境,你可以每吃一瓣就可以做一场不同的梦。”
苏幕夏接过来一朵只有五六个花瓣的花,炸的有些焦黄,但花瓣的颜色并没有多大改变,跟在枝头没两样。
苏幕夏吃了一片,甜甜的,脆脆的,就像小时候白白抱着她走在皇城胡同弄巷里,拿着风车逗她玩,风吹过都是花的香气。
春花看着打哈欠慢慢闭上眼的幕夏,像以前一样怂恿地说:“郡主郡主,困了就睡吧,睡醒了咱们再吃下一个花瓣啊。”
苏幕夏就点点头,歪在春花肩头睡着了。
春花低头看手里的明珠,喃喃说:“这是我唯一也是最后能救出我母亲的机会了,郡主,我知道你总有本事,能够化险为夷的,春花就用这条命来赔你这场算计好不好?苏幕夏做的第一个梦,是小时候白白带她爬到皇城最好的灯塔上,那时候是晚上,底下万家灯火,隐隐可以看到皇城的城墙和郊外的高山,那时候白白遥遥指着西南跟她说:“你的父亲皇帝伯伯在那边开疆辟土,承载了我们全大贺的希望和未来。”
她问:“父亲是什么样的?”
白白微笑着说:“他啊,年轻,英俊,虽然有时候抽风,但还是睿智果敢的,嗯,是个很厉害的人,他会是一个合格的君王。”
她又问:“比白白厉害吗?”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吧,至少,他有你这么厉害的闺女。”
“我也厉害吗?”
“必须厉害啊,白白养大的不厉害谁还能厉害?”
“哈哈,白白也厉害。”
“哈哈,好,白白也厉害。”
“那父亲会喜欢我吗?也会把抱这么高,给我这么漂亮的灯吗?”
“会啊,他要是敢不喜欢我们宝宝,白白以后就不给他做事,让他一个人忙死,白白就空出时间带我们宝宝玩,天天陪我们宝宝好不好啊?”
“好啊好啊,哈哈”
“这么高兴啊,来,看看喜欢哪家的灯,指出来,白白给你拿回来。”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好多个。”
“好,好多个,就是全喜欢也行,白白都给你拿回来。”
苏幕夏也跟着笑,然后就醒了,突然好想白白,但这时候她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只有睁着眼睛吃手指的萌萌了。还有车角落里那四只趴在那无声无息的小动物。
苏幕夏再次掀开帘子,抱着萌萌跳下来,脸上留下一片火烧过的疤痕的春花还是坐在林子里的火堆旁,她的左胳膊已经不能动了,看到苏幕夏下来,就把旁边炖好的燕窝推了推:“郡主饿了吧,春花给你炖了燕窝,里面放了牛奶。”
苏幕夏拿勺子挖了点喂萌萌,萌萌砸吧嘴,都给吃了,歪头看春花,盯着她脸看。
苏幕夏说:“萌萌你不要看,春花会难过的,她变丑也不是自己愿意的。”
春花默默转头,不想受打击。
等苏幕夏吃的差不多,春花又把那朵花拿出来:“刚刚听郡主笑出声,梦到什么了?”
“梦到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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