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施宁月揉了揉眼睛,指着他惊讶说:“谢……谢愉!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谢愉?!”
“哈哈,那不然呢。”谢愉笑了笑,眼前这个女人,他实在是太想占为己有,但他知道这样做施宁月会恨他一辈子。
施宁月摇了摇头,打算清醒点:“你来干嘛,看我笑话的?”
谢愉倒是不忙的回答,只见他对着施宁月蹲了下来,用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眼中只剩温柔:“我看见你出来后,担心就跟着出来了。”
施宁月直接把他的手推开,毫不留情的说:“别摸我头呀喂!再摸就把你手给剁了!”
谢愉倒是不怕:“若是早知你不胜酒力,以前就应该灌醉你的。”
“你……你还好意思啦!”施宁月,抹了抹嘴角的酒汁:“要不是你,我会来这鬼地方?要不是你,我又会被逼无奈的喝酒?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你错!”
“嗯~说的也是。”谢愉面不改色,只是轻轻一笑:“要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选择,既然结局都如此,要不我就对你负责一辈子怎么样。”
“做梦去吧你!”施宁月被他气的真想原地爆炸。
谢愉,还是一脸宠溺的对她说:“好啦,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喝酒啦~”
他对她的爱一直都是这样,之前也是,现在也是。
突然听见了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更像是一群人。
施宁月,连忙起身,看向前面的谢愉:“有人来了,快走吧!”
“没事,正好你也刚退婚,要不我向皇上申请一下,我要对你负责,嗯?”谢愉一脸顽皮的说道。
“你别把我往坑里带!”施宁月慌张了。
谢愉勾了勾嘴角:“新的身份,这样的你我真好。”
说完嗖的一下就走了。
施宁月记得走之前原主的最好朋友林书语托她的丫鬟告诉她一直往前走有个房间,可以在那儿休息来着。
施宁月,就顺着走廊直走,来到了一间房间。房间很是简陋,房门没有关,好像是特意为她留的似的,进门后发现床上躺着一人。
施宁月看着那人:他是 冰蓝色的眼瞳,看似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蓝色的锦袍,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又不失风情。
不过……这衣衫褴褛,身体燥热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神飘向香炉上,这香气不对劲!这居然是催情香,看来原主认为最好的朋友也不过是对原主虚情假意而已。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陌生男子就直接发了疯般的扑了过去,施宁月清楚自己力气没有他那么大,原主从小体弱多病,身体素质不知与,陌生男子的简直是天差地别。男子个没两下就把施宁月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要是换作以前被别人看见,指定是会被无情的嘲笑她好几天,一个大名鼎鼎的杀手,居然轻轻松松被一个陌生男子按倒在地,这是个大新闻!
“公子,有话好说,冲动是魔鬼啊,喂!”施宁月慌张的说着。
眼快陌生男子不听劝就要亲上来了,她左摸摸右摸摸,终于摸到了一个杯子,二话不说直接把陌生男子打晕过去。
只听见玻璃的碎声,男子便倒在地。
施宁月直勾勾的看着眼前晕过去的人,不解气的踢了他一脚:“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还不只能是被人利用,扔到这里自生自灭。”
男子眼皮动了动,施宁月见状,立刻撤下男子衣服的衣角把他绑在身边的床角,以防万一。
陌生男子很快就醒来了:“放开我!”
施宁月冷笑道:“可算清醒了。”
陌生男子咬了咬嘴唇,淡淡的说:“我是被逼无奈,求你……放过我……”
看着他刚才那动劲,再听听他现在说的话,施宁月不经愣住了,这是同一个人吗?
施宁月没有回答他,只是蹲到他的身边,手不由得放在他的肩上,温柔的对她说:“你告诉我你主子是谁,我就放过你。"
“主子?呵,我可从没有认她为主子,她那种贱货不配做我主子。”陌生男子眼神凝重的说。
听到这回答,施宁月顿了顿,眸光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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