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吓瘫不说,下摆也湿了。这般惨相,让男人心里着实难受!
冒顿走到校场中间,弯弓搭箭,猛的向刘敬连射两支。
随着嗡嗡的声响,第一支箭射去了他的帽子,第二支箭射掉了他腰间配饰
可儒官哪见过这么无礼的人?当即就吓退了。
见这胡人起了歹心,身边的武将全抽出武器,把冒顿为了个水泄不通。
刘邦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会被这点小事就乱了心智呢?
当即就笑呵呵的走下宝座“都退下,莫要惊扰了冒顿兄”
闻此,众人才不情愿的收了武器,退到了一边。
刘邦笑嘻嘻的问“不知刘敬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所以才惹恼了兄长发怒?”
冒顿心说:好你个贼皇帝,居然明知故问?既无心结交,老子也不愿和你再费口舌!
“胡汉有别,皇帝无需称我为兄长。你中原湿悶,让我心生厌烦!以后无事,莫要再去扰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一下,刘邦和群臣尴尬不已:今日一切,这野胡人心里都明白的很。只不过没说透罢了!
现在无视皇上的威仪,还说的这般寡情,显然不愿再与汉室结交了。
这事办砸了,恐怕这胡人已怀恨在心了吧?
刘邦现在也后悔了:
哎,此事还真如陈平所言,又与那胡人开始交恶了。
想必,是刘敬自己厌恶那汉女,所以借殴打戚夫人之事,故意游说朕去诛灭她!
但没想到,冒顿居然心思慎密给觉察到了。再加他刚才薄情之话,我汉室之前所做的,全都化作乌有。
如今,若是子房(张良)还在,也不至于这般无奈啊!
瞪了一眼刘敬,果断摆驾回宫。
可怜的老匹夫,被胡人恐吓了不说,还被皇上用眼神怪罪了……
墙头草的官员们,见刘敬这般惨相,居然开始落井下石:
“听闻就是他给皇上出的馊主意!这才罪了胡人……”
另一个也说“平时这老匹夫,深得恩宠且目中无人,这下好了吧?”
“真是活该”……
此时,我软绵绵的趴在塌上休息。
老娘虽说泼辣恶毒,但毕竟不是男人,也没在战场上厮杀过。
刚才校场连遭凶险,我彻底受不住了!所以,一回来就瘫倒了……
波里耶说“阏氏那贼皇帝,就无心跟我胡人结交。咱们又何必在这受屈呢?我这就去找单于说道说道”
我点头同意了。
没多久,冒顿便回到了厢房。他见女人无力的在被中抽泣,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今天为了他,小母狼受惊过度!她一肚子的委屈,也无法诉说。只能躲在被里偷偷的哭……
被女人维护的心酸,让他男人的自尊疼的发疼。
冒顿心里暗暗发誓:且等着吧,贼汉人!我胡人定将你们掳个天翻地覆。
史书说:和亲之后,冒顿虽暂时没有骚扰汉人,但没过多久又交恶了……
胡人违反和亲,大肆抢掠,甚至还南下夺取了河套以南之地。
想不到,这交恶的原因居然是今天这破事!
“小母狼,我让朴氏缇去通知那贼皇帝了!咱们明日启程就回北国”
我点了点头说“冒顿,今夜咱们就不住在这宫里了。都去我林中小屋住吧?”
“也好,免得又多生事”
在出城的路上,刘邦和众人前来送行,还给我们配备了很多礼物。
道别时,冒顿依旧用胡礼与刘邦拥抱着。他用极低的声音说“谁虎口夺食?我便屠他全族”
说完仰头大笑,转身离去!
等到了林中小屋,都快日落了。
朴氏缇和波里耶准备去烤些肉类,而我和冒顿坐在小院里,聊着今天校场之事。
不多会,就传来滋滋的肉香。这俩老匹夫倒也心细,除了烤肉之外,还备了刘邦赠送的甜点和酒饮。
大家正准备开吃,院外传来通报
“公主可在?”
一听是陈平,我赶紧起身迎了上去。既然饭食已备足,那就大家一块吃喝吧!
当即,我们五人就围着小桌席地而坐。陈平端起酒杯说:“此番折腾,想必公主再也不会来长安了。此杯我敬你,望一路平安”
闻言,我内心就泛了酸涩……
自穿越到这个朝代,陈平是我唯一的朋友。
他还几次助我脱离险境,这番恩情,我要如何才能报答啊?
我抹了抹眼泪“冒顿你知道么?这陈平是我在汉人里唯一的朋友,他几番助我,可我却无以报答”
说着说着,就声泪俱下……
冒顿点了点头。他拍着陈平的膀子说“你这儒官倒也仗义,与那贼皇帝确实不同”
“既然我阏氏欠了你恩情,不如这样吧……”说着就拿出三根鸣箭递给陈平。
“若有一日,你与胡人遭了战事,且把这鸣镝拿出”
“告诉他们,单于不许伤其一兵一卒!更不许随意掳掠”
陈平接过鸣镝,心中有些感慨:
子房曾(张良)说过:冒顿颇有韬略,日后必将称雄!这是大势所归,众人也无可奈何。
今日见他,也觉有情有义。并非如传言:胡人粗暴无礼,且喜杀伐。
接下来,大家吃吃喝喝,很是愉快!酒过三巡,陈平脸上也泛起了红光,他对冒顿说:
“此女有定国之才,望单于好生对待……”
一听这话,冒顿反问道“怎的?你看上了?”
陈平摇摇头“可惜,我汉人厌恶她!尤其是圣上……若不然,她定能辅我汉室”
冒顿拍了拍我“小母狼,有人把你夸上了天……怎的不表示一下么?”
心说:老娘不给你说道说道,还真不把我当壶提?
我清了清嗓说“十多年前,我们中原内战,根本没时间打理边关之事”
“那时的草原:东边有东胡称霸,南边是你胡人,西边大月氏又崛起,可谓三分天下”
“如果我们没有内战,并派出使节游说东胡和大月氏,常常再施以恩惠,必能与之结盟”
“三国鼎立,将你胡人围困在中间,岂由你做大?”
“你胡人若敢南下?东胡和大月氏必攻你两侧。那时,你冒顿有一百个心,也不敢来”
“还妄想征战?哼哼!你南边是我中原,北边有鬲昆,浑寙,屈射等。你西边是大月氏,楼兰。东边是东胡,薪犁……”
“就这情况而言,我会修书给东胡和大月氏。告诉他们:你冒顿想跟始皇一样扫六合,吞并草原所有的部族”
“如此一来,东胡和大月氏就会合纵周边的小国,一起压制你这匹夫”
“可惜我汉人错过了最佳时节,没能纵横游说,所以让你这老家伙越做越大……”
说完,冒顿就拍桌而起!
他俯视我说“若早认识你10年,恐怕这天下就易主了”
我冷哼道“10年前老娘才19岁,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纪。谁他妈会跟你这野汉子?”
冒顿却笑的猖狂“未出阁,老子就把你掳来!夜夜给你下种,给我生几个崽,岂不美哉?”
妈呀,这话在塌上说说也就罢了!居然还当陈平的面说,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真是又羞又臊,拿起鞭子就追着他打!边打边骂“老匹夫,不要脸!老娘今天抽死你……”
见此,陈平叹了口气!他抬眼问朴氏缇:“你们单于跟公主平时就这么闹腾么?”
波里耶却率先抢答“单于把阏氏疼的紧,天天跟她倒腾。巴不得泄死在塌上”
“阏氏也臊的不行,天天勾着……”
话还没说完,朴氏缇拿起一块肉就堵住了他的嘴!
“你且放心,单于和阏氏自是恩爱”
陈平的嘴角都抽搐了,心说:恐怕前一个汉子说的才是实话吧?
尴尬的轻咳两声“我车上有些特制的甜点,是赠予单于和阏氏的。你俩去搬下来吧”
俩汉子屁颠屁颠就去了……
不多久,天就黑透了。陈平起身就要告辞。
走之前,我又送了他一些胡人的毛皮和奶制品。
他对我们招招手,驾车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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