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宣殿不远,有个亭子,我便坐在其中百无聊赖的等着。
正当闭目养神,身后传来浅浅的脚步……
我回头一看?一个美丽娇小的女人,带着几个侍女从此路过。
见我不言不语。一个侍女冲走上来便怒斥道“大胆下女,见了戚夫人怎不行礼?”
戚夫人是谁?她就是刘邦最宠爱的妃子。
这女人自恃得宠,开始有了野心。她要刘邦废掉吕后的儿子,改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
在刘邦死后,吕后便命人砍去戚夫人手足、灼烂耳朵、挖掉眼珠又灌了哑药再将其丢进厕所里,称之为人彘。
对这种莺莺燕燕,持宠而娇的女人,老娘懒得斗智,直接用暴力干她。
当即一耳光就甩了去!
“皇上与我男人结为兄弟。你是他的妃子。按理说,咱俩应该平等”
“你的侍女却骄横跋扈,怒斥我为下女,岂不是你教导无方?这一巴掌打你也是活该”
戚夫人捂着脸,咒骂道“你这胡人的贱妾,居然敢教训我?”
“你不过是皇上手里代嫁棋子!若杀你,胡人都拦不住”
一听这话,我流氓本性瞬间发作!心说:我跟杂胡都玩过命,还怕你个娇软的贱货?
拽住她的衣襟,就连扇几耳光!甚至鼻血都给扇出来了……我冷声说:
“单于没有讨伐汉室的理由。你现在把我惹怒了,就是很好的借口”
“到那时,长安城内血流成河!我还要把你抓到北国,给胡人戏耍……”
但问题是,我咋可能真让冒顿去打汉室呢?这只不过吓吓戚夫人罢了!
谁知,这跋扈的贱人居然怕了。她默默流泪不敢做声……
见此,我也见好就收,不再与她作难。
过了一会,刘邦和冒顿皆从宣殿出来,他俩面带笑意,应该所谈甚欢!
戚夫人扑进刘邦怀里,就各种哭诉……
“皇上,这贱……这胡人的阏氏居然无故打我,请你为我做主”
“她说要让单于屠我长安血流成河……呜呜呜”
“还说,还说要把我抓去北国,给那些胡人戏耍,呜呜呜”
对戚夫人的告状,我真想说三个字:老铁双击666,为你点赞!
宠妃受了辱,刘邦的脸色也越来越寒。
他冷眼看我“你为何恶待我宠妃,还口出狂言诋毁两国友好?”
闻言,我就把刚才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刘邦暂且沉默了……
但他话锋一转“我爱妃纵有过错!但你出手伤人,还暗自揣摩单于之意,要败坏两国友好,岂不当诛?”
刘邦果真歹毒!既包庇戚夫人不说,还把所有的罪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然后再离间和冒顿的关系,甚至要杀我……
见此,冒顿不咸不淡的说“雄主志在天下,岂能为女人之事操劳?这断不是明主所为”
史书说:刘邦自白登之围,畏惧胡人。而冒顿?虽暂时没有骚扰汉人,却狂妄至极!
今日来看,果真不假。
“走,与我去沐浴”说着,拉我就向南边走去。
一旁的官员赶紧劝阻“单于,那是男宫的池子,女子不可入内啊”
冒顿却说“我与阏氏感情甚笃,不愿分开”说完,拽着我继续走。
自今儿打了戚夫人,我和刘邦算彻底撕破脸,他甚至想杀我!
而我呢?也对他怀恨在心。终于有天憋不住了,就游说了冒顿……
历史说:胡人游骑从北国一路南下,重新夺取了河套以南之地,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我这个人很单纯:你对我好,我也实心的对你好。
如果看我傻不拉几就想欺负我……没关系,我会忍着。
但有天得了势,必用最残暴的手段征服你。
在我们走后,刘邦的怒意再也忍不住了!
“那贱女理应当诛!我是真后悔,把她给了胡人”
“本以为,此女能为我汉室换来和平。”
“但今日来看?恐怕是狼子野心,助胡不助汉!留着她,真乃祸患无穷”
这时,刘敬悄悄对刘邦耳语了几句……
闻言,他狡黠的笑了“刘敬,就照你说的办吧”
这一切,陈平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中,但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此时男宫……
两个巨大的池子,烟雾缭绕,而朴氏缇和波里耶?早就在里头泡着了。
见我和冒顿来,两个匹夫自觉腾了位,去了最里面的池子。
我俩舒在池水里贴着,相互斯磨,互相爱抚,却没有说话。
冒顿趴在我肩头说“那软弱的男人,想从我嘴里夺食……”
“野男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咧嘴一笑“那皇帝起了歹心,想当我面屠你”
闻言,我就低下了头:
“冒顿,这事我做错了!不该威胁戚夫人,更不该凶蛮的打她”
“若不仗着你是胡人的单于,且有王权和兵权。就凭我自个儿?受了气,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冒顿哈哈笑,一把将女人捞在怀中:
“小母狼,你尝到权力的甜头了?”
我砸吧砸吧嘴“权力我没尝到。但汉子能干仗,有兵权这极为重要”
闻言,这老匹夫就笑的猖狂:
“怎的?现在知道你男人有本事了?之前不还说我丑陋又落后吗?”
我咬着唇,尴尬的不知如何作答。
转瞬,他便和我面对面贴着。此时,冒顿面容不再淳朴,还泛起了狼相:
“没人敢从我嘴里夺食!胡人不敢,杂胡也不敢,汉人更不敢”
“谁要夺,我便屠!”
“谁敢龇牙,我就屠他全族”
“野汉子,我爱你”说着,双腿就缠着他的腰,吻了上去。
冒顿知道小母狼动了情,在这温暖的池子中,自己也想宠宠她。
毕竟数天的赶路,他俩都没有好好亲热过。不如趁此,好好爱她一回。
情到深处,廊中却款款走来五个美丽的女子……
她们来到冒顿身前欠了欠身:
“我等伺候大单于沐浴”
我抬头打量她们:五个女人都是温婉秀丽的美,身段也纤细柔嫩。
她们都挽着典雅的发髻,身上也挂着若隐若现丝衣……这姿态?铁定没好事啊!
冒顿见此绝色,便松开了我。他光着身子就从池里走了上去。
捞住一个女人,便嗅其颈间,还在腿上拍了几下。
我则在池中大声呼唤,可这匹夫压根不理不睬……呵呵,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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