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嘛?就是独宠小母狼。这个好办!毕竟四个月来,老子就对她有兴趣。
至于像汉人一样宠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他们之所以柔弱,就是被女人征服了心。汉子没了野性,怎能攻城略地,开疆拓土?
胡人的种,怎能被汉女摸透心?以后,岂不受她的摆布?
所以,冒顿当机立断!他放弃了追回小母狼的想法。
可没走几步,心就像长了腿儿似得不受控制;冒顿只好调转马头向车队奔去……
他捡起小弯刀,又掏出女人送的匕首,看了良久
远处的朴氏缇和波里耶都无语了,单于不是放弃了么?这又作甚呐?
他想要阏氏回来就明说啊,何必如此折腾呢?
呼延邪则解释道“单于爱她,却怕失了心性!”
波里耶却不屑一顾“不就爱个女人吗?难道爱了她,单于就不是胡人了?”
这种只知杀戮的匹夫,呼延邪没法和他沟通!
至于单于能不能找回女人,这得看他愿不愿付代价?还得付多大的代价?
草原的另一边,车队正悠悠行驶。我蜷在厢内,思绪却不知去了哪里……
曾和冒顿的过往,现在历历在目。刻骨的伤害,却尤为深刻!
昨夜,野货滥情速兰纳,还如此动情。他背叛的羞辱,让我疼的想发狂!
正想的出神,车队却停了下来。我探出头一看,就见冒顿立在车前。
一个将领道“不知单于叫停我等,所为何事?”
冒顿说“我还有话给阏氏说”
然后,他就钻进了马车里。
“跟我回去吧?我……我愿像汉人男子一样宠你”
说完,就别过脸去!似乎说了这话,很丢人似的。
见他这德行,我不禁又想起昨夜:冒顿把宠爱给了速兰纳不说,还极其温柔!
跟我呢?就是彻头彻尾就是野兽!哪有疼爱一说?
这么比较,老娘心都快气炸了…
既然分了,那就索性断干净!
我扯住他胡须,就凶狠的说“你喜欢速兰纳吧,嗯?”
“既如此,我也恶心你这胡人,所以永不再来”
“你若对我们动刀兵,随你的便!我自此回西域(新疆)”说完,连踢带踹就把他撵下了车。
马车再次行驶,我心也受不住了,伏在座上就嘶声痛哭!
刚才所说的一切?刘敬和其他将领也听见了。
从此,他们说我是杂胡,是冒顿的贱妾!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儿了。
汉子站在原地,任由风雪肆虐。没想到,昨夜的滥情,居然让小母狼恨到这步田地。
甚至,再也不接受妥协了。
狂暴的风雪中,汉子听见痛苦的悲鸣……
他知道,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可这哭声,也把自己的心搅的破烂不堪。
37年来,小母狼是自己最宠的一个。可她贪得无厌,想要霸占爱情,还想驯服老子的野心!
几番挣扎后,冒顿彻底放弃了!他终究选择了野心。
也许以后,还能遇见更好的女人!到那时?自己就会彻底的忘了她…
三人见冒顿回来,什么也没说,这事已在意料之内。
返回的途中,呼延邪冷不丁的说:
“单于!既然你都放弃了……”
“不如过些时日,我亲自给汉室修书,用宝马把她讨来”
别说是冒顿,就连波里耶和朴氏缇都停了马。
波里耶指他怒道“好你个呼延邪,我说怎么老给单于说代价之事。搞了半天,是你想付这个代价?”
朴氏缇也不悦了“你这匹夫,莫不是早有贼心?”
呼延邪倒无所谓“他放弃了,我为何不能要?”
“况且,她与单于之前的动静,想必也是热烈的母狼吧?”
说完,故意瞟了一眼冒顿……
听几个匹夫放肆谈论,老汉怒火中烧!之前的烦躁还没压下,现在又来了这出……
但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和出生入死的将领翻脸。所以,老汉只能憋着。
冒顿真不明白:稽粥沾了她,现在左屠耆都想用宝马换她,这女人哪值这个价了?
正走着,呼延邪调转了马头。他阴险的说“汉人藐视她,才送给了我们胡人……”
“我现在若追上去,用千里宝驹和他们交换,定能把她给我”
朴氏缇不屑的问“一匹宝驹,就想在半路上换来?”
呼延邪说“汉室能用她暂保半壁江山,也能用她换宝马”
“而且,良马是战争的根本!中原又极少出宝马……孰轻孰重刘敬自然清楚的很”
此刻,没有人说话!就连冒顿也默认了这个事实。
呼延邪笑道“我今日将她换来,单于可愿给我婚配?”
简直是奇耻大辱!
稽粥睡过她,现在左屠耆又想睡?
冒顿狼相毕露,他盯着呼延邪威胁道:“你要?老子就屠你”
说完,策马就向车队追了去。
单于走后,朴氏缇一把搂着呼延邪的脖子“左屠耆,你的激将法厉害呀!”
“若真促成了这桩美事,不晓得单于会怎样赏你,哈哈”
对此,呼延邪只笑笑,并未答话。他调转马头,就向营地方向走去…
“老匹夫?单于还没回来,你就先走?”
呼延邪回头看着他”单于回来,也是晚上,所以我们去营地等他”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冒顿起了杀心!既如此,他定会把阏氏带回来。
饲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