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夜,火光滔天!冒顿展着双臂,立在尸堆上。
他如雄狮,奋死搏杀。四周?则是鬣狗般的敌人!
北胡左右开弓,四面猛扑;汉子无所畏惧,挥刀便砍。
霎时:血液狂飙,骨渣纷飞;人群哀嚎,碎尸一地。
此景犹如非洲:一头受伤的雄狮,被鬣狗群殴。
野货虽有伤,却正直壮年;以多欺寡?也经历了许多。
雄狮怒了!他张开巨掌,咆哮着朝鬣狗猛扑撕咬……
渐渐,他浑身稀烂,剧烈喘息。可敌人呢?也成了碎肉…
那一刻,汉子奋勇杀敌,还深情的告白……他既是英雄,又是杀戮狂人!
冒顿想保护的,不仅是王权,还有他的女人。
就如雄狮,保护的不仅是领地,还有雌性和幼崽。
野胡乃狼,乃虎,乃狮。他南下入侵,实则猎食扩张。
可这时代的草原,就是这样。常言道:一代名将,万骨枯!正应如此,才养育出杀戮的野兽。
但对我而言,冒顿只是普通的男人。虽然凶悍,却有狂放的真情。
他不做作,不内敛,不虚情假意……
可惜,因我跟他儿子私 通,这些已逝去。
回忆铺天盖地,我心悲鸣,两眼干瘪,泪水浑浊。
什么狗屁成就?什么终极加成?都不如日照大地,与之相伴。
早知如此,又何必穿越?如此糟心,倒不如别相逢,不如别相遇。
突然,老娘头晕目眩,胸口闷痛,还踏马直犯恶心!
“哇”的一声,就吐了……
衣襟和马背喷的都是血!我撑不住了,直接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稽粥将女人圈在怀中,好生照看。她脸色灰白,伤口也发作……居然攻心吐血了?
寡情的父亲,哪点值得她爱?想到此,男人心中就泛出憎恶。
话说另一边,冒顿冲上小山岗,就停了马。他还回头看了看……
小母狼为何不追来呢?她若追来,就算稽粥搞过,老子也不弃之!
可身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冒顿死心了。他以为小母狼真的爱自己!愿为犯下的错,坦白和忏悔。
到头来,什么都没等到!只有失望和心寒。
现在?女人还躺进他儿子的怀中……这才四天呐,就被狼崽给征服了吗?
是不是因为稽粥年轻?能把你搞爽快,所以大白天都要和他通女干?
想到这乱七八糟,冒顿又妒又恨!他真的悔了,悔没把这贱.货给屠掉。
可冒顿不知道:爱情早已变了脸!她说:我要夺走你心中的小苗儿,让你尝尽背叛和绝望。
到那时,再向我祈求宽恕。
我醒来却发现躺在稽粥身上。瞬间,负罪感直冲脑门。
这一刻,我理智奔溃了,红着眼就一通乱吼:
“我要冒顿,现在就要!你这狼崽给我滚……滚呐”
没吼完,胸口又一阵剧痛!噗的一声,再次喷血……
女人没了神智,且癫狂至极!稽粥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威胁“若再疯狂,我现在就搞你”
“让胡人们看着,单于的女人有多下贱!多喜欢夹汉子的……”
屈辱再次爆发!我抹了把血,就向他面部疯狂抓去……
他将我按在地上,下贱的辱骂“待我耍够,就将你送给杂胡换马匹,如何?”
“你把他们伺候爽快了,说不定还能留一命”
说完,变太的大笑!
其实,稽粥没想过羞辱小母狼。之所以大放厥词,是希望她能在憎恨中活下去。
没想到适得其反,女人已经不想活了,她甚至用暴力和咒骂的手段讨死。
稽粥已知做错,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看着她在奔溃和疯狂中一点点消逝。
冒顿坐在山岗,将下面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原来小母狼在乎他,甚至用求死手段忏悔,可这不是汉子想要的。
女人痛苦绝望,汉子一样难过受伤!摊开手掌,银色的小弯刀已变了形。
这原本是送给小母狼的,却因愤怒被摧残了。
冒顿又掏出金色的小匕首,且低着头不断抚摸,就像剐蹭女人的小脸儿。
汉子专注和深情,连身后的呼延邪都不淡定了。
他心说:头狼不发情则已,若发情定六亲不认,且等着看吧。
胡人中,老子睡儿子的女人,儿子睡爹的女人,一点都不稀奇!况且,冒顿也干过这样的事。
可现在轮到他了,却无法接受。
而且,狼崽白天就这般放肆,想必夜里更是浴火滔天吧?
自己呢?只能坐在远处观望难受着。唯一的慰藉,却是一把孤单的小匕首……
冒顿感觉自己就是落魄的秃毛狼!在幼崽面前,他夹着尾巴逃跑了。
现在,稽粥粗暴又的待她,心里的恨意瞬间被点燃!
看了一圈,四周没人...既如此,老子也不必遮掩什么了。
当即就抽出弯刀,红着眼睛走下了山岗……
冒顿一脸杀气的走下去,呼延邪也没拦阻,毕竟这是单于的私事。
况且,幼狼敢对头狼龇牙,确实该修理一番!
倘若真被咬死,只能怪他命不好。况且,屠幼崽的事儿,冒顿干了不下五次。
因他曾说过:不能为我征战,又无韬略的崽,屠了便是!免得败坏老子霸业。
他还说过:汉子想称王?至亲也可屠……
呼延邪和冒顿自幼一起长大。他俩一起征战,一起讨生活(头曼厌恶他,喜欢小妾生的幼崽)……
他深知冒顿雄才大略,将来定能雄踞一方!所以十多年来一直为其征战。
冒顿对呼延邪也很信任,甚至把左屠耆的位置都给了他。
左屠耆的位置,按理是单于儿子担任。因这个职位相当于接班人!可他却给了自己...
如此一来,呼延邪更是感激冒顿。即便他屠爹宰儿子,自个儿依然支持!
就比如今天,冒顿是真恨,甚至会杀了稽粥。
但他依旧支持,也许这就是英雄惺惺相惜吧……
营中将士虽说自忙自的,但盯梢的还在。
他们放眼望去,就见单于提着刀从山上下来了。
顿时暗叫不好:老汉不仅杀了个回马枪,还提刀来的,这显然要宰人啊!
至于宰谁?定是睡了他女人的古蠡王。但问题是,古蠡王是单于最宠的儿长子!
女人再受宠,哪有儿子重要?况且,还是外邦小妾?
你冒顿刚继单于,不也搞了你父头曼的女人,还搞了不少呢!
不过想归想,还是先通知古蠡王吧,好歹让他提前有个准备。
稽粥得知此事,立刻回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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