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山四周,散布着大小毡房,应该都是普通的匈奴牧民。
见有人被押着进来,他们先是好奇的观望。看到最后,全都露出鄙视之色,原来是个汉女啊。
我被汉子送往营地深处,直到一个巨大的毡房前,才被松开。
仔细一看?这不是王帐吗?那就怪了,我跟这匈奴王又不认识,他抓我作甚呐?
“王!贱奴已送到”
说完,王帐就踏出一人……
眼前的男人,满脸脏胡子,还健硕如熊。不是冒顿,还能有谁?
我飞扑过去,搂他嗷嗷哭:
“冒顿!老娘前去诱敌,你却命人掳我……”
可哭诉了半天,也没见他有反应!
我抬头一看……卧槽!这货根本不是冒顿,只是有些相似罢了。
空气瞬间凝固……
野货冷冷的发问“你可是冒顿的妾?”
话说,草原南部……
冒顿与众人已设伏完毕。当他眺望远方时,发现不远处有一缕红布。
将其捡起,嗅了嗅……刹那,汉子瞳孔缩紧了。
通过气味判断:掳走女人的并非是浑寙人,而是他本族胡人!
这个结果另冒顿诧异,但更多的是恐惧。
自己就是胡人,且常年厮杀掠夺……
每当抢到年轻美丽的女人,他会毫不犹豫进入她们的身体。
无节制的占有和韵律,直到播下他胡人的种。
看着女人疼痛和惨叫,男人的心是无比满足。
在胡人眼中,劣等的族类只配给他们当奴隶。
而他们的女人?也是群狼发泄的工具!
想到此,冒顿心中就泛起了疼,泛起了悔!
他在草原厮杀很久了,也耍烂了不少货色。
而今天,自己的女人也被掳了去!甚至也会被玩的破烂不堪……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37年来,他的尊严从未受过如此践踏!
深藏的温柔,也被人狠捅了一刀!现在,冒顿再也忍不住了……
他半垂眼帘,冷声吩咐“现在屠营”
左屠耆说“女人还未给我们发信号”
右将也说“单于,不如再等一会吧!等阏氏……”
没等说完,冒顿一声暴吼“我叫你们屠营”
哗的一声,铁骑如潮水般涌向浑寙国……而冒顿?依旧站在原地。
望着远去的铁骑,又看了看手中的红布,他眼神充满了坚定“战事我要赢,女人我也得救”!
唰的一下,黑马冲出去十几米远……而冒顿的背影?也消失在去往夹山的路上。
“马儿啊,你跑快些吧!我的小母狼还在等我”
夹山营地,北胡王已不知去向,唯独留下我站在帐前。
这时,须卜左缇走了来。
他把我往火堆边一推“贱奴,你穿的如此风臊,岂不是勾汉子的?来,给我们跳个舞……”
老娘捡起木棒便朝他脸打去!汉子吃痛一声,一拳将我打翻!
顿时,响起一片叫好……
我艰难的起身,想继续和他搏斗,可惜根本斗过这野蛮的胡人
见我衰败,人群中又走出几个匈奴牧民,其中有男也有女,甚至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崽子。
他们把我压在地上,拿起鞭子就抽!
但最可恨的,还是那两个男孩。居然对我红装的下摆撒尿
瞬间,刻骨的恨意席卷了我……
瞪着眼睛就嘶吼道“你们这群砸中们,畜生,狗玩意儿,冒顿必屠了你们”
没等吼完,有人踩在了我背上“头狼今天征浑寙,可没功夫理你”
另一奴妇女也笑道“哼!南边单于抢的女人多了,哪个不是送到我们这当奴隶?”
撒尿的男孩抬头说“母亲,这女子也是我们的奴隶吗?你说父亲会不会也趴在她身上呢?”
闻言,匈奴妇女大怒!捡起带火星的木棒就要朝我头部打来……
这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你们是作甚?”
循声望去,是他们的北胡王!我被打的都站不起来了,只能趴在地上。
他走到众人前,冷冷的说“头狼的战事已胜,我却未见其踪影!
“他若来了,必屠了你们”
言毕,一个匈奴将领站了出来“王!就算单于来了,也不会怪罪我们”
“大家都知道,他哪次不是把女人玩烂再扔到这边,又有哪回找我们了?”
须卜左缇也劝说“王,就算头狼来了,也是让我们给他摆庆功宴!怎会为个汉女找我们麻烦呢?况且,他最厌恶汉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甚至匈奴百姓也开始议论了,但这男人都未理会。
他提起女人,嘲讽道“头狼只干女人,却不宠女人。他阏氏虽多,被屠的也不少”
“你若伺候本王,老子就留你贱命”
“若再顽梗反抗,我就把你丢给他们……直到玩烂”
说完就指向身边的胡人……
恶毒的宣判,犹如利剑!我咬牙切齿的说:
“你休想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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