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话,南阙没有回驳,初欢实在看不下去,便轻轻开了腔。
初欢:“这位公子莫不是还不知这百阶楼里的规矩,竞拍开始,任何人不得半路进场。”
夜惜墨:“可如今我闯便是闯了,怎么?”
初欢只觉得此人嚣张,奈何又没什么法子,只好将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沈屏幽(这口吻,这慵懒的眼神,好家伙,他生气了。)
初欢:“敢问公子大名?”
他不屑的嗤笑一声温雅如玉的音色拖着长长的尾音
夜惜墨:“渡——”
他目光扫过四周,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厚厚的一叠银票,以开扇的形式落目于众人眼中。
夜惜墨:“舟。”
骤然间,他大袖随之往外一挥,手中的银票尽数散开,飘落四方,展现出了一场银票雨的场景。
南阙的侍卫见状又未经主子指示擅自发话
侍从:“你这是何意,在座哪位不是出自高门大户,你这行为,真真是明里暗里都在讥讽我等是无眼见之辈!”
夜惜墨则指向不明,道
夜惜墨:“如此爱养畜生那便好生拴着,别一个不留神放了出来,咬了人。”
他不急不缓的走上台,轻松的抽出了那把长剑,悠悠的补上了一句
夜惜墨:“毕竟畜生难养,骚味也实在大。”
这句话有着十足的挑衅,可南阙表面上看去没什么波动,只是悠悠的换了个姿势,单手托腮,望着底下的夜惜墨。
南阙:“那本少,还得感谢这位公子好意提醒了。”
他以同样的口吻回道,眸中尽显愉悦,貌似对方的话根本不足以激怒于他,反倒觉得分外有趣
夜惜墨只是轻嗤一声,依旧不把对方放在眼里
夜惜墨:“若是虚情假意便算了,若真怀感激,倒不如跪下来给我磕个响头,多显诚意,况且,这些银票乃是赔给这百阶楼东家的。”
夜惜墨:“不想死的人,就别碍事。”
这句话一道出口,楼上那人果然也有些不自在了,这分明就是心比天傲,得寸进尺之辈了。
南阙直了直身,接过旁边侍卫递来的酒杯,语气悠长的吐出两个字。
南阙:“无耻。”
一时间整个楼间充斥着剑拔弩张之势,沈屏幽暗自祈祷
沈屏幽(别生气别生气别生气!)
已经攻略他两次了,对方何样的脾性她可以说了如指掌。
他只要非常的不高兴了,就会用血祭剑,到时候整个楼怕是没几个能活下来。
所以,她此刻非常希望这几个与他对峙的人能别再激怒他!
夜惜墨懒得与他唇枪舌战,注意力转移到了台上初欢身上,心中疑惑之感油然而生,剑锋劈开帷幔,抬手用手中的剑轻挑起对方的下巴,奈何还是隔了一层面纱,即也瞧不准。
可他能清晰感受到,他要的东西,就在她身上。
夜惜墨:“就这货色?”
初欢一愣,未料到对方会说出这句话。
她得姿色乃数一数二,多少达官显贵不惜一掷千金为的就是能与她闲谈几句。
可今日在他眼里,不过就,这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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