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少把口袋里掏出来的变异骗骗花放到地上。骗骗花摇身一变,变成了阿贝花,因为阿贝少这个把“他”创造出来的人的影响,除掉阿贝多并取代他的想法一直潜伏在阿贝花的意识之中,这是他能争取到光明正大存活的机会。
哪怕阿贝花知道,他不过只是个用来试探的工具,在两个人造人的对抗中粉身碎骨,想要活着的希望随随便便就没了,但他还是想要试一试。
戴因斯雷布突然开口道。
戴因斯雷布:“刚刚我在暗处跟随阿贝多,看到殿下您的至亲本来是要去找他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并没有见面,不过此时假扮阿贝多在雪山与您的至亲碰头,应该没有人会想到来见面的阿贝多会是个假的,混淆对面的感官,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戴因斯雷布说的倒是一个极好的主意。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面前的阿贝少咳嗽了一声,嘴硬道。
阿贝少:“他说的这些,我又不是没有想到。”
我抬手拍了拍阿贝花的肩膀,笑容和善。
深渊空“去吧,阿贝花,其他的就交给你了哦。”
阿贝花被我拍得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走神了,他有些发愣地看着我拍他肩膀的手,肢体的接触让他的感官上有些陌生,恍惚间升起了一种被给予重任的感觉,原来,他也是被需要的吗?
阿贝花有些心慌意乱地掏出来身上带着的画册,拿出颜料和笔,画画已经成了他动作的本能。
在阿贝花的笔下,扭曲的画布便做宇宙与地层的新灰,天使挣脱画框降临,翅膀蘸取霜草的活气,挣脱画框也无法展翅高飞,过往蜿蜒出来,泼洒的颜料,伊甸之蛇蔓延的涎水,圣洁被侵蚀着模糊了晚星。画面带着一股极为沉重而压抑的美。
我支着下巴,凑过头好奇地看着他画画。
深渊空“哇,好高的艺术造诣,完全看不出来你只是一朵骗骗花,不过骗骗花骗骗花,确实很擅长迷惑人的眼睛。”
随着我的靠近,本不属于骗骗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两下,阿贝花的手微微一斗,笔触落在地上,被另一双和阿贝花同样完美的手指拾了起来。
阿贝少帮阿贝花的笔捡起来,放到阿贝花的画板上,同时随意地瞟了一眼阿贝花画的是什么,意味不明地说道。
阿贝少:“画得的确是不错。”
阿贝花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阿贝少:“不过这可不像是阿贝多能画出来的作品,毕竟那家伙表现出来的向来是个完美的圣人模样,画像也都是那种毫无新意的刻板的美感,全是技巧,毫无感情。”
阿贝少:“所以,他画什么类型的物品,你只需要完美地复制就好,不要多此一举,我要的仅仅是一个复制品。”
阿贝少:“模仿他,这是你对我而言唯一的价值。”
阿贝少:“如果你生出了其他想法,那便是不合格的产物,会面临销毁,而我可就要考虑重新再研究出来一朵新的骗骗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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