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旻忽而想起什么,问沈炼:“对了花花公子,你怎么来这的?你怎知我在这?容公子为何没来?是有什么事么……”
甘垸在一旁扶额:主子,要不要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啊??!!
沈炼说:“是你这奴隶来找的我。大夫还是我找的呢!所以你应感谢我。容彻他母亲快过四十大寿了,他母亲本因第一个儿子对容彻很好,容彻因有几个哥哥嫉妒他,虽有母亲疼爱却也过得并不是很好。这次大寿,是他父亲选定容家接班人的一个关键时刻。所以他正苦恼送什么礼物。”
嬿旻听了忽而一笑道:“我有好法子。容彻的母亲对花粉或酒不过敏吧?见沈炼摇头,嬿旻拍手道:“那便好了。那礼物我来准备。”
沈炼问:“你有什么法子?”
嬿旻问:“先别急,我问你,你与容彻关系可好?”
容彻回道:“当然!我们从小便是好友,关系绝对非常好!”
嬿旻说:“那你再给我三碗百花酿,别说我狮子大开口,这是准备生日礼物用的呢。”
沈炼听了,只好忍痛拿出三碗。
嬿旻见了奇怪,问他:“你怎么拿出来的?你有空间?”
沈炼表示自己是残异能,只有不大的空间。但放几坛百花酿还是能放下的。
嬿旻又支使沈炼把容彻叫来,沈炼开始抗议明明有奴隶还让他跑腿,但被嬿旻一瞪,只好灰溜溜的去了。
嬿旻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手,纤纤玉指上下跳动。
她暗想:“无名啊无名,你可算能派上用场了。曾经你的绣工可是巧夺天工,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收回思绪,嬿旻看着面前的凉茶,忽而又想到墨竹深。他正在干什么?会不会有些伤心?不,也许这正是他想要的,也许正在与渺渺庆祝终于挤掉了自己吧?
嬿旻叹了一口气,忽觉自己还是忘不了墨竹深。为什么呢?是因为在二十一世纪太缺爱了么?还是因为太孤单,而墨竹深是在古墨大陆自己第一个见到的人?罢了,不是有人说过么?爱情就像两人各持皮筋一边,后放手的受伤永远最深。
嬿旻手指微动,提着天空中的原子,做出了一把古琴。她也不提防一旁的甘垸,甘垸也自己在一旁震惊,聪明的不问这是怎么回事。
“好在无名还会许多乐器,否则自己都不知如何排遣心中的苦闷。总不能拉着一个人就死命的打吧。”嬿旻淡淡的想着。
嬿旻清清冷冷的,莫名感觉自己有些孤寂悲凉,她开始调琴,然后熟练地弹了起来。弹了几首古曲,依旧愁苦,手指一转,一曲《卷珠帘》从指间缓缓流出,她不自觉的哼唱起来:“镌刻好每道眉间心上,画间透过思量……”
嬿旻上一世本就唱歌不错,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现在悲由心生,唱的自然也哀转久绝却也是清爽动听。
弹完一曲,弦竟断了一根,嬿旻看着指间的一个小小的血珠,愣愣的。手上倒是不疼,可是心中难过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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