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晚
萧薰兰丈夫回想早朝保守派的荒唐言论,愈加愤懑,便提笔写了一首讽诗。表面上是在为这世间打抱不平,可明眼人怎不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早年科举缕缕落榜,而立之年只得无奈托关系入仕,当了个小文官受尽冷嘲热讽。他愤恨科举,并将仇恨延伸到他自认为的迂腐,陈旧的一切。
他一边饮酒一边吟诗,酒气上了头仍不觉意,于是又拉了自己的狐朋狗友去酒楼大放阙词,分享自己刚刚写下的佳作。
这一去,殊不知赵奋的人已经静候多时…
正当薰兰丈夫与同伙正起意时,赵奋手下闯入帐内,只见一些人早已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四周散发着酒肉的油臭。他们二话不说便掳走薰兰丈夫,薰兰丈夫只觉迷糊,还以为是府上的人来接他,一边走一边仍然大声吟着那首讽诗。引起酒楼一众客人的注视,罕见官家不明不白掳人,配合着薰兰丈夫的余音,甚是讽刺!
竖日萧府
天刚灰亮,还未到早朝的点,萧乾躺在卧榻上,一声声凌厉的叫喊声让他猛地惊醒。
“爹爹!爹爹!”
萧乾听闻是女儿的声音,只穿着单薄的睡衣便冲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萧薰兰跪在地上痛哭,面容憔悴,衣裳凌乱。
“这是做甚!”
萧乾赶忙扶起女儿,寒风袭来让他打了个冷颤,他才意识到自己衣着单薄。于是挟着女儿回屋细说。
萧薰兰没了上次回府的风采,她操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到:“昨日我劝夫君不要总在茶楼抱怨管家的好坏,无奈他不听劝。”
“今早便有小厮急匆匆来报,说他被殷王府掳了去!”
萧乾:“那…那王爷可有前去讨人?”
“去了,说是教子无方,要等早朝去跟皇上讨要说法才能放人!”萧薰兰未曾想嫁入侯府以来心性磨练了这么久,平日里大小适宜都能独挡一方,如今竟落得走投无路的地步,萧府成了她最后得靠山。
萧乾: “岂有此理,他殷王府纵是权势滔天,怎地能把其他皇室贵族玩弄与股掌之中!”
“女儿不急,切勿惊了腹中胎儿,爹爹前去找他理论!”言罢就想着一袭仕服直赴殷王府。谁知他一脚刚踏出门,后脚便被萧老太太叫住,适才她也是闻声而起急匆匆从后院赶来,刘妈子已把缘由都告诉给了她。
“萧乾!”
萧乾听到老母亲在叫唤,猛地回头。
萧母:“你且慢一慢,听老身叮嘱几句。”
“他殷王府如今小人得志,你与他在朝廷又势不两立,即便你位职宰相,此去也是凶多吉少!他们不肯放人,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殷王府把萧兰夫君作为筹码要挟,你一定要行拖延之计,再回府与我们商量对策,切不可自己鲁莽下断!”
萧乾:“母亲放心,孩儿有分寸。”言罢迅速离去。
萧母见自家孙女早已哭成个泪人也是疼在心头,让刘妈搀扶小姐回屋休息去,路上碰到雪清儿也赶了过来。
萧薰兰狼狈不堪的模样令雪清儿惊心,要知道有萧薰兰这般气场的女子,若不是遇到大变故,不会有如此表现。她也听到了动静,她隐隐感觉和自己有关,突如其来的不安让内心怦怦直跳。
“雪儿见过姐姐,奶奶,出什么事了吗?”
萧母朝后庭挥一挥手:“且跟我门回屋说……”
殷王府
赵奋正待客主阁,命婢女沏两盏茶端来。如果没算错,今日朝堂定无萧乾,他需来殷王府讨要人。正当他思索如何与萧乾讨价还价时, 便有小厮匆匆来报,说有人来府上拜访。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于是便假笑着亲自出去迎客。
“哎哟,萧公啊!”
赵奋知道萧乾怒火中烧,只是不好表现,于是先嬉皮笑脸讲讲客套话。“未曾想此事竟还惊扰了萧相公,耽误您上朝,先给您赔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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