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的人还在回味刚才的曲子。
午后,阳光正好撒下来人们身上,给人们渡上了一次暖融融的外套,微风不骄不燥。
一曲终。
啪!啪!啪!
“好曲!”
茶楼里的人都欢呼叫好。
连晨公子虽是位花柳之人,但他这琴艺怕是整个央安都无人能及,连琴艺最好的江家大小姐都要说一句,“公子之琴艺,云妨不及。”
二楼是比一楼宽敞了不知多少的茶厅,连晨公子就在临近南窗的,风吹动了他的青丝,五官分明的脸上更显冷清,无任何表情,眼中不带任何情感,一身白衣着身,仿佛是个不染尘世的仙子下凡了。
不,他就是个仙。
啪!啪!
“哈哈,连晨公子好琴艺!”
二楼靠北窗的地方坐着六位小二口中的“上面的人”,其中一位公子毫不吝啬的吐出了自己的夸奖。
连晨公子听了这话,脸上依旧无任何波动。
“萧弟,你这可是说笑了,从那个地方出来有几个不会弹几首小曲儿?啊?”公羊扬调侃道。
“那个地方”?虽然没有明说,但谁不知道是连晨公子的卖身之所啊?于是引得几人哈哈大笑。
萧弟听着他们当他面说“那个地方”脸红了又红,气急的说,“本公...本少爷...就......诶呀...公羊兄...”
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什么东西,又气急的闭上了嘴。
惹得众人又是一番哄笑。
看萧弟似乎真是动了气,众人才不取笑他了。
但看“他”这面上桃红,余气未消的模样,六人中隐隐一个为首的少年开了口,“萧……萧弟,”把这二字说出口,他无奈的笑了,“不如就让萧弟来出一题目,让公羊兄来做一首诗如何?看他还敢不敢取笑小弟。”
此话一出,便得到了应和。
“好,公羊兄你可要小心了。”一人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笑,“不如再加个惩罚吧。若是公羊兄作不出来,那便让公羊兄请诸位三次鹤卜楼如何?”
看着萧弟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公羊扬一下子叫了起来,“好你个肖渊远,你当谁不知道鹤卜楼是肖家的产业?!”
鹤卜楼是正源有名的酒楼,里面花钱如流水,可里面的东西不能说是世间珍宝可也是世上极其少见,吃一顿便不知道要花多少白银,更何况还是请六个人三次!
看着肖渊远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狡诈模样,恨得公羊扬那叫一个牙痒痒!
但无奈“萧弟”都同意了,少数服从多数,在肖渊远发亮眼睛的注视下,公羊扬接下了赌约。
萧弟扔给公羊扬一个谁让你欺负我的眼神。
公羊扬哑巴吃黄连,明明都笑了,却抓着他一人不放了?!
“萧弟”突然看向了一点存在感也没有的连晨公子,正巧几阵暖风从南窗吹进,惹得那窗边人侧目把飞扬青丝拉回,他的一半侧脸背光,冷硬的五官仿佛变柔和了一般。他就像是误入凡尘的神仙,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让“他”竟出神 ,不自觉喃喃出声,“莲花...”
公羊扬没有听清,“萧弟,你说什么?”
萧弟这时回了神,她紧紧的盯着连晨公子,“是莲花!公羊兄,我要你做出一首关于莲花的诗。”
“啊?”
要是个别的什么,公羊扬还可能作出来个不怎么样的小诗,可若是关于花的......
肖渊远的狐狸眼一弯,摇着扇子乐呵呵的,老爹,我可是为咱们的鹤卜楼拉生意了,你该让我自己把握自己的婚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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