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魏长归梳洗完毕。
可观屋内,早已不见魏止的身影。
魏长归叹息,环顾四周。只见桌上还有一页纸,魏长归上前。纸张上两个大字:锦乔。
魏止乃是文人,字就是文人的脸面。可观纸上字,却是苍劲有力。不似魏止所写……
魏长归虽然疑惑,可他心中明白,这就是他日后的名字。
锦乔,魏锦乔。
“那二字可喜?”
推开门,魏止便站在门外,负手而立。
魏长归看着魏止的背影,竟一时忘了魏止问的问题。这位京中权贵,赫赫有名的永安侯也老了。一身素白,白发苍苍……
见魏长归不答话,魏止转过身来。“不喜?”还未等魏长归答话,魏止出声:“长归。”
“恩?”
“等回了汴京,你便是永安侯府的嫡长孙,魏锦乔。魏长归这个名字不要再提……换名,便如换新生。”
“是。”
其实,魏长归猜到了。他初到盛府时,便名长归,而盛家的孩子也是长字为头。
魏止此举,有换新生之意。可魏长归却听出了别的……
魏止看着天,却突然笑了一声。“这人啊,时也命也。长归……祖父且问你。你未来,想要走什么路?是要科举中榜,还是从军上阵。”
魏长归未语,他低着头思虑。
魏止苦笑一声:“你要从军?”
听到魏止的话,魏长归扬起头落跪。“长归……崇拜祖父文采斐然,受朝堂百官恭敬,受官家重视赏识。长归愿走科举之路,将来名挂皇榜。”
魏止看着魏长归,不知为何,地面上落跪孩子竟和当年答应魏止走科举之路的魏临东重合。魏临东当年,也是一心要走科举的。可却是参了军。
“孩子。”魏止扶起魏长归。“祖父是怪你父亲,可祖父如今也明白,人之路,非一时可改。你大可遵从内心,不必讨好祖父。”
魏长归摇头,不认同魏止的说法。“长归并非讨好,而是……我朝重文轻武。长归也不是练武材料,自当求科举路,光耀永安侯府门楣。”
“好孩子……”
似乎敞开心扉,心中的那份空才被填满。
魏止这位老侯爷,自二十三岁袭爵,三十岁受官家赏识入朝手握重权。至今已有近三十年,可这三十年他看遍了人走茶凉,看遍了世态炎凉。
朝堂之争,远比宅院争斗惨烈。
宅院只争一人两人性命,而朝堂之争……却是满门性命!
若是在朝堂毫无话语,那便是任人宰割。
若是魏长归如今便明白这个道理,便少走许多弯路。
“长柏哥哥。”魏长归手中抱着画。“你的画……”
盛长柏接过画。“长归祖父已经到了,可是要归家?”
魏长归点了点头,其实来盛府。都告诉他他与盛长枫年纪相仿,可他见过最多的当属盛长柏和盛墨兰。
“长柏哥哥,我……等华兰姐姐跟随忠勤伯府归京,我便也会去了。”
盛长柏点头,其实他已经猜到了。“那这些时日,我便带你绕一绕扬州可好?”
“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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