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魏止抬眸便见一众官员涌出府衙。
魏止一身素衣外裹貂袍站在府衙门下,他一步未动,就那样看着那些人来。
而短短的一路,扬州知府也是有些怪盛紘:“这永安侯来扬州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些知会呢?”
盛紘也是扶着官帽,轻声回答:“本就是微服而来,下官不敢妄言。”
说话间,众人便到了魏止面前。
“扬州知府左岐携扬州一众官员,拜见侯爷。”左岐躬着身子,将礼数做全。
魏止扫了一圈众人,便点了点头。“诸位大人有礼。”
众人起身,盛紘摸着袖中的令牌,一时间不知如何归还。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府衙,竟忘了令牌还在他手中。
可若是没有令牌,谁又会承认魏止的身份呢。
思量甚久,盛紘躬着身子上前。“侯爷。”盛紘将令牌掏出,双手呈上。“令牌归还侯爷。”
魏止知道盛紘这么做的意思,便接过令牌。“本侯奉官家旨意,巡察扬州,查察盐案。望诸位,鼎力相助。”
还未进府衙,便已经阐明来意。
左岐心下一惊,赶快迎着魏止进去。
扬州乃富庶之地,水运盐税皆过此地。
而近些年来,呈上的盐税越来越少。虽奏折上言辞表明,却还是生疑。
魏止下扬州,也算立威。
魏止与左岐坐上座。左岐心中叹气,前有宁远侯府顾家二郎失踪,今有永安侯查察盐案。
看来,这扬州要起风了。
轻抿茶,魏止淡淡开口。“本侯长孙于几日前在湖中受袭,当胸一刀。”
此话一出,左岐心中暗道:“坏了。”
今日魏止来,不是为了盐案。而是为了讨公道,可扬州的公道也不是那么好讨的。
魏止挥了挥手,身后的护卫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折子。“诸位大人勿慌。本侯只是想知道,为何青天白日当街行凶,这贼人是一个没抓住呢?”
此话有示威,有暗讽。
“侯爷。”左岐开口,他毕竟是一州知府,该说的还是要说明。“正如侯爷所说,扬州富庶。可富庶之地自有不法之人,扬州衙役已经全部出动。争取将贼人一网打尽!”
这种承诺,魏止听多了。
手中摩挲着茶杯,魏止一言不发。
大堂内安静的不像话,众人只觉压抑。有些侯爵,伯爵是空有头衔。可魏止不一样,他是代官家巡察。而且,他是能在朝堂上说话的。
实在的空气压的太低,左岐拉了拉盛紘的衣袖。在坐的诸位,也只有盛紘可以和魏止说上话了。
盛紘本不愿插嘴,可左岐毕竟还是他的上司。他微微笑着,颤颤开口道:“侯爷,左大人已经尽力了。这几日左大人一直在府衙,为的就是找寻贼人。”
“那贼人呢?”
此话一出,直接将盛紘的话噎了回去。看来……魏止是不想留情面。
正当盛紘不知如何是好时,魏止却又一笑。“本侯知晓诸位大人也是不容易。可官家在上,本侯奉命行事。而且……失踪的那个孩子也是随本侯来的。还望诸位大人,费心。”
好一个下马威,又好一个甜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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