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首曲,蓝涣吹的甚是好听。
可惜了,不懂曲中的意思。
蓝曦臣:“长归,你可有中意的乐器?”
若是都喜欢呢?这,琴,萧,笛都喜欢。终究还是太贪心了些。
长归“就笛吧。”
不知为何,蓝涣不仅知道蓝湛想什么,也慢慢知道了长归的心中所想。
蓝曦臣:“若是都喜欢,可以……”
长归“不必了。”
轻声拒绝,随即拿起那把笛。
长归“此笛,甚合我意。其它乐器,以后再学。”
蓝曦臣:“好。”
相视一笑,同时转身,二人并肩而行。
蓝曦臣:“长归,可想好名字?”
长归“不急。”
聂怀桑:“哎,哎,我的扇子!”
闻声,转身便见一少年疾行,望向空中的折扇,长归一个飞身,接住扇子。
聂怀桑:“曦臣哥哥。”
说着,便看向长归。也对,他不认识长归,虽然他在云深不知处已经待了七年有余,可惜,不喜热闹。
更不喜人多……因为,放眼看去,这些少年,都和他所寻的“少年郎”年纪不相上下。
蓝曦臣:“怀桑,怎如此不小心。”
聂怀桑:聂怀桑挠头“曦臣哥,那扇子?”
蓝涣回头看了长归一眼,长归点头,上前一步说道。
长归“是一把好扇,小心收好。”
聂怀桑:“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小心翼翼的接过扇子,慢慢打开“这可是我的宝贝啊!”
闻言,蓝涣一笑。
蓝曦臣:“怀桑,这可是你第二次求学了,如此次再不过……”
聂怀桑:“没事的,没事的。”说着便是一笑“这位公子到是清秀,曦臣哥哥,新收的弟子吗?”
听到此言,蓝涣后退一步,笑着介绍。
蓝曦臣:“长归,蓝氏内门弟子。到不是新收的弟子,长归喜清净,你未见过罢了。”
听完介绍,聂怀桑立刻上前,笑着打量长归。
聂怀桑:“哦,我知道的,大哥跟我说过。说蓝氏有一弟子,品行,样貌皆是好的。”
长归“聂宗主缪赞了。”
聂怀桑:“哎,我大哥不随意夸人的。长归哥哥肯定是好的。”说着展开折扇“过些时日,我送长归哥哥一把折扇。”
盛情难却,况且,的确喜欢。
长归“好。”
云深不知处的夜晚最静,长归是喜欢的。
因为思一人,当真是难熬的。
长归“阿洋……”
此夜,若是蓝涣在就好了;他在,便有一曲可听;他在,便有人听我诉心声。
对啊,幻出今日得的“笛”;这笛,还无名呢;轻叹一声气……
蓝曦臣:“长归。”
下意识收起“笛”,转身看向蓝涣。
长归“蓝涣。”
蓝曦臣:“夜深,小心着凉。”说着一笑“我刚刚看你拿笛,可是已想好名字?”
长归“便唤它:相思。”
蓝曦臣:“好。”
不知为何,今夜的月,甚圆。
蓝曦臣:“送你的。”回过神来,便见蓝涣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我知你喜欢。”
蓝涣,竟懂我如此。
长归自认,并未表现出对那扇子有多喜欢,可却还是被蓝涣看破。
长归“多谢。”
长归接过扇子,轻轻打开。那扇面,画的正是云深不知处;题字,只有:长归二字。
当真是费心了。
可蓝涣,我如何还你啊?
蓝曦臣:“我私自定下,此扇,就名:长归……”
长归,还记得这名字,就是因为祖母盼子归,而取的长归。
只可惜,这世道啊!
祖母终是等不回父亲,终是未看到长归长大成人。
而他,也不知姓,只知那玉佩上的“长归”二字。
长归对着蓝涣一笑“甚好。”
或许,蓝涣……真的把长归当成家人了。
而这七年时间,长归早已把云深不知处当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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