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也蓦地被温迪亲了一口,心脏没出息地砰砰乱跳,温迪凑近他的耳朵,呼吸缠绵如同这世间最温柔和煦的风。
温迪:“那么,最后一题,请听。”
温迪:“高云万仞上,郁郁凄雪间,孤直驻寒台,圣贤皆贫贱。”
就算鹤也再没文化,也听出这是在说一种生长在又高又冷地方的植物,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塞西莉亚花,但是鹤也却莫名其妙地没有说出来,而是道。
鹤也“这般清高孤傲,听起来像是清心。”
温迪:“是吗?可我却觉得,这是在说塞西莉亚啊,这种开在高处的高洁之花,被人们赋予了很多美好的寓意,也是很多人心中的风之花。”
鹤也的脑海里蓦地闪现过一个画面,他看见一片不见天日的高塔,黑发的少年带着洁白的塞西莉亚花,在密不透风的囚牢里弹奏着他那把有些破旧的竖琴。
他微笑着,细声道。
“去飞吧,就像飞鸟那样。”
一个自由自在,不成人形的风精灵,围绕在他周围,好奇地问道。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塞西莉亚花呢?”
“因为啊,这种开在高处的高洁之花,被人们赋予了很多美好的寓意,也是很多人心中的风之花。”
那些回忆是怎么回事……
鹤也回过神,只见温迪无比眷恋地看着他,笑得极为温柔。
温迪:“那曾经是你最喜欢的花啊。”
鹤也干巴巴地说道。
鹤也“是……是吗?”
温迪:“没关系,虽然你记不得了,但是我还记得。”
温迪:“这些年,我一直都守着蒙德,明明那些风景早就看过很多遍了,有你在身边,却像是呈现出了不同的样子。”
可是鹤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想说我不是他,可是温迪对他的特别,好像恰恰是因为觉得他就是他。
鹤也贪恋温迪对他的好,他怕拆穿这件事以后,温迪就不会对他这么好了。所以鹤也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温迪:“睡着了吗?”
温迪伸手戳了戳鹤也的半边脸颊,无奈而宠溺地轻叹了一声,把鹤也抱到床上,自然而然地躺在他身边。
感受身边的体温,鹤也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可是他又回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经常和一个相貌可爱,生长着青白色羽毛翅膀的黑脸风精灵躺在一起。那时,他怀里抱着的那本泛黄的在不见蓝天的囚牢中显得格外珍贵的诗歌集便是他们睡前的故事。
这么想,鹤也冲淡了心里的那点别扭,他和温迪似乎认识很久了。
难道他真的是温迪认识的那位少年吗?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在现代社会里生活了十七年,只是无意间穿越到游戏世界里,温迪只是一个游戏数据罢了!
可是感受着旁边温热的体温,鹤也对自己的想法又有些不确定了,身边的人明明鲜活得如同真人,就连情感都格外真实,他真的能把他当成一个游戏数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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