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欣打听来到了贾员外家,嚯,这家伙不得不说,真特么富裕,奢华啊。
琼楼玉宇,红墙绿瓦,美轮美奂,精雕细刻,亭台楼阁,雄伟壮观,金碧辉煌,古香古色,红墙绿瓦,粉墙黛瓦,错落有致,丫的,光是外面就这么华丽。
姚欣敲了敲门,一个家丁把大门打开。
“请问是贾员外家吗”姚欣开口询问
“是啊,你谁呀”说话的功夫打量着姚欣,见姚欣身穿布衣,眼里立刻闪过鄙夷。
刚好让姚欣看到,强压制住怒气,深呼吸,他现在还不能发火,喵的等着瞧吧,有你们哭的时候,列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继续说着:“奥我是媒婆来说媒的”
“你是媒婆?”家丁指着姚欣,上下打量一番,不相信的问道。
“你喵的哪来那些废话,还不快去告诉你家老爷”姚欣压怒了,还敢瞧不起她?
家丁被骂愣了,显然也是个欺软怕硬的窝囊废,看姚欣生气了也不敢怠慢了“你先在此等候”说完一溜小跑跑进府内。
不一会一个中年硬朗的男子尾随家丁就走了出来。
“老爷就是她,她说她是媒婆来说媒的”家丁手指着姚欣说道。
“哦你是媒婆”中年男子也上下打量了姚欣一番。
“没错,我就是媒婆,难道贾员外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姚欣是笑非笑的说道,一改平常的嬉笑大胆。
贾员外冷哼一声“请进吧”说完转身自顾的进去了。
我去?就这么对待她,她忍。
进入贾府内,又是另一番的景象,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嚯,这小院装得不错啊。姚欣心里想着
姚欣大步的走了进去,跟着贾员外进入厅堂,两侧有四根合抱粗的楠木柱子,迎面一张八仙桌子,花梨木的太师椅两侧整齐地摆着,桌上的青花帽筒闪着蓝靛靛的光,砖铺的地,很平整,看不到明显的凸凹不平,也看不到不一样大小的缝隙。花格门侧,是嵌大理石面的桌子,左右对称地摆放着,上面各有一个斗彩的花瓶。左边望过去,靠墙是一排高与屋齐的博古架,架子上面层层方格里,是各种釉色的瓷器。
贾员外让人备茶,一眨眼就有人快步到了桌前,托盘里两盏盖碗已经地被轻轻放到了桌子上。
姚欣优雅的喝了口茶,这礼仪什么的她不是不会,只是她不想假装而已,因为实在太累。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啊”(她是男装,那贾员外白内障青光眼,没看出来)
“姚欣。”姚欣简单的回答。
“姚欣?你是女扮男装吧?”贾员外稍微有点惊讶的询问。
“恩没错,贾员外才看出来啊”姚欣暗嘲讽的说着。
“姚姑娘是媒婆,不过,好像没有你这么年轻的,也没听说过,而且我很好奇是谁请你来说媒的。”
“贾员外不相信我我知道,那个人叫郑宇”
“郑宇,哼,就他,我不是让他拿出三百万两来去嫣然么,这么快就忘了,哼。”贾员外冷哼着道。
“贾员外恕我直言,您是个重信用讲情义之人吗?”姚欣品了品茶开口问着。
“当然。”
“哦是吗,既然他们有婚约在先,您为何还要把女儿许配给别人,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家现在落魄了吗,如果他拿出了三百两,你就会让他娶你的女儿吗?”姚欣挑了挑眉,望着贾员外。
“这.......”
“我知道您是怕女儿吃苦,你有问过你女儿的意见吗”
“不需要,我可以做主”
“那贾员外为何不等郑宇考取功名后再定女儿的婚事呢,难道你就认为,谁的银子多,谁就可以娶你的女儿吗,你是让你的女儿嫁人还是嫁钱”
“你......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操心,来人啊,送客。”说着贾员外便叫来了人
”哦?是说进了你的心里,你就恼羞成怒啦,一个对自己女儿的幸福不闻不问,竟把女儿当成攀权附贵的棋子,你不配做一位父亲,我替你的女儿不值”姚欣生气的开口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辱骂我,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贾员外一声怒吼,几个家丁冲进来。
“切,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走,你以为我喜欢你这啊,我还嫌晦气呢”姚欣转身就走,身后的贾员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摔碎了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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