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回过神来,一脸郑重地看向身边的小婢女,我按着她的肩用着近乎发誓似的口吻正准备对她说话时,突然我想起一个很尴尬的事情,我,我好像还不知道面前这个小婢女的名字。
说来惭愧,穿过来占据这具身体已经三天了,结果我现在不仅搞不清对方是谁,连这具身体的名字,相貌,父母,家住哪里都还不知道。
小婢女看着自家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家小姐自从醒来就变得怪怪的,你说哪里怪也说不上来,脸还是那张脸,人也还是那个人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额,我……额……”我敢打赌,敢发誓我现在的脸肯定很红像个猴屁股。
像是察觉出我的窘态,面前的小婢女突然将我的手轻轻的放下,并把我按坐到黄梨雕花梳妆台镜前像是安抚我似的说到:“小姐,放心,樱桃一定会梳一个漂漂亮亮的发髻好让世子见了您一定连眼睛都不想挪开!!!”
原来这妮子是叫樱桃,不过这后半句话什么意思,还有个中意的?完蛋了,那我这假身到时,他们要我硬要交出这原主可怎么办?
正当我还在琢磨这件事时,樱桃快速灵巧的给我挽好了一个华丽的发髻,并且还配上了桌面上这些相对应的发饰,且顺手将桌上背面镂空葡萄纹铜镜拿到我面前让我看看效果如何,而我也终于有幸看到了原主的面貌。
怎么说呢,光看发髻是绝对的大气高端上档次,但是发髻下的这张脸呢,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实事求是原则,我说句良心话,这脸辜负了我的期望。
唉,明明就是个淡颜小美女,做什么学人非梳什么华丽似的发髻,整个四不像。更何况,满头金银珠玉抗一天,是个铁人颈椎也持不住这样折腾。
我惋惜地“啧啧”两声,放下铜镜,扭过头说到:“换。”
然后樱桃就顶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脸来给我换发髻,在接连换了两三个后,我还是不满意。
我通过铜镜看到樱桃站在我身后眼睛中写满了疑惑和恐惧,疑惑我能理解,可恐惧是咋回事,没等我反应过来,樱桃突然在我身后跪下砰砰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都怪奴婢手拙,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我……”正当我想起身把她扶起来时,却不小心把手边一个盛有黄金千连环手环的首饰盒掀翻在地。
樱桃见状磕头磕的更大声,求饶声也变得更大,甚至都带上了丝丝哭意。
门外突然传来响声,紧接着就跑进来一个和樱桃年纪看起来相仿的长相清秀的小姑娘,不由分说地直接跪在樱桃旁边,“小姐,若是樱桃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芙蓉愿替她受过,还请小姐看在奴婢们伺候您时间长的份上,饶过樱桃这一回。”
不是,这什么情况?我赶紧走到她们两个身边将她们扶起,“谁说我要罚她了,左不过是个发髻没梳好,又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事儿,看看樱桃你这额头都什么样了,芙蓉你赶紧领着她去包扎,最好用点去疤药,免得日后留有疤痕。”
芙蓉和樱桃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像是被吓到,我见状,赶忙推了推芙蓉,“还不快走?”
“是是是,奴婢告退。”
望着她们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身影,我拿起台上的铜镜摸摸自己现在这张脸,“真有这么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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