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不疑面圣回来,大家都在说凝不疑是皇上的义子,皇上才不会怪罪于他。可是凝不疑很清楚,若非这次战功功过相抵,恐怕在这皇城之中还是会遭人非议。如今皇上让他们暂缓对军队乌墨案的调查,可是这件事情事关所有的军人,凝不疑决定继续调查。
凌不疑:看好程家有什么风吹草动,来找我汇报。
梁邱起:少主公,到城阳侯府了,咱们回都城,尚未曾去拜见城阳侯,朝中多有闲言碎语,您看……
凌不疑:不过是非议我不孝罢了,他们编排我的罪状多了,不怕多这一条。
程府
程老太太正在府里头唱作打念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威逼利诱让程始去救人。葛氏在一旁拱火,大厅闹哄哄。
房间里柳玥看着程少商无语。
程柳玥:阿姊,你这套太假了,来来来我帮你!
说着柳玥掏出了一套化妆品,这可是元初的收藏。程少商打开一看双眼冒光。没有女孩子能抵挡住它的诱惑力,有了它,任你娇媚,冷艳高贵接地气,白莲,绿茶,走火入魔,自由转换。不多时就给程少商化了了脸色铁青唇色苍白的妆容,说她快翘了辫子都有人信,厚比薄此,自己也不能忘了,也给自己化了一个娇弱的妆容。
听到父母前来探望的声音,二人赶紧躺下。程始看着女儿苍白虚弱的样子心疼不已,心中对婶母葛氏恨之入骨,萧元漪灯下细看二人,也是一阵揪心。
程始:我们对不住她们啊,你看我们女儿过的,脸上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萧元漪和程始叫来了莲房询问两个女儿之前的处境,得知四娘时不时的就被葛氏用了各种借口赶到庄子上自生自灭,而五娘子三岁就差点烧死,但是却落下了病根,自此就一直留在庄子上不曾回来。程始怒不可遏,他们夫妻在战场上流血厮杀,结果自己的女儿却在家里受苦受难
萧元漪:那无缘无故的为何把嫋嫋丢到乡下庄子上自生自灭?
莲房:仲夫人嫁进程家十几年无子便想着收养娘家十岁侄子幺哥,前些日子将幺哥带来府中生活,四娘子好心,给了他一葫芦蜂蜜当零嘴,没想到葫芦打开引来野蜂。把幺哥给蛰伤,所以四娘子在这严寒的节气上便被撵去了庄子上。
程始:这葛氏甚是歹毒啊,应该让二弟休了她。
萧元漪神色迟疑细致的询问了事情的经过。莲房只说,葫芦是幺哥自己带走后打开的。
程少商本想着父母回来了可以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如今看来更加困难了。
程少商:看来咱们这位阿母是自回府就打心里怀疑咱们呢?
程柳玥:虽然说你这装昏时被她发现端倪,但是我们的身体情况大夫都说了,她却不放在心上,只抓着我们的疑点查,可真是好阿母啊。
程少商:可对于苛待我们的人,她只装看不见。
只听萧元漪信誓旦旦她已回来,日后那些欺负她女儿的事,定不会在发生。
柳玥扯起一抹玩味的笑。
青苁:都说病去如抽丝,女公子如今这般亏空身子,还不知道要将养多久,才能痊愈呢。
萧元漪:她今日晕的正是时候刚好给我们由头,挑出君姑理亏之处。
青苁:那五娘子又如何说呢?女君是她们亲生母亲,还望女君多疼惜女公子们,本就不甚亲近,莫要伤了母女的那些情分。
面对青苁苦口婆心,萧元漪不太放在心上。
萧元漪:我不忧心夫君,我只担心自己撒手不管十几年,至朽木再难雕,如今只能严加管教,费力气把歪树掰直了。
程少商每次在家时虽然活的艰难,但是她不是没有希望,从襁褓到成人,她也曾无数次期待父母来拯救自己。可是一次次绝望,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此番从庄子回来,却遇到自己父母回来了。只是这么多年,她早已不再对任何人抱有期待,所以也只是装晕试探父母而已。
程少商:她知道自己被人记恨,知道自己女儿肯定会不好过,却十几年了不闻不问,装作若无其事罢了。如今竟然想来管教我。
程柳玥:此刻在外面亲口说自己在女儿身边留下亲信,那么咱们这十数年过的如何她也一清二楚,却依旧能做到不闻不问,十五年来任由女儿在大宅院中艰难生活,一次次从鬼门关闯过。若不是我们确实是从她肚子里头爬出来的,阿姊我实在是怀疑这是后娘不是亲娘。
程柳玥:阿姊,你放心,有玥玥在,你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大腿给你抱,够粗的,安心。妹妹金山银海随你花!
程少商灰暗的心情一下子明朗,被柳玥的话给逗笑了。却心上暖暖,她知道柳玥一直这么做的,她在庄子上被照顾的无微不至,无论什么都是用最好的,吃食上也是精致。
程少商:好,阿姊后半辈子就看你的了!
程柳玥:好说好说!
姐妹二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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