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生今日有事?”乔楚生见他整齐的装束开口询问,左峪用小勺喝了几口便不打算再喝了,修长漂亮的手放下小碗。
“嗯,今天要去谈合作”他的回应不紧不慢,噪音舒缓而低沉。似乎是喝完汤后的影响。
“要不我送你?”乔楚生过分的殷勤,恐怕当初对那些女伴都没这么殷勤。
“不用劳烦乔探长了,高某有车”左峪抬眼看了眼对面的乔楚生婉拒。
“那劳烦高先生送我一程了,我昨夜好像把车钥匙落在酒场了”追人就不能脸皮薄,乔楚生清楚的很。尤其是对高松这种清冷贵公子,只能死缠烂打的硬泡,就不能用温水煮青蛙那招。
随即他就看到那清雅君子理袖口的动作一顿,睫毛轻颤,勾得人想捏着他的下巴细数他根根分明又翘长浓密的睫毛有多少根。
良久,乔楚生才听到他轻启薄唇:“好。”
左峪现今的财力虽比不上在天津时那么肆意挥霍但也绝对差不了那么多,从停在家门外的黑色汽车就可以看出来。
“少爷”司机见自家少爷跟一个男人出来眼眸微动,但很快恢复那副恭敬的样子。
左峪见他不动声色的眼神轻咳一声
“先送乔探长回巡捕房”
在小汽车上左峪面色清冷的端坐,而乔楚生则坐在离他不远的旁边,见这人始终雅正自持的样子痞气的用舌头顶腮,还没等他调戏一下这小子便被突然的急刹车猛得往旁边斜了身子。
“对不起少爷,前面有人挡路”司机连忙解释。
“开稳点”左峪清冷的语气不变。
乔楚生暗自挑眉,但虽然坐直了身子但他跟左峪的距离却没再退回半分。
“到了,乔探长下车吧”左峪在乔楚生想要更近一步之前开口,语气礼貌而疏离。
乔楚生再不愿也只能乖乖下车,左峪没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直接让司机开车离开了,威名在外的乔大探长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被抛抛弃在巡捕房的门口。
左峪有白老大的铺路也可以说得上一路畅通,短短两天便在上海立了足。
但长时间的工作让左峪有些疲惫。这天夜里他刚结束了一场灯红酒绿的交际场,看着车窗外的圆月微微出神,良久,他薄唇轻启:“停车”
黑色小汽车停在大桥上,左峪从车上下来,他今天穿着整齐的西装三件套,深黑色的羊绒毛领大衣优雅又沉稳,微微抬头凝望着天空高挂的圆月,
浑身矜贵清冷的气质把来往的行人隔绝开,他的不远处还有一对兄弟在赏月。
左峪感觉到他们兄弟俩的视线回望过去,微微颔首,没多交流继续抬眸赏月,差不多十多分钟过去了,左峪听到了旁边的响动往旁边瞥了一眼,见到路垚和乔楚生带着几十名巡捕出现,便没了赏月的心思。
他转身抬脚回了车里,而早已发现他的乔楚生和路垚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喊住他,算了,办案要紧,他(们)还是下次再搭话吧。
他们两个想得挺美,但现实却很骨感。
乔楚生再次见到左峪是在老爷子办的宴会上,他跟幼宁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倒是般配。
左峪面对旁人的恭维依旧保持那副清冷温和的样子,不见半分的骄傲和得意,而白幼宁虽不满这种交际场但似乎顾忌到左峪的有在依然保持着笑颜面对旁人的注视。
白老爷子笑意满满的跟人推举左峪的能力和作为,看起来不像是介绍合作伙伴而像是给人介绍自家女婚。
乔楚生不爽的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在左峪跟白幼宁相处的时候时不时的出言打断,他明里暗里的行为被白老爷子看在眼里。
左峪被白幼宁搂住臂弯,他们俩在白老爷子的授意下离开了宴会,而乔楚生则陪同白老大继续周旋那些人。
把白幼宁送回家左峪就直接回了自己家,在家里他刚洗漱好便听到了门铃,穿着睡衣去开门见到乔楚生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直接开口询问。
“高先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乔楚生笑着说道,左峪侧过身让他进来。
“乔探长有什么事吗?”左峪不问他为什么那晚喝醉来了他家,也没问他来他家有什么目的,这种小事他问来不想多问,他从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闲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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