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左峪被敲门声吵醒,宿醉的感觉让他头痛的紧。
见自己的腿放在乔楚生的腿上,还有敞开的领口,他有些茫然,但好在门外锲而不舍的敲门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轻踢了一下乔楚生,声音沙哑的说“乔楚生!乔楚生!”
低哑的声线略带几分不耐,他的身后还有路垚,他不敢直接起身推乔楚生。好在乔楚生虽然也喝的烂醉但酒也醒了七八分,他喊了两声他便醒了。
乔楚生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左峪的俊脸还没等他笑,便注意到了抱着左峪腰肢睡得正香的路垚脸色顿时大变。
左峪见他冷漠的表情还有些发怵,但看到乔楚生不留情的把抱着自己的路垚给扒拉开,他露出了激感激的表情,他也没忘了正事:“有人敲门”
乔楚生挑眉看他...的腿,左峪耳根泛红赶紧把腿放下来,乔楚生见他这副样子心情顿时好了起身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见是萨利姆他有些奇怪
“有一个谋杀案”
“哪儿啊?”他烦闷的按了按太阳穴,昨晚喝嗨了他现在也不好受。
“圣玛利亚女中”
“哪儿!你再说一遍”白幼宁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个名字,她似乎被惊醒了,手里还拿着左峪的领带,可见连说喝得有多疯狂了。
“你母校,叫他起来走”乔楚生示意萨利姆离开,然后回过头看到被他推到地上依旧睡得香的路垚还在拉左峪的手臂,气不打一处来。
可就算他生气也没再动手,只是走到领口敞开脸色微红的左峪面前,把人从待机状态拉回正常状态。
“你领带呢?”乔楚生看到他脖子处的红紫痕迹不自然的说道。
“不知道,应该被扔了吧”左峪的脑内一片混沌,准确来说,他喝断片了。
“嗯...在我这儿”白幼宁看了眼自己手里的领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略带试探的看着左峪。
“给我吧“左峪看到领带的褶皱微微拧眉,出于对白幼宁的照顾,他还是没有让她把领带扔掉。
“要去洗漱吗?”乔楚生了解他的习惯。
“有牙刷和毛巾吗?”左峪的噪音好了很多,但依旧清冷的神情却一成不变,那双指节分明的手不急不缓的把白衬衫的领口扣好,那副一丝不苟的刻板样子让人想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衣襟,看看他冷情古板的外表之下的热情奔放。
“有,就在房间里”白幼宁把领带递给这个清冷如嫡仙的人。
左峪去卫生间洗漱,路垚也被他们喊醒,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洗漱完成。
“要一起去吗?”乔楚生靠在门口询问他,左峪还没说出拒绝的话便被路垚,抢先一步回答“肯定一起啊,我还记得那两瓶好酒呢,这次结案后我就去老高家挑酒”
乔楚生私心也想让他跟自己去,所以也没再问,左峪就这么茫然的被他们拉去了案发现场。
他一出现便让一旁的女同学连恐惧都忘了,不得不说,左峪的长相无论是在男人堆还是女人堆都很吃香。
优越的骨相外加精致的五官让他的脸几乎封神,标准的黄金比例身高更是他能在黑白无声的电影里被人一眼发现的资本。
他的俊脸上不见一丝情绪,穿着深灰色的大衣,没系领带,但白衬衫的衣扣严谨的扣到顶,跟大衣同色系的西裤极显腿型。
他光是放在那儿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他对于破案没什么兴趣,所以并没有去看那人的死相,乔楚生则随他站在一起。
左峪微微歪头,听着路垚盘问其中一个女生,他看了眼那个女生暗自挑眉。
“乔探长,你好,我是这里圣玛利亚妹的中方校长,我姓郭”
“郭老师?”
“这位小姐是...”
“我姓白,新月日报的记者”
“我怎么睡着你有点眼热啊”
“不是,不是,我大众脸”
左峪见白幼宁跟这个校长的奇怪行为嘴角微勾。
嗯...看戏确实有意思。
乔楚生见左峪好像对他妹妹的过往很感兴趣顺嘴一问“幼宁,什么难忘的岁月啊”
白幼宁放下了笔略带冷气的说“别问,我什么都不想说”
说完她便离开了,左峪跟乔楚生对视一眼同时移开了视线。
左峪站在外面的走廊旁欣赏这所学校的风景,而他欣赏花草的同时别人也在欣赏他。
那些舞蹈队的女同学对于左峪这个温雅冷面的贵公子可是感兴趣的不得了
“听说高先生人很好,你们谁敢去要电话啊?”
“你敢我就敢,但是你不觉得路侦探帅吗?”
“路侦探虽然帅但你确定不想跟火遍全上海的高先生说几句话吗?”
“当然了,但高先生这样清冷如仙人的人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况且路侦探多好啊!又高又帅,还是康桥的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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