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峪喝的少,但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多好酒的路垚自然是不可能小酌一杯的。
白幼宁写完母校的报纸后也轻车熟路的来了左峪家里,这下可好了,他们四个又在左峪家里喝了个高兴,但案子说来就好来,阿斗来喊人,除了路垚喝的八分醉,其他三人都只喝了三分醉,白幼宁把路垚推醒,左峪则用手支着脑袋看着正在穿警服的乔楚生。
“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我穿披风”乔楚生仗着左峪现在有些醉了,眼里的深情不加掩饰,他拿着披风眼神略带暗示意味的看着左峪。
左峪微微拧眉,用食指轻按太阳穴,在乔楚生以为他不会帮他的时候左峪脚步轻缓好的走向他。
左峪倒是不醉但出于友谊,他还是愿意帮他穿披风的。
似忽白的手指在黑色警服的衬托下更加修长漂亮,乔楚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副日深情款款的样子也幸好路垚没看到,要不然肯定直呼:“还是老乔你会!”
左峪感觉到他的眼神抬眼看过去,乔楚生想掩饰都来不及,左峪看了眼他,便不动声色的装作没发现他眼底的情意绵绵。
把披风给他穿好便退回了安全距离,面色微红,但那副霞姿月韵的风度依旧不变。
把他们三个送出去后左峪深吸了一口气,斜视了眼客厅的乱杂,头疼的给徐秘书打电话,让他安排人来收拾。
他家的佣人周末才来,现在大半夜的还是别让他二叔联系人家了。
顺带说句,他家里的装修和佣人都是他二叔张罗的。
左峪对于现状很满意,但想到他二叔想让他自立门户的意思,他眯了眯脓睛,眼尾嫣红但眼底的危险让人觉得莫明的渗人。
“这次什么案子?需要帮忙吗?”左峪见乔楚生脸色凝重的回来有些奇怪。
“死者的家属你认识”乔楚生听说董霖结婚前跟他合作过,而且白幼宁还说他们俩关系不错,乔楚生有些犹豫。
“我认识?谁啊?”左峪眉头微挑。
“董霖”乔楚生想到那个软饭男的样子很难想到他们两个怎么会认识
“董霖?不记得了,他是凶手吗?”左峪想了一下还是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他随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多想那副矜贵清雅的气质让乔楚生明白他们两个并不相熟,知道这一点他就放心了。
“不是,但算是间接凶手,他们家的人杀的人,情杀!”乔楚生把外套脱下随意的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左峪听到情杀一词眉眼间透露出几分好奇,随即他放下茶杯满眼好奇的看着乔楚生,他的眼神没人能拒绝,乔楚生也是如此。
乔楚生给他讲完案子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左峪高高兴兴的吃完瓜便跟乔楚生道了别晚安,今晚又是个平安夜啊!
上海滩不可能一直风平浪静,就比如现在.
左峪独身一人参加了他二叔高延的鸿门宴,左峪身上穿着棕色的大衣和时毫的男款V领针织衫,内里还穿着一个高领衫搭配,修长笔直的长腿被淡灰色的西裤包裹住,腰间的金属皮带把他的腰线显露。
不愧是被誉为西方油画里走出来的阿尔忒弥斯。
所以说阿尔忒弥斯是个女神,但有些人俊美到极致是会让人忽略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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