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南诀外交使臣来信…”
朝堂之上,一臣子站出来扬声禀告。
“说…”
那名大臣有些犹豫,抬眼看了眼皇座旁的人,缓缓道出:
“即要交换质子以增进两国情谊。”
“哼!我看是狼子野心,何必说的那么好听!”
其中有个别大臣听后,不满出声——
“借口而已!更何况自先前两军交战南诀战败,两国关系剑拔弩张,何来的情谊?”
“如真的交换质子,还指不定怎么对待我北离的人!”
“所言极是!”
底下的大臣对南诀推测不断,多以咒骂为主,更有甚者险些提剑冲出殿去,势要杀到南诀!
“众爱卿先冷静一下,此事孤断不会答应。”
“辞玉,可有要说的?”
闻言,众人不经看向皇帝座旁,一帘帷幔遮掩的人影闻言动了一下,只听他道:
“情谊,确实没有,但狼子野心却不假…”
“南诀,擅使刀。”
“多数南诀人武功心法刚烈纯正,霸道无比。”
“然,过刚易折,刀法的缺陷至今无人可补。”
“两军交战,清光军所用心法极大限度压制南诀人的刀法,南诀有心之人定然上报给皇宫那位了。”
“交换质子?呵…就差点明本殿的名字了。”
话落,接着便是一片哗然,那直击主题的分析一众大臣听来只觉得是那南诀人赤裸裸的挑衅!
“岂有此理!居然打起我北离皇子的主意!陛下!南诀可恨啊!”
“陛下!不能就此放过南诀!”
“是啊,陛下!”
明德帝看了眼身侧之人,大手一挥,问道:“外交部的李爱卿可在?”
一人跪地,应道:“臣在!”
明德帝:“回信南诀使臣,若两国还想相安无事,就断了不该有的心思,至于交换质子一事……”
“孤,不愿!”
“陛下圣明!”一众大臣齐声喝到。
“既然事情解决了,就没我的事了。”
当朝皇帝还未下令退朝,身侧之人便独自起身离去,若是换做旁人见了,必要斥责他放肆…大胆…之类的。
偏偏,这人是萧辞玉,明德帝最小的皇子,皇帝也对他纵容有加,皆不敢有意见。
明德帝只是嘱咐一句“外面风大,注意身体”再无其他。
出了皇宫,便看到有一遮风的马车等着他,一旁的侍卫伸手将人小心扶进去。
“今天风大,雪也急,进来同我一起。”
萧辞玉拍了拍空位,示意…还有位子,多他一个不算挤。
“殿下,这不合礼数…”
“荧惑,别叫我再说第二遍。”这次直接唤了侍卫的名字,语气冷硬了些。
荧惑知道萧辞玉有些生气了,再不敢推拒,上了马车。
马车的轮子碾压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响,撑着头阖眼小憩,奈何窗外的风萧然凌冽,呼呼声不断,让他没法休息。
自一片风声之中,一道孩童的声音若隐若现,萧辞玉偏头望向窗外,却见另一架马车徐徐而来,声音的主人乃是一粉雕玉琢,模样唇红齿白的小孩。
看个头,莫约比萧辞玉大一些,萧辞玉已经知道这孩童的身份。
“萧楚河,皇帝老儿的第六皇子。”
皇宫之中,能坐马车软轿的除了皇帝便是妃子,即便是再受宠的朝臣也只能步行。
当然,有两个例外不算。
一个,便是自己,另一个即是明德帝最宠爱的皇子——萧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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