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应邀去了城中的茶楼,没成想雷无桀看到那登天阁将所有事抛诸脑后,满眼都是闯阁,留下他一人。
“公子,可否赏脸一同喝口茶?”
一声音自头顶传来,话中隐有笑意,抬眼瞧去正是邀他之人。
萧瑟没理由拒绝,上了楼坐在云畔对面,面前的茶刚好可入口,茶香清雅入口缠绵。
窗外风景正对登天阁,还能看见雷无桀明晃晃的红衣在人群穿梭。
“诗仙好雅致,既有热闹可看还能寻人聊天。”萧瑟看了眼悠然品茶的人,想起方才的事他就气!
这人没心机,一片纯良?!说这话的人才要剃度出家才是,出家人不打诳语!
“说起来,萧公子还虚长我两岁,唤我诗仙未免有些叫得我老了许多。”
萧瑟有些诧异,面上却不显,这人居然真的只有二十出头,他还以为江湖上说的那些都是传闻,传闻怎么说也带着点假消息。
他不相信这世上有这般天赋异禀之人,可今日一见才叫他明白什么算开了眼!
二十岁的逍遥天镜!用天才形容此人都像是贬低之词。
萧瑟感叹的同时不免放心下来,此等天赋收雷无桀做徒弟倒像是做了桩倒贴的亏本买卖!
萧瑟:“那为何遮住面容?”
萧瑟想,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也没有故作神秘的高手架子,那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云畔玩笑道:“实在是在下的面容乃是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怕吓着公子。”
“就连千落小丫头以前都被我吓哭了,自那后日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说罢还叹了口气,让萧瑟平白觉得说得竟然有几分可信。
可这种话也只能诓一下雷无桀那傻子。
“不过,萧公子倒是和他长得很像。”云畔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话:“脾气也是如出一辙的倔。”
“他”指的是谁萧瑟了然于心,掏出一玉佩来,这是昨晚在马车内差点令他失了分寸的东西。
玉佩通体被刻成一“辞”字,这是那人15岁生日时,自己亲手为他刻的,那人喜欢的紧,将这玉宝贝得很,从不离身。
萧瑟至今记得那年那日那人手里握着他送的礼物那高兴的模样,那样的鲜活灵动。
萧瑟:“不像,我才不似他那样狠心,不负责任的走了,寻都寻不见。”
“听小家伙说,他欠了你八百两银子?”云畔似是想起来了今天的正事。
“正是,只是他现在一心只有高手和闯阁,怕是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巧了,在下别的不多,银子倒是多的很,我便替小家伙还了你的钱。”
萧瑟自然不应,笑话…他现在靠的不就是这八百两才将人留住!
“我要雷无桀亲自还!”
萧瑟笑着说道,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亲自”二字说得极其清楚,生怕面前人听不懂话。
“怎么?萧公子想清楚了?”
“与你何干?”萧瑟冷哼道,手里的茶盏重重放下,“啪”的一声!
“我收他为徒,你想的清不清楚自然与我有干系,万一你赖账呢?”
萧瑟不知道,他口中的“清楚”和云畔所说的“清楚”完全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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